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些年了,一直本本分分的”
    捕快撇眼,将目光转移到掌柜身上,“你是茶肆的掌柜”
    “嗯,是。”
    “那不是他,就是你啦”捕快眯着眼睛审视李掌柜。
    李掌柜
    “这,这怎么可能”
    “有机会接触死者茶杯的,只有茶肆内的人。”捕头一双鹰眼左右环视一番,最后扬手,“与听雅轩有关的人,统统带回去审问”
    一声令下,几名捕快上前拿人。
    “冤枉啊人不是我杀的。”
    “我没有下毒”
    李掌柜和二牛大声喊冤。
    闻声,魏依然慌乱在人群中摸索前行,“干爹”
    “干爹”捕头一听,露出了“又逮到一个”的表情,“一并带走。”
    “我干女儿是个眼盲之人,她看不见的,又怎么下得了毒”
    捕头冷嘲道:“既能行走,就有可能下毒。少废话,带走”
    县衙大堂上,听雅轩的人跪成一排,李掌柜连连喊冤。
    “大人,我们与死者无冤无仇,他也是第一次来我们茶肆听书,我们不可能杀他的,求大人明鉴”
    县令岑济业还是那样张着他困倦的眼睛,手捻胡须,酸腐气的道:“死者是在你们听雅轩给毒死的。如果不是你们下的毒,难道是死者自己毒死自己的”
    魏依然道:“大人,你说是我们下毒,可有凭证”
    岑县令一怔,旋即怒道:“这话该是本官来问你们。你们自称冤枉,有何凭证啊”
    “大人,死者虽然死在听雅轩,可听雅轩是茶肆,每日往来之人无数,难保有歹人混入其中下毒。而我们与死者第一次谋面,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为何杀他即无杀人动机,也无杀人凭证,大人怎的就断定,人是我们杀的”
    岑县令听着有点发蒙,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呆了很多年,通常都是他跟嫌疑人要没有作案的凭证,这还是第一次被嫌疑人追着要作案凭证的。
    他很不爽,但又好像无话可说,想了想,“你要证据是吧来人”
    捕头立刻上前,“大人”
    “本官令你速去听雅轩,好好的给我搜我就不信,你们下毒,能下的滴水不漏。”
    “是”
    捕头带人前往听雅轩搜证,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将手里的一个小罐子呈给县令,“大人,这是从听雅轩后院厨房搜出来的。”
    李掌柜和二牛抻着脖子焦虑的探看他手里的东西。
    岑县令一本正经的拿着罐子,边打开边问,“此乃何物”
    “禀大人,这是百草枯,正是死者所中之毒。”
    魏依然心里一紧,这是怎么回事
    这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听雅轩的啊
    难道又是
    李掌柜和二牛面面相觑,“这,这不可能啊大人。”
    “你们不是说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县令将毒药拍在案上。“百草枯你们还有何话说”
    李掌柜急道:“这不可能我根本没见过这东西,更不知道它怎么会在我厨房里的”
    “啪”惊堂木响起,岑县令大怒,“罪证确凿,还不认罪。来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李掌柜被两个衙吏按到在地,“冤枉,我冤枉”
    魏依然急道:“大人,你要屈打成招吗”
    “屈打成招”岑县令不屑道:“对于你等刁民,不用刑,就不老实。”
    岑县令又看向旁边的二牛,“你是听雅轩的伙计,对吧”
    二牛点头,“嗯。”
    县令举起手里的药罐子,“这东西之前你可见过”
    二牛摇头,“没有。”
    “你可想清楚,你只是个伙计,没必要替别人遮掩罪行。你若是招了,本官立刻放你走,若是不招,就是共犯,一并用刑”
    二牛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李掌柜,使劲的回忆了一番,还是摇头,“小的天天在厨房里,真的没见过那个罐子。”
    岑济业的脸一沉,“刁民重打二十”
    又上来俩衙吏,将二牛也按在地上,接着,几个衙吏“噼里啪啦”的开始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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