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都记得”，他又重复
“哦”，颜生情绪复杂，“那那”
“对不起”
“嗯”
“我不该喝醉的时候做那件事情”
“哦意思是后悔了”，颜生心口微沉，脸上却还笑着，“那没事儿，我不会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也是可”
话没说完他唇忽欺上，吞了她后面没能出口的几个字
一如昨晚的温柔，像捧着一件珍宝一样
“颜生这是我处心积虑一直想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林犹森手指轻抚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你别忘了，昨晚是谁先动的嘴”
呃
这
颜生眨了眨眼睛，仰着头手里抱着外套，眼睛却飘忽不定，“这这个我我不记得了”
“颜生，你不能这么耍赖，你得对我负责”，塔严肃认真。
颜生贴着门板，有些局促，红着脸，动了动唇，最后憋出一句，“林犹森我还是个孩子，我”
“怎么”，林犹森脸色忽然变得很受伤，“难道你真的要渣了我”
“也也不是”，颜生赶紧说道。
怎么就这么别扭呢这不是她的风格。林犹森说的没错，昨晚是她先放肆的，放肆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场面了
她不害怕，也不抗拒的，既然如此，就不该这么别扭
颜生暗想，咬了咬牙，仰头，正经严肃道，“我舍不得渣你，你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