何庭夕和zeoy刚进家门,就接到阿洛打来的电话。
    zeoy听了听打断说“我按免提,庭夕在旁边。”zeoy将电话递给了何庭夕,弯身换鞋。
    何庭夕一手接过电话一手将黑皮鞋放进鞋柜。“阿洛,你继续。”
    阿洛在电话里重新说道“是这样的,成队长他几乎就认定凶手和医院的人脱不了关系,所以将全部的警力都用在了对医院可疑人员的监控上。”阿洛的声音很低,似在偷偷摸摸地说。
    他又说“我给你们打电话是因为咱们共事有一段时间了,我也觉得成均他这样做是有些鲁莽。可你们也别怪他,他吧新官上任压力也大,就孤注一掷了”
    电话放到了餐桌上,何庭夕一直保持着双臂支撑餐桌的姿势,脸上的表情有些垂丧。他将阿洛的话听完后,情急地拿起电话,一边解开西服的扣子,一边努力让自己口气平稳道“你告诉你们成队长,即使两名死者都是在同一家医院做的人流手术,其中一个死者死前被冷冻过,也不能证明凶手就一定在医院工作。至于福尔马林,也不是只有医院才能弄到,这样很容易让调查陷入误区。他可以着重调查医院方面,但我不建议他将所有的人力都放在医院那头,其他方面就不管了。”何庭夕语气里带着担忧,但语速依然平和,
    阿洛刚想开口述说这件事的难度,不想成均突然闯入阿洛所在的洗手间,眼神犀利像刀子。阿洛立时吓得嘴巴半张着,好一会他开口道“成成队长。”他的嗓子像是抽烟被呛到一样。
    成均二话不说上前拿走阿洛手中的电话,放在耳边,刚好听到何庭夕在电话里面说“凶手的作案手法并不符合在医院工作的人的特质,医院是最常见到生死的,怎么会”何庭夕知道成均闯了进来,将这话故意说给成均听。
    成均没耐心听下去,打断道“何庭夕,你的确有你的过人之处,但是仅供参考还有,你给我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插手到案子里面来,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何庭夕下颚紧绷,隔着电话呈现出与成均对立的眼神。他口气冰冷道“医院有那么多人,你要查到什么时候我敢肯定,不会是妇产科的医护人员,她们见惯了流产,不会突然心生怜悯,杀了人还摆成祭坛的样子。”
    成均却在电话里口气自信道“所以要查新来的人员。而且我觉得你的侧写也不一定是对的,难道凶手的年龄就不能是中年么性别就不能是男人么你这完全是在误导。好了,我没有必要和你说这些,我们等着瞧,看谁的方向是对的。”说完,成均不屑地将电话挂断,递给阿洛,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阿洛有些忧虑地望向成均离开的背影,又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后垂头丧气地走出洗手间。
    当晚,何庭夕挂掉电话以后,饭也没吃,一直呆在书房里,为了案子熬到深夜。期间他不停地看着贴着死者和线索照片的白板,时而也在上面画上几笔,又将zeoy拍摄的视频反复看了几遍;他认定凶手是不会罢休的,更加相信凶手会对此产生迷恋,将其视为信仰。
    因为杀人也是一种毒瘾。
    所以,在何庭夕看来凶手也是要得到解脱的。且通过他的了解,很多恶魔不是天生的,原生家庭要负很大的责任。所以,有时候凶手作为屠夫的前提是,他也曾是个受害者。
    次日破晓时分,淡淡的光辉照在了zeoy的脸上,因着她对突如其来的光线的敏感,她迷离的双眼渐渐在睫毛的眨动下睁开。
    她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举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见已经四点多了,她立时想到何庭夕。昨夜她也分析到很晚,做了许多种假设,但这些假设还是需要有力的证据证明。而且那些个假设就像缺少不规则形状的方块拼图,只有找到关键的一块,才会呈现清晰的轮廓。
    zeoy穿着昨日外出的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就是穿着它们入睡的。当她看到何庭夕卧室的门还是开着的,便来到书房,不想却看见何庭夕正蜷缩在地板上睡着。
    见此,zeoy走了过去,蹲下,摇了摇何庭夕的胳膊。何庭夕被zeoy叫醒,睁开仿佛多了好几个眼皮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
    “不是说我离开你就会去睡觉么”zeoy有些责怪道。
    何庭夕垂下干涩疲惫的双眼。“我”他手按着地板,支撑起身体。“欸”他的身体因为发硬的地板而酸痛起来。不禁如此,他的关节也像生锈一样,十分的不灵活,连起个身都困难了。
    zeoy见此,过去扶住他,说“在地板上睡是很痛苦的,现在你体会到了吧。”
    何庭夕知道这话是指着过去被囚禁的日子说的。他温柔中带着心疼看向她,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并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声音绵绵地说“动不了了,一动疼的要死,帮我换衣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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