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岐口上说得胆大妄为,捏着沈墨闫下颌行着亲密之事, 说要将自己以往潜入墨颜宫中所做之事再当场做上一遍。然他以往潜入墨颜宫中之时, 除却躲在一旁偷偷看着沈墨闫之外却是并不曾做其他多余之事。沈墨闫修为境界与他相当, 他悄无声息潜入墨颜宫已是不易, 如何敢再做些其他。
    百年方才能见上一面实在太过难忍, 他不过是相思难解, 心中妄念便要作祟。然此事却也并不难解,他只需看上沈墨闫一眼,便能平静下来,将蠢动的妄念重新压制。
    不过,近千年的时间,他潜入墨颜宫无数次,倒也偶有只是在一旁看着解不了半点相思的时候。为此,他甚至特地去钻研过上古的化形之术。今时的化形术,多是化为日常之物, 飞禽走兽、花草树木、桌椅衣袍。然而, 上古的化形术却全然不同, 上古之时,修士多崇尚自然之物,故而这化形术便多是化风、化雾、化雨
    听起来似是与化花草虫鱼无甚区别,然却要难上不知多少。简言之,想要在桌上摆一株花草容易,或者重新搬一张桌子来换点亦不难,然, 若是想在桌子上加一块木板,且不让修士发现,便有些难了。
    为此,白修岐将化形术很是研究了一番。他曾化作风,守在沈墨闫门口,在沈墨闫出门之时趁隙抚过他眼角颈侧;也曾化过雨,在沈墨闫靠卧在窗棂边的软榻上时,蹭过他眉眼唇边最出挑的一次,他甚至化过水,在沈墨闫沐浴之时潜入了浴池之中,却又不敢靠近,只在浴池的另一头小心观望。
    白修岐心中讪讪,若是以往自己所做之事,沈墨闫尽皆知晓,那自己未免也太过于丢人了一些。于是他停了轻吻,稍是往后退了一些后,看着沈墨闫低声问“墨儿真的不知我潜入墨颜宫中之时都做了何事”
    沈墨闫眼睫轻轻一颤,睁了墨色的眸子看他“你可是专门用了上古化形之术”
    白修岐颔首“确是如此,上古术法法诀不全,我费了许多心力钻研。”
    沈墨闫闻言忍不住睨他“仙首原来是这般闲的”
    白修岐低笑着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方才道“倒是有许多事要做,只是我太想见你之时,妄念蠢动,实在不适于修炼,便索性不修炼,自是有了许多空闲的时候。”
    沈墨闫闻言目光微动,却是不曾多言,只是道“上古化形之术自是有其独特之处,你用其化形之时,我只能察觉你仍在一旁,却是无法知晓你化作何物,又做了何事。”
    “啊”白修岐略微退开了些,避开沈墨闫的眸子,微微垂目道,“倒也不曾做什么过分的,毕竟以往不知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他虽自己入魔入妄,只恨不能将人锁在身边寸步不离,想要亲近他,更近一些,想要将人压在榻上,行道侣之间最最亲密之事然,临到关头了,他却是不愿将人轻慢了,无论如何做不出暗中轻薄之事。
    沈墨闫难得见他有这般脸皮薄的时候,心中不由好笑,抬手在他手背上轻点了点,回了一声“嗯”
    便见白修岐被他轻点过的手微微一僵,沉吟半晌方才认了命,颇为不甘不愿地开了口“确是有控制不住之时,却也最多只是亲了脸颊罢了。”
    沈墨闫微垂了眼,佯装淡淡道“只是脸颊么”
    白修岐一顿,突然偏头在他唇角轻轻一吻,而后颇有些自暴自弃地道“最多便是这里了,真的再没有多的了,这一点分寸我自还是有的。”
    沈墨闫终于忍不住勾了唇角,笑着看他,问“啊,那是每一次来你都这般做了”
    白修岐闻言却是恐他恼了,急忙反驳道“自是不曾的”
    初时,他自是躲在一旁偷偷看了人便好。待得之后潜入墨颜宫的次数多了,他又于上古化形之术上小有所成,便又借着化形术离人近了些。然,离得近了之后,他却是有些控制不住,总是想要更亲近一些,于是便趁着化形术的便利,做了些许亲近之事。沈墨闫若是醒着也便罢了,他顶多化风化雨后在他身旁贴上一贴,若是遇上沈墨闫正睡着
    以往沈墨闫神魂并未受损,自是不曾如今时一般嗜睡,白修岐亦不是每日都往墨颜宫跑,故而想要遇上沈墨闫入睡的时候,却是极为罕见的。而一旦遇上了,白修岐心中便要生出一种百年一遇的惊叹来,便再如何都忍不住要做些什么了。
    故而,他自不是每一次潜入墨颜宫中皆会做些什么,可若是他去时恰好遇上沈墨闫睡着,他便会显出身形,凑至沈墨闫身旁坐上一坐,碰一碰这日夜盘踞于他心头之人。却又担心将人弄醒了或是留下蛛丝马迹让人察觉,故而千般小心万般谨慎,唯一失控的一次,便是误入沈墨闫浴池那次。
    那一次,白修岐于修炼半途清醒,被死死压制的妄念莫名蠢动。在寻到沈墨闫之前,他这妄念有所动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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