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黛却是不知老洋人和花灵骤然狂跳的心绪,她无法改变剧情,只希望他们两个能够阻止陈玉楼,使剧情延缓一段时日,足够她和鹧鸪哨回来就够了。
    鹧鸪哨昨晚启程,依照他的脚力,怕是已经离开了湘阴地界,她得再快点才是。
    幸运的是,自离开瓶山后,她的踏雪无痕已经进入了“驾轻就熟”阶段,而且有庞大的内气底蕴在,她飞掠而过时,甚至是能留下道道残影,快的惊人。
    莫黛唯恐寻不到鹧鸪哨,一路上都不曾停歇,饿了就啃几口干粮,然而足足三日,她都没能碰上鹧鸪哨,两人似乎没走一条道似的。
    她知道鹧鸪哨会先去寻了尘长老,而那了尘长老早年一直在苦无寺中清修,直到近些年才隐居山野,胡国华给了具体地址,按理说她没有找错才是。
    一脸烦闷的莫黛无奈之下,只好先行寻找了尘长老,在那等着,鹧鸪哨早晚会到。
    第五日,莫黛踏着晨曦,在莽莽群山中寻到了一处简陋的木屋,四周廖无人烟,这里,就是了尘长老的居所,谁能想到曾经飞檐走壁的通天大盗飞天狻猊会住在此处
    她深吸一口气,没再使轻功,而是步行前去叫门,这是该有的礼节尊重。
    莫黛轻轻叩门,门应声而开。
    了尘长老一身朴素的僧袍,须发皆白,眉眼十分慈和,仿佛年轻时候的戾气都随着时间淡化,这副模样,还真没有半点当年绿林道上赫赫有名的飞天狻猊的影子。
    “了尘大师,晚辈莫黛,冒昧来访,还请见谅”,莫黛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晚辈礼。
    她知道道上的人自我介绍时都要自报家门,不过她眼下既不是搬山的人,也不是卸岭的人,索性就不说了。
    了尘长老愣了愣,不过还是邀请莫黛进门。
    莫黛盘膝坐在小几前,透过茶水氤氲的雾气看向了尘长老,他似乎并不好奇她的来意,没有率先发问,从头到尾都是一副超然脱俗的世外高人模样。
    不过,她有望气观相之术,素来喜欢通过这个判断一个人的品性。
    这位了尘长老就像起初的鹧鸪哨一样,初时看不清楚,她只能勉强看出一点东西,骨粗形俗,虽有本事,却命运多舛,其人老困山林,不过,能瞧出他是个乐善好施之人。
    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没叫了尘长老察觉。
    “前辈,晚辈来此是有事相求”,莫黛抬手抱拳,言辞诚恳。
    “了尘隐居多年,早已不问前程,恐怕帮不上姑娘”,了尘长老淡笑着摇了摇头。
    “晚辈来此,是经由阴阳眼孙国辅前辈的弟子指路,乃是有性命攸关的大事,还望前辈相助”,莫黛低垂眼睑,潜台词我是关系户,求帮忙
    闻言,了尘长老果然沉默了半晌,眼神古怪的看了莫黛一眼,这小丫头倒是知晓如何攀关系,不得不说,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莫黛敏锐察觉到了尘长老态度软化,便从善如流的将事情一一道来。
    “搬山你并非搬山之人,为何”,了尘长老皱眉,有些不解。
    “为何咸吃萝卜淡操心唉,说来惭愧,我自幼就是个烂好人,喜欢相助他人,如今世道艰难,难民流离失所,我帮不上大忙,奈何与搬山有些交情,便厚颜前来求助前辈”
    说话间,莫黛神情有些凝重,颇有种悲天悯人之相。
    “早就听闻搬山道人发古墓者只求不死仙药,对金玉明器不感兴趣,原来其真正要寻的乃是雮尘珠”,了尘长老语气有些感慨,没想到搬山一派竟还有如此多舛的命运。
    “求前辈传授摸金之术,好解除搬山族人的诅咒”,莫黛恭敬作揖,语气恳求。
    “搬山自有高明的手段,你这丫头却是多虑了”,了尘长老哑然失笑,发丘、摸金、搬山、卸岭皆是齐名,各有所长,完全犯不着求到他这里来。
    “前辈有所不知,我们在瓶山探知雮尘珠在西夏国某个藏宝洞中,此洞位置隐秘,凭搬山填海术,怕是难以找到,而摸金校尉就不同了,擅搜山寻龙,分金定穴,是极厉害的,若是用摸金之术,即便是在茫茫大漠中,也必然能寻到雮尘珠”
    莫黛眸子微动,解释了一下缘由,还顺嘴吹了句彩虹屁。
    了尘长老沉默了稍许,便叹了口气,说道“我原本早已发愿,金盆洗手,再不摸金,明器一旦重见天日,世上又要生出多少腥风血雨,但事关搬山一族的困苦,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也罢,传术可以,但按规矩,先立投名状,再授摸金符”
    莫黛越听越不对劲,了尘长老这是准备把摸金术传授给她
    她不禁轻咳一声,脸色有些尴尬的道“多谢前辈慈悲之心,不过,晚辈愚钝,恐怕难以习得摸金之术,晚辈擅轻身之术,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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