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容。
    长此以往他成了一个有我在场时二逼兮兮,没我在场时溜号发呆的分裂人。
    也因为这一点,我俩时常被班里的女孩子开玩笑。甚至有人揣测说基友在xxx大概是我的名字面前是耗电模式,在xxx不在的时候立刻切换成省电模式。
    还有妹子推测那家伙十次发呆有九次都在想着xxx,剩下一次在想着下次见到xxx时如何逗他开心而身为当事人的我则只能苦笑着说他们理解过度。
    爬起来拍掉了地上的草屑,在河边漫无目的地顺着水流出去,此时的我只想再多回忆一下基友那张憨憨的脸。
    虽然在面对我时整张脸会显得更加开朗也更加有生气些,但我果然喜欢缩起来偷偷地看他,看他那副呆呆傻傻,经常是没吹干头发就睡觉以至于白天时候呆毛翘起乱飞、整个脑袋都蓬松起来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时光指偷窥总是美好而又静谧的。可往往每当这个时候,总是会被基友他那阴魂不散的哥哥给抓个正着。
    而每当我回过头,看见严胜学长那一脸美人皱眉的极其不赞同目光之时,我总会默默叹气心道失策了。
    明明和我那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基友长着长一毛一样的脸,明明是打一个娘胎出来的双胞胎兄弟,为什么这两人的性格就会差那么多呢
    只是每当我被哥哥大人现场抓包偷看他弟的时候,我那基友也会在第一时间被我们说话的声音从他那浩渺的识海中抽回神来。
    很快就是他无视着他那恨不得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将视线黏身上的双胞胎哥哥,拉着我的手消失在对方的面前。
    严胜学长“”我被讨厌了jg
    我真的好想我的基友。
    呜呜呜呜,我决定不再压抑自己,我就是不行,人家就是懦弱鬼,没有小基友亲亲抱抱举高高压着帮我吹头发以至于都断电了他自己还没有吹头发就是不行。
    说起来很奇怪,明明这样在意一个人,心心念念想要在草稿纸上反反复复写上一百遍名字的他,却就连他叫做什么也想不起来。
    所以一直以来我才只能基友基友地叫。
    “对了,我们来聊点别的东西吧,”系统突然说话,“看你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兴许是想家了。”
    我抬了抬眼皮,没说话。
    “来吧,给你看点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大概就不会那么想家了。”他不放弃地接着道。
    “好啊,都行,都可以。”心不在焉应了句,我踢起脚边一颗还算圆润的石子,看着它被踹到水里欢快地施展起轻功水上飘。
    “话说,上次咱不是恰好聊到战力天花板继国缘一,然后被打断了不是吗”系统说,“我猜你一定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是哦,我好感兴趣。”我随口说,脑袋里转转悠悠只有我基友那张头发蓬蓬、吹干就炸的软软头发。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看看他的照片吧。”
    “好耶”
    说着,系统熟练地打开光屏,下一秒,你猜怎么着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基友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我“”
    tf
    是这张脸不会有错
    就算不知为何变得长发飘柔,就算脑门上贴了奇怪的纹身贴还弄了个耳饰来戴,但那呼啊呼啊的发质,稍微一摸摸搓搓就会迅速膨胀的渐变色头发和那恰到好处憨批中带点大智若愚的表情我再熟悉不过似他就似他
    “这个人他现在在哪里”激动使我险些破音,此时也已顾不上我发出的是否是令人羞耻的肮脏的高音,“他叫什么名字”
    我发誓,如果系统在我面前并且有实体的话,那么我一定是以揪着他领子的状态说出如上质问的话语的。
    “嘶吓死我了,”系统似乎在那一边揉耳朵,“你不至于吧见到一哥的时候都没见你反应那么大,他们好歹也长得一模一样唉”
    “gkd三秒钟,我需要这个男人的全部信息”我一刻也等不及了,也不管现在到底是不是在考试,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他现在在哪”
    “继国缘一吗”
    “虽然有些可惜,但他早就过世了,”系统补充说,“过世好几百年了呢。”
    语闭,我脚下一滑,直挺挺摔进了旁边那条哗啦啦的河。
    系统“”
    系统“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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