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于此,若你助我扳倒十二王,我便救你出去,绝无戏言。”
    后带着一状纸进了宫中,儒雅的圣上鲜少的沉了脸,瞧着上头的字,越往后看脸越黑,而后看着下方的人,皱眉看了看下方的人,着急道“叔晏,你一日就找了这满张空口无信的来那厮已在边境勾结外敌,夺了我华国两处城池了。”
    “圣上,此事并非是国事,而是臣的私事。”萧宁熠拱手弯腰道,“这方状书乃是前朝中书院左院亲笔手写,上头明白写了徐苟对我父污蔑栽赃之事。近日臣才找着他,一番折腾才套出他的话,还请圣上为我父正名清誉。”
    “呵,萧大人倒是一片爱父之心,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外头一官员进来,厉声接了话道。
    “国舅,您怎得来了”上面的皇帝顿时温和了脸,并无责备他未宣便擅闯进来,手袖子一挥手,将那状纸遮住。
    “圣上,臣今日有事禀告。”
    “臣自先帝嘱托执监督院院长一职以来,调查整洁百官风气从不懈怠,百官也都给臣薄面,尽力协助。”
    这人怒看了旁边人一眼,随即拱手道,“这会臣来便要状告中书令萧宁熠目无法纪”
    萧宁熠讥笑,“天子跟前,徐苟大人莫乱诬陷人。”
    徐苟顿时老眼一睁“你这小滑,老夫哪诬陷你了。”
    徐苟振振有词“在内,残害妇孺。在外,与敌勾结,害我朝接乱折损两座城池,大将死伤数十名,士兵折算两万。”
    “圣上都未裁定的事,徐大人现在倒是一并将事情都算在我头上了。凉州巡抚在朝时便与我不睦,外放也并未我一人所撮合之事,当时不是徐大人与十二王旧朝一并上折子的吗”萧宁熠慢悠悠道。
    听得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上头的皇帝也不急,慢悠悠看着,只是瞥向徐苟的神色藏了又藏,期间带着阴冷之意。
    张内监走至殿门,尖着声音打断了殿内的二人,“圣上,永康郡夫人求见。”
    容宛在其目光进来,身后竟跟了淑妃宫中的女官。
    容宛目光殷切落在旁边夫君身上,先与圣上行礼,其还未说话,徐苟生怕别人没听见似的,骂了一声“妖妇。”
    妇字音未落,忽落远去。
    容宛看着旁侧夫君猛然挥手朝另一边去,被他凌厉所带的风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三个弹指后,一声重响落地伴着轻微骨裂声。
    隔着朦胧白纱,看着那约莫尔耳顺之年的老人隔着半空倒地,手颤巍巍往上抬,有猛然落在,缩在地上哼哼。
    殿外的御前侍卫听得大声响,齐齐冲到屋里来护驾。
    “叔晏,”皇帝装做大声呵斥,随即立马吩咐人赶紧请御医,“大殿内怎由得你放肆。”
    萧宁熠周身淬着冰寒,若不是顾及身后人,依他以前的气性定要将那人骨头打断。
    “夫君”容宛手隔着纱去拉夫君,但被他握着手又放下。
    萧宁熠与她宽慰一笑,用着平常与宽和的言语“不在家待在怎么来了”
    “担心你。”容宛细着声,随后摊开手掌,掌心静静躺着那块玉佩,白玉色,雕琢精细。“我心里想来想去还是不踏实,便换了命妇朝服来了。”
    仔细一瞧,她身着深蓝色朝服,头带花冠,如此倒是压了她平时娇艳,反而多了一些端庄严谨。
    萧宁熠心中暖和,自己身在朝堂,此些事也不知经历多少了,也不差今日这一回了,偏就此时,他心中忽然想,若是自己下狱,她会不会拼了一切来救自己,就如同当年尉迟夫人为救其夫君,以钗为刀自逼,威胁天家皇后。
    容宛不知他心中如何想,看了看他若有所思神色,而后再低头看了看手上。
    那日,夫君在宫中久未回来,她心中担心他在宫中被天子为难,便将这块玉佩赠与他。
    后来,洛桃姐姐假扮自己如果参加花宴,夫君将玉佩给她。这玉佩再回到自己手上,也是那日自己洛桃姐姐她给自己的。
    一会儿,殿内又归于平静。
    那徐苟也是个练家子,方才虽有防备,但抵不过成壮男子。在皇帝御赐的圈椅上坐着。
    “圣上,这小厮也忒大胆,在您大殿之上一而再再而三目中无人,丝毫没有将我朝规放在眼里。”徐苟仰靠背椅上,“难道圣上还有姑息此等恶人吗圣上”
    容宛站在一旁,踌躇了下,握着手中玉佩,侧了侧身,微微与夫君平齐,搭手福礼,软弱清声道“圣上,臣妇有”
    “圣上,外面大理寺卿,三太守,曹骠骑将军,姜之丰等求见。”

章节目录

妾色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棋子小说网只为原作者长安华琼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长安华琼并收藏妾色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