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妥老子一个人干”,语毕,转身走了。
    陈玉楼看向花玛拐“弟兄们怎么样了”
    “总把头放心,花灵姑娘医术很好,而且莫黛姑娘也给受伤的兄弟们用了药,还别说,那药挺神的,那些眼看着就不行了的兄弟们一用药,竟然都挺过来了”
    花玛拐前来就是为了禀报伤患兄弟的情况,一说起这个,神情都兴奋了几分。
    “哦她还会医”,陈玉楼一愣,原本冰冷的眉眼软和了许多。
    “是啊,这莫黛姑娘可真够厉害的,身手好,医术好,长得还漂亮,还”,花玛拐啧啧有声的称赞起来,话都停不下来,直到陈玉楼冷眼看向他,话音才戛然而止。
    罗老歪回了营帐,就开始怒叱。
    “穷横什么呀下三滥还跟老子提散伙瓮城这么大的陷阱,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没看出来很正常,可他是卸岭老大,他竟然也没看出来,害的老子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罗老歪现在成了独眼龙了”,罗老歪坐在椅子上,疾声厉色的怒骂着。
    杨副官看着罗老歪,眼底有讥讽闪过,旋即才低头哈腰的道“罗帅,您别生气,以属下之见,大局为重,陈总把头那都是一时气话,可做不得真再说了,这鹧鸪哨这两天就回来了,您要不再等等”
    罗老歪眯了眯自己的独眼“你真的相信那小子,有真本事”
    “罗帅,这搬山魁首鹧鸪哨,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听说在绿林道上声望极其响亮,绝不是什么招摇撞骗之流,没准还真能找到解决那毒虫之法呢”,杨副官倒是十分推崇鹧鸪哨。
    “罗帅,滇军马振邦那边,怕是等着看咱们笑话呢”杨副官瞥了罗老歪一眼,低声道。
    闻言,罗老歪面色一变,他拍拍杨副官的脸皮“有理可这鹧鸪哨如果回不来呢”
    “罗帅,不是还有个莫黛吗您也看到她的本事了,而且她的医术比起那搬山一脉的花灵来还要强上几分,若下瓶山有她相助,绝对能顺利不少,鹧鸪哨不回来,咱们就拉拢那莫黛,如何”,杨副官眼底有阴暗之色,他笑道。
    一听这话,罗老歪就瞪直了眼,旋即越想越越觉得有道理“你所言甚是,那毛丫头本事的确不小,这次下瓶山可多亏了她,不过,我看陈玉楼对她有些想法”
    “小姑娘嘛,哪有不爱珠钗的更何况罗帅身份也不比陈总把头差,既然他对那莫黛感兴趣,罗帅为何不能横插一杠说不得还能多个本事厉害的美娇娘呢”
    杨副官身为狗头军师,谄媚之言一套接着一套,直把罗老歪说的心痒痒。
    “哈哈哈,小杨子说的好说的好我就不信离了他陈玉楼,老子就进不得这瓶山了”,罗老歪大笑着拍了拍杨副官的肩,丝毫没有看见后者眼底的冷笑。
    苗寨。
    老洋人带着荣保咦晓在山中射兔子。
    “老洋人啊,你师兄是怎么回事,昨天就因为下雨耽搁了,今天又磨磨唧唧的请客吃饭,我老大他们还等着呢”,红姑娘一脸的烦躁。
    她还是了解陈玉楼的,唯恐他不等他们回去就又下墓去了。
    “我也没招呀你有辙吗”,老洋人摇摇头,回寨子去了。
    “你等等”,红姑娘嘴里咬着一根草,在老洋人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老洋人眼睛一亮“对啊”,但很快就有点儿犹豫“可是”
    “可是个屁我老大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到时候顶多被你师兄骂两句呗”
    “对反正也没少挨骂”
    就这样,红姑娘和老洋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
    红姑娘为了拖住鹧鸪哨和老药农,好让老洋人去偷鸡,开始了劝酒策略,可惜最后还是醉酒说漏了嘴,倒是惹得鹧鸪哨眉眼愈发冰冷。
    老药农恼怒老洋人偷鸡之事,暗自磨刀,想要杀鸡儆猴,却被鹧鸪哨一眼看破,他便出言提起这雄鸡与寻常鸡的不同之处。
    “湘西自古就有凤凰玄鸟的图腾,地名也多与古时凤凰传说有关,就像此地,名曰怒晴县,怒晴乃凤鸣之象,而眼皮在上,自为凤凰”
    “这雄鸡,身兼一身彩羽金爪,根本就是世间罕见的凤种虽也有个鸡名,但不能以常理论之,是普天下,只有湘西怒晴县才有的,怒晴鸡”
    鹧鸪哨神情淡漠,声色低沉,解释起这些常人所不知的事来颇具魅力,一旁的红姑娘看着不自觉脸颊羞红,脑海中也翻腾起自己醉酒时做的那难言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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