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她从未如此专注地看着过秦柏川,那张娇小的芙蓉面上,都因她心情的极度兴奋,而微微发着光。

    她忍不住地有些多话

    “那大公子也很厉害了不像玉蔻,研究了梅花引两年,都没能够往后复原出哪怕一段呢。”

    秦柏川一直觉得,这样时的玉蔻,是最美的。

    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乌溜溜的眸子因为提起了她喜爱的音律,而兴奋得亮闪闪的,仿佛夜空中的星光降落在了她的眼眸里一般,璀璨万端。

    她的脸庞,也因心情的激动,而泛起了绯色,似早春桃花树上新绽的桃花一般。

    诱人低头,轻嗅芬芳。

    以前,看见这样的她时,他偶尔忍不住了,会逮着她亲一会儿

    想起往事,秦柏川的目光变得晦涩起来。

    他深深看了玉蔻那张明艳照人的脸庞须臾后,才微垂下头,看着矮几上的古琴道“我习惯用笛子,这儿又恰好有一张古琴,不知,玉如君可愿在我吹奏梅花引的前面两段时,用琴声为我伴奏”

    傍晚。

    身份暴露后,不得不接见那些前来拜访的官员们的拓跋勰,等到那些人终于走了后,招来赵城,想问一问他白日里玉蔻出门后,都做了些什么。

    听得赵城禀报到秦柏川邀请玉蔻为他用古琴伴奏时,拓跋勰的脸色黑了“她给他伴奏了”

    “是。”

    秦柏川的妻子把玉蔻都送给他这么久了,他却一直压着不把玉蔻的卖身契送来给他,可见其厮对玉蔻之心何其叵测了

    玉蔻竟然还给他伴奏

    他都没有听过玉蔻弹琴呢

    拓跋勰薄唇的唇角微微抿紧,那如刀削般凌厉的下巴处,原本平顺光滑的肌肤,因拓跋勰嘴里咬了咬牙,而绷得褶皱起来。

    一看,就是生了怒的模样。

    却没有立时暴起,他仍旧稳稳当当地坐在颐安堂客堂的主位上,不过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倒是阴鸷起来。

    紧紧地盯着底下跪着的赵城“具体情形,给孤好好儿说说。”

    赵城顿感头皮发麻。

    那时的情形,他真是有些说不出口啊

    拓跋勰何其敏锐,赵城就这么小小地一停顿的功夫,他就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了,脸上的怒意越发浓了。

    他冷冷地喝道“说”

    “如君同意了秦大公子的提议两人的合奏很合拍,虽然是第一次合奏,拍子却由始至终都没有不协调过”

    “如君,你身上常常戴着的平安扣怎么不见了”浴堂中,小月帮玉蔻擦洗着后背的肌肤时,忽地想起一事,连忙问玉蔻。

    “送人了。”

    小月惊得手里拿着的象牙白的一绢丝绸,差点儿没掉入浴桶“送人”

    “如君你忘了,那是以前你去慈恩寺礼佛时,寺里的方丈见你有缘,特意为你开了光后,送给你的呀”

    “方丈说,那是可以给你保平安的,让你以后随时戴在身上,切勿轻易取下,”说到这里,小月忽地想起前几天的风波,立时福至心灵,明白了些什么。她连忙从玉蔻的背后走出,绕到玉蔻的右侧,看着玉蔻急急地追问,

    “难怪前两日如君你遭了罪儿,是不是,就是因为如君你在那之前,把你戴着的平安扣取下送给了别人的缘故”

    她之前遭罪一场,完全是各种人为因素叠加到一起,所造成的吧

    和她取下自己戴着的平安扣,有什么关系

    玉蔻不以为然“你别瞎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可是如君你确实是取下了平安扣后,就出事儿了啊”

    “那只是凑巧”

    “可是如君”之前的不说也就不说了,但后面,小月却想劝玉蔻想办法把平安扣要回来,毕竟,那也不是个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虽然有保平安的作用,可那是慈恩寺的方丈特意为玉蔻开的光,转给旁的人用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果。

    还不如要回来,再给人家补送一个值钱些的玩意儿。

    “好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不等小月把话说完,玉蔻便出声打断了她,“四公子估计快回后院了,你别再啰啰嗦嗦的,快去帮我沐浴吧。”

    见玉蔻如此态度,小月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得应下“喏。”

    宴息室外面。

    裹挟着一身怒气回了后院,准备找玉蔻心下微乱,也不知道找玉蔻到底要干什么,只知道要找玉蔻的拓跋勰,听罢宴息室里面,浴堂中主仆二人间的对话后,身上笼罩着的浓厚的怒气,忽然间如被一阵清风吹过,散得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拓跋勰怒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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