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金身上为什么会有男性的领带”乱的声音里带着单纯的疑惑。
    樱井樱井扯了扯唇角,努力勾起一个笑容说“如果我说是我父亲的, 你们信吗”
    “可是父亲的领带, 为什么要放在袖子里”乱眨巴眨巴眼问“放在包里不是更好吗还不会起皱褶。”
    樱井“我就随手一放。”
    她眼睛慢慢的向左移动。
    “为什么”乱继续看着她问。
    “什么为什么”樱井喉结动了动。
    “为什么会将父亲的领带放在袖子里, 若是帮忙拿的话应该是一直握在手里吧, 要是忘记归还了也应该叠放整齐放在包里吧”乱的外表偏向女性,心思也十分细腻, 问的问题都是相当重要的。
    “如此随意的就塞在了袖子里, 倒像是这领带是对方送给您的,您可以随意处置。”
    “可一般”乱用那双天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樱井说, “很少有父亲送礼物给女儿是送领带的吧”
    遭了, 这凝固的空气啊
    樱井眼睛再次慢慢向右移动, 张了张嘴说“当、当时情况比较着急,电车要来了, 我没注意看, 就随手一放。”
    这确实是真话, 樱井确实是没怎么注意, 她当时的心思全都放在森先生脑袋上满值100的好感度上,心里满是惊慌惊恐, 哪还注意手里拿了什么呢, 就随手往袖子里一塞。
    “欸”乱拉长了音调。
    “原来是这样啊”他笑容满面的说, “这样就合理了”
    “给您”他将领带递交给樱井, 还小心叮嘱“领带很容易起皱褶的, 明天我帮您熨一下吧。”
    “哦。”乱没有再次询问, 反而这么快速接受了这一说法, 让樱井有些意外,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接过领带,再次随意的往自己袖子里一塞,拖着疲累的步伐,出门洗漱了。
    在樱井没有注意到的身后,乱对着屋子里的刀剑们做了个口语
    冷静。
    等樱井离的比较远了后,乱急忙合上障子门,面色严肃的对屋子里的刀剑们说“有百分之五十在说谎,领带的来源应该确实是别人送的,我闻到了消毒水与古龙水的味道。如果领带的持有者确实是阿鲁金的父亲,根据上面的消毒水的气味来判断,他应该是医生,或者病人,最不济也是从事医疗行业的人,经常带在医院,或者使用消毒水,不然不会连领带上都沾上这个气味。”
    “而阿鲁金身上没染上一点消毒水的味道,就代表他们应该不是在医院里见面的,很有可能是在路上碰到,或者是在家里、或者约定的某个场合见面的。”
    “领带应该确实是因为着急随手一放,能从阿鲁金刚才的动作上看出来,非常自然且平常。”
    “但是领带的持有者应该不会是阿鲁金的父亲,因为阿鲁金刚才说话的时候停顿了15秒。她也不敢看我的眼睛,很大可能是在说谎。”
    “而说谎的原因大概率是不好解释,为什么不好解释呢因为一旦说出领带的持有者很有可能会让我们误会。”
    “会让我们误会、领带上又有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医生就是病人、在某个场合约定见面”
    乱的视线落在了歌仙刚刚画的满身缠绕着绷带的人物上,眸色沉了沉说“应该就是这个叫做太宰的人没错了。”
    其实并不是。
    突然背锅的太宰治打了个喷嚏。
    乱的话语说完后,四周一片寂静。
    五虎退跟秋田惊讶的对视了一眼,慢慢睁大眼睛,拍手鼓掌道“好厉害啊乱居然这么快就分析出来了”
    “是啊跟电视里的名侦探一模一样”
    “哼,”博多语气感叹的推了推眼镜说“看来我本丸第一名侦探的头衔要让位了啊。”
    “其实也没有这么厉害的啦,”被兄弟们同时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乱有些小羞涩。
    “喂喂,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啊”包丁兴奋的凑上前问。
    “是啊,是怎么猜出来的呢”乱歪了歪脑袋,用食指点了点脸颊,拖长了声音说“应该是属于男人的直觉吧,诶嘿。”
