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忙不迭的报告给了皇上。

    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就把这件事指派给大皇子去做,半年之内要求收回全部钱款。这下可好了,大皇子几乎是拿着尚方宝剑来铲除异己的,与他交好者就轻轻放过,二皇子党则被日日催得家中鸡飞狗跳这铲着铲着就铲到了昭诚侯府上。

    小伍虽然是侯府侍卫、林景珩乳母的儿子,却也是在暗卫所挂了职的,而小陆则根本就是暗卫所的人。除了他们还有一二三四七八九十这竹筒里的线索是暗卫所传出关于朝中信息的,却没有提及昭诚侯府究竟出了什么事,林景珩心烦意乱的踱了几步“就算朝中动荡,又怎么会和咱们府上有牵扯”

    他们昭诚侯府最是低调,他爹都住进山里去了,林景珩执掌暗卫所之事也少有人知,要不是皇上怜惜他幼年丧母,时常召林景珩这个伴读和表妹的儿子进宫叙话,昭诚侯府在朝堂上根本就是个小透明,这也能被大皇子鸡蛋里头挑骨头

    小伍撇了撇嘴“没有把柄大皇子自然也不可能硬造您是不知道,夫人背着您和侯爷,在户部借了一大笔银子,听说有十几万两如今大皇子的人日日上门要钱,夫人拿不出来只会哭天抢地可大皇子哪里会听她哭恨不得公报私仇才好”

    林景珩愣了好一会儿,才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了,备下马车,我今晚就启程回去。”

    小伍看出来林景珩心情不佳,也不不敢再多嘴,三跳两跳越过院墙不见了。

    林景珩栽倒在床上,苦恼不已。他明明只是个佛系世子,虽然没有加入大皇子的党派,也不曾与二皇子交往过密,怎么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钉了呢

    十几万两莫要觉得这对勋贵世家而言是个小数目,昭诚侯是一等侯,年奉不过六百一十两,加上年节的赏银,也不过千两有余,府中大头的收入都要靠庄子上的产出,一年也不过万两左右银钱。

    而这些中馈历来都是掌握在夫人手中的,她一来不善经营,二来又总是补贴一母同胞的庶弟,既然会去户部借钱,那必然是手头一点积蓄也没有了

    要说官员勋贵欠户部银钱,本不是稀罕事。皇上若要驾临哪家府中,这家人必定要整出些排场来,甚至盖个园子出来。钱不够的时候就会在户部先赊着这下可好,人家欠钱是为了接驾,自家欠钱是继母拿去补贴庶弟了,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林景珩头疼的捏了捏山根,好在这次父亲也会回去,自己总不用和继母对峙。毕竟是长辈,孝道压在上头,论血缘还算是林景珩的姨母,他再气再怒也不能对长辈不敬。

    沈釉回来就看到林景珩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好笑地过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干什么呢你我不在你想对被子做什么”

    林景珩从被子里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沈釉。他之前还担心两人身份悬殊,父亲恐怕不会同意自己娶一个乡下哥儿做正妻,可现在

    若真要还清欠户部的银两,少不得要变卖一部分家产,以及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林景珩觉得没准继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她惦记那些嫁妆很久了

    到时候反而是自己除了一个贵族的身份,什么也给不了沈釉,沈釉跟了他,说不准还要吃苦

    林景珩越想心里越酸涩,不过此刻还没有盖棺定论,他心中还有一线希望想着想着,林景珩一把拉过沈釉,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沈釉猝不及防被按在床上,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们从前做的时候也会接吻,但多是温柔的,缠绵的,黏腻腻的吻,林景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但是偶尔来一次也挺刺激的

    沈釉乖乖的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过了好久,久到沈釉觉得林景珩几乎要把他口中的空气全部掠夺完了,林景珩才放开他,倒在沈釉身上微微喘着气。

    沈釉一只手揽在他背后,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过他的脊骨,安抚着他的情绪,另一只手则揩去自己唇边流出来的涎水,两根手指分分合合,中间连接着的是暧昧的银丝,看得林景珩眼睛更红了。

    沈釉亲了亲他的耳朵,把手上的涎水摸在林景珩的喉结上,小声的抱怨道“你好烦,我还没洗漱呢,不过来吗”

    林景珩闭了闭眼。

    “沈釉,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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