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邪则又开始了闫先生的一天。不过今天,他有正事要做。吃完早餐,稍稍装模作样锻炼了会儿,他就直奔四面佛坛而去。
到地方的时候是十点二十分,提拉德已早早等在那里,替何邪打开车门后,他凑到何邪耳边悄悄道“出了点意外,除了军方,首相府突然也派人来了。纳瓦只能给您争取十分钟时间。”
顿了顿,提拉德又道“从现在开始。”
何邪微微皱眉,但没有多说什么。
负责软禁监视前女首相的纳瓦早就被闫先生的金钱攻略拿下,原本这次见面会很顺利才对。但巴友突然又派了一拨人来,却让这次见面变得困难许多。
联想到女首相下次的听证会就在一个星期后,何邪多了一丝了然。
这是意外情况,倒也怪不得提拉德,相反,提拉德能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把见面的事情安排成了,足见他的能力。
何邪没有废话,迈步就走。
何邪没有去佛坛后面的禅房,而是径直进了佛坛旁边的一间商铺,从商铺的后门出去,可以看见禅院正在修建围墙的工地,只不过此刻的工地空无一人。
提拉德从后面递过来一个安全帽,何邪摆摆手,示意不需要,他径直传过工地,便来到了禅院后面一条僻静的走廊。
提拉德送何邪到第二个禅房门口,看看表,恭敬道“先生,还有七分三十六秒。”
何邪微微颔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房间里,传来一个温润柔和的声音。
吱呀。
何邪推门而入,提拉德立刻从外面重新关上门,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后,像是个门神。
七分钟后,门重新被打开,何邪面无表情走了出来,脚步匆匆,向来路而去。
提拉德急忙伸手拉上门,追了上去。
他们前脚刚离开,一队军人就出现在了禅房周围。
何邪重新回到车上,汽车立刻开走。
他闭着眼睛沉思片刻,回想着刚才和女首相的交谈。
女首相如今深陷大米渎职案的漩涡,巴友痛打落水狗,对她紧追不舍。
如果没有何邪,等待女首相的结局,只是流亡海外一条路。
女首相深知这一点,所以这时候何邪抛来的橄榄枝,无异于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虽然她和她哥哥的下台,都和闫先生脱不了干系,但政治上从来没有真正的仇恨。
刚才的交谈很顺利,希瓦那家族经历了她辛和女首相两届的辉煌,盛极而衰,在政坛上已走向没落,更雪上加霜的是,由于她辛的一些政治举措,他们的家族失去了皇室的支持和信任,想要再卷土重来,可能需要几代人的努力,都不见得成功。
所以,女首相并没有多少拿得出的筹码,基本答应了何邪提出的所有条件。
现在何邪唯一考虑的是,怎么才能将女首相牢牢掌握在手中
他可不想像是闫先生一样,辛辛苦苦到头来,却要面临过河拆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