    说完话后他还眨了个可爱的k。
    包丁
    厚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直觉这句话,从穿着女装的乱嘴里说出来,十分的怪异与不可信。
    “呵呵,”笑面青江嗓音磁性的低声笑了笑,轻轻抬眼看向坐在身侧的一期一振,启唇道“你还真是有着许多位非常优秀的弟弟呢。”
    没想到乱居然能通过那些细微的细节猜出这么多东西,一期一振也有些诧异,此时听到笑面青江的话,他浅浅笑了一声说“他们都很优秀。”
    一副与荣有焉的模样。
    “这个叫太宰的人究竟是谁啊,”前田拿起画有绷带小人的图纸左右看了看,语气纳闷道“可以约阿鲁金出门,又说了那些奇怪的话,还送了阿鲁金领带,关键是阿鲁金还收了。他该不会真的是阿鲁金的男朋友吧”
    “很大概率不是。”三日月捧着茶杯笑着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长谷部抬眼看向他。
    “若是正在交往的情侣关系,应该是互相信任,依赖彼此。是不会在电话里说出那些故意挑衅,明知道会给对方带来麻烦的示威话语的。”不管旁人心思怎么转变,面上流露出了多少焦急,三日月都是平平稳稳,淡然如常的态度。
    “只有没有安全感,想要彰显存在感的人,才会做出这一类会让人讨厌的恶作剧吧。”
    “那领带怎么说”前田疑惑的问。
    “领带上有血腥味吗”三日月捧着茶杯,缓缓抬眸问。
    前田立刻将目光投到乱身上。
    乱怔愣的点点头说“有一点,很淡,几乎闻不出来。”
    “那这条领带应该是属于别人的吧,”浮着新月的双眸如蕴着波光,泛着淡淡水色,三日月语气平静道“身上都缠有绷带的人,应该是受了不小的伤,伤口没有愈合,绷带上会沾有血迹,那么领带上多少也会染上血腥味。”
    “确实是可以用现世的药物与香水遮去血味,但乱说了,只闻到了消毒水味,血腥味很淡。”
    “一个经常去医院,身上的衣物都染上了消毒水的气味,但是属于贴身佩戴的领带上却没有药味也没有血的气息,这很奇怪,不是吗”
    “当然,”三日月笑了笑说“这是在排除对方伤口已然愈合,身上的绷带全是装饰的前提下。”
    “这么说”在场的刀剑们也不是愚笨之人,几乎一点就通,“除了阿鲁金的父亲与这个叫太宰的男人外,阿鲁金还遇到了另外一人”
    “谁知道呢”缓慢放下茶杯,三日月站起身,动作优雅的抖了抖袖子道“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应该在意的。”
    “阿鲁金心思通透,又聪慧,好人与坏人她不会分不清。”
    “随时思及主公的安危、愿意保护主公是好,”他淡淡扫了一眼房间里的诸多刀剑,缓声道“但妄图掌控主公的一切交友与行为可是大忌。”
    他们是刀剑,于烈火中而生的刀剑。
    诞生的目的就是保护使用者,所以偶尔会显得有些迟钝与愚忠。
    这份忠诚掌控好了会是所向披靡的利刃,但掌控不好则随时有可能会反噬自身。
    刀剑的想法是纯粹的。也是单纯的。
    他们被审神者唤醒,又拥有亲近人类的天性,会在日常生活中将身体比付丧神脆弱的人类审神者定为需要保护的那一方并不奇怪。
    关键是看限度,以及自己是否能掌握住分寸。
    与欲望相同,保护也是没有止境的。
    特别还是在另一方无限度的纵容之中。
    一开始可能只是希望在战场中保护阿鲁金的周全,到后面会担忧阿鲁金在日常生活中能否一人自理,再往后发展,会忧心阿鲁金的交友,担心阿鲁金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到伤害。
    等到了最后,没有尺量的控制,也模糊了保护与限制的分寸就只剩下悲剧了。
    更可怕的,这一切很可能都是潜移默化而改变的。
    没人发觉到危险,没人感觉到异常。
    审神者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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