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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崩塌印加帝国之谜4
    他吃完早餐,就由依那和乌嘎两位爱妃陪着,乘着金制的御椅,由八十人抬着,来到了王宫后宫的紫苑阁。紫苑阁是帕丽亚王妃的住宅大院。院内房屋精美,座落有致;屋前门外金银装饰,锦绒点缀;院内的空地上,到处是奇石怪木和珍花异草。随眼看去,院内的窗明地净,一色白墙。然而,最让人注目的却是院内的女人。这里的女人不但年轻漂亮,而且衣冠楚楚,披锦戴绣,随便哪个女子,让人闭上眼睛瞎摸一个,都会让人乐得喜不自禁。
    御椅停落在紫苑阁大院里,秀婀和姬亚丽娜带着十多名漂亮女子已在此等候,等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从御椅上下来,年轻的侍女便簇拥着大王朝王妃的正屋大门走去。
    进到王妃的屋室,屋里宽敞而明亮,正厅里放置着一张金制的圆桌,桌旁有四把金制的方凳。在屏风的另一面则是一张金制的大床。帕丽亚王妃此时正躺在大床上,神情痛苦地呻吟着。阿塔瓦尔帕王子则坐在床边,神情暗然,默默垂泪。
    见到父王驾到,王子马上用手擦了擦泪珠,起身向父王施礼。帕丽亚王妃也要起身施礼,却被大王用手挡住了。大王用手拉着王妃的手,关切地问道,“爱妃病情如何”帕丽亚王妃有气无力地苦苦一笑,说,“妾身体弱,偶得风寒,不想大王于自身病体不顾,前来看望妾身,实感荣慰。”
    大王用手爱抚着妃子的脸庞,不无担心地说,“爱妃急病攻身,卧床不起,且浑身无力,气喘不畅。想毕患的是急重痛症”说着,便问阿塔瓦尔帕王子,“为何还不去请巫士诊病,也好及早对症下药。”阿塔瓦尔帕王子身恭语敬地对着父王的耳边低语道,“喀查巴巫士已对母亲做过诊断,说母亲可能患的是疫瘟。”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一听,不禁一惊,说,“王妃不可能患此绝症,想毕是喀查巴巫士诊病有误。”阿塔瓦尔帕王子说,“喀查巴巫士只是说母亲的症状极似疫瘟,但尚未决断,也许等上两三日后方可确诊。”帕丽亚王妃则说,“妾身卑微,不足挂牵。奴妾已知来日无多,只要大王病体康健,长命百岁,那才是印加帝国的福份。”
    大王深情地望着帕丽亚爱妃,宽慰着,“爱妃且莫悲观伤情,大王我会让全城的祭司为你祭祷,让喀查巴巫士用最好的药物为你诊治。”帕丽亚王妃用手紧紧地握着大王的手,用感动不已的神情说,“妾深知患得此病,即性命不保,妾身人微命薄,却能深得大王多年宠幸,妾已深感知足满意,只是大王的宏恩盛意,妾只能铭刻在心,却无力回报,心中愧疚不已。但妾到了阴间,就是作奴作妾也要全力回报。”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也紧紧地握着帕丽亚王妃的手,伤感无限地说,“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你一走,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啥意思”
    话说到这里,大王眼里已噙满了泪水,但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让泪水滚落下来,还是用宽慰的口气对自己的宠妃说,“你还年轻,要好好活着。”说到这里,为了不让涌动的泪水滚落下来,便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便转身匆匆地朝屋外快步走去。
    一直走出院子,他才发现泪水已经禁不住地流落满面。他长长地吁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泪水,也不等依那和乌嘎等人从后面追赶过来,扶他上轿,就匆匆坐在了御椅上,然后,对轿夫喊了声,“起轿。”
    坐在忽悠忽悠晃动的御椅上,瓦伊纳卡帕克大王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先是尼南皇子身患疫瘟,久病不愈;自己近来恶梦与凶兆不断,而且是病魔缠身;眼下爱妃帕丽亚又身患绝症。这一切的一切就好象在预示着一种很不吉祥的兆头。难道真如通贝斯天象所呈现的那样,印加帝国或是印加王族的大祸就要降临了
    后宫与王宫只是一墙之隔,过了一座由卫兵把守的坚实的石门,就进到了王宫。御椅停在王宫大殿门前。依那和乌嘎扶着他下了轿。然后,在姐妹俩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室里。他一上到床上,便觉得浑身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在床上躺了一会,感觉身体好了一些,便让依那唤哈亚把喀查巴巫士找来。
    没过片刻,哈亚就把喀查巴巫士找来了。喀查巴巫士进到大王的屋室里,未敢抬头,就感觉到瓦伊纳卡帕克大王正在用一种凶狠无情的目光在盯着他,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身子也不由地开始颤颤兢兢地发起抖来。他赶忙诚惶诚恐地匍地跪拜,“巫士喀查巴拜见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还是不动声色地盯着他,那目光就象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上,让他越发地心虚胆寒起来。他以为是自己说话的声音不够大,没让大王听到,就把额头用力在地面上磕着,说,“巫士喀查巴拜见大王,请大王训教。”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这才开口说道,“是喀查巴巫士吗”喀查巴巫士说,“陛下,正是奴仆喀查巴巫士。”大王又说,“帕丽亚王妃的病可是你诊断的”喀查巴巫士说,“正是。”大王说,“帕丽亚王妃所患可是疫瘟”疫瘟就是天花病毒。印加人凡是患得此病的人,十有八九是要死的。因为这种病毒是西班牙人带来的,而印加人对这种病毒没有太大的防疫力。喀查巴巫士抓耳搔腮地吱唔着说,“奴仆尚未能对此确诊,只是说症状极象疫瘟,但要想真实确诊,还尚需三两日观察。”
    听着这话,瓦伊纳卡帕克大王就觉得自己的忧虑顿时松懈了许多,但他现在就想知道帕丽亚王妃到底得的是啥病,就对喀查巴巫士说,“不要再等三两日了,你现在就去紫苑阁给王妃仔细认真地诊查一下,然后回来给我禀报。听到了没有”喀查巴巫士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道,“是,我的大王。”然后,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室。
    大概连一个时辰都没过,喀查巴巫士就过来向瓦伊纳卡帕克大王禀报说,“回禀大王,奴仆对王妃重新诊查了一遍,确定王妃并非患得疫瘟,而是患得一种心痛脑热症。”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不禁有些大喜过望,忙说,“果真不是疫瘟真是太好了,只要不是疫瘟就好。”然后,又问,“心痛脑热症是何症,怎么没有听说过”
    喀查巴巫士用解释的口气说,“是的,大王,此症是因忧愁太甚,烦恼过多而引发的一种心病。此病虽说不象疫瘟那样恐惧可怕,却是整日头痛脑炸,痛苦无比,且无医可治,直到病情加重疼痛难忍而消耗殆尽,不治而亡。”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不禁一怔,说“亏你还是印加帝国的王宫御医,难道连这病都看不好”
    喀查巴巫士说,“大王有所不知,此痛属于心病,并非身病。属心病须用心药医治。”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说,“那你就用心药医治嘛。”
    喀查巴巫士不禁有些犯愁,说,“我至高无上的大王,我只有治身病的药,哪有治心病的药呀”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说,“那你说这治心病的药何处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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