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形自走绷带精”私聊中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来数数你究竟有多少条不符合国木田独步的理想女性要求。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种事根本不用数。

    人形自走绷带精毕竟如果是剧本中的我, 完全可以每一条都达标捂脸j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很荣幸

    人形自走绷带精没有没有,事实上光性别这一点就足以ass掉全部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你才是,过去的我也说过, 你只有几条不符合而已。

    人形自走绷带精滴酒不沾无法保证吧, 你出门也基本不会带伞吧,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性别不对。

    人形自走绷带精除此之外,或多或少都可以满足你。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还没抱怨呢, 你抱怨个什么哼唧j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毕竟国木田君总是被我气到撅断钢笔,他的理想女性标准中有好几条都是针对我,显然深受其害。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准确来说是针对整个侦探社, 显然被祸害过不止一次两次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当然你是其中最多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所以费佳你就别担心了,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可能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担不担心是其次,重点是剧本中的你会怎么想。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某种意义上来说,剧本里的太宰治, 跟真实的你完全是反着来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那么回事呗。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是一朵可怜的小白花,我热爱生命,绝不向黑恶势力屈服, 然而却遭到狂风暴雨的摧残, 成为了一朵只能在精致牢笼中绽放的花──

    人形自走绷带精

    人形自走绷带精对不起, 太恶心我说不下去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姑且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设定上,潘多拉仅差一步就捏碎你的意识结晶,恢复意识后的你忘掉的都是潜意识中无关紧要的内容。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虽说慢慢养养还有恢复的可能,那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人形自走绷带精呀,这下我对于异能特务科来说可是完全没用了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那么多次轮回的情报,被我忘得一干二净, 只能勉强通过你的提醒记起一些, 却无法回忆起他们真正的模样。

    人形自走绷带精连情报都无法, 只记得我的费佳小亲亲和那些可怕到让我忘不掉的内容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人形自走绷带精怎么会。

    人形自走绷带精像我这种小可怜,可是因为根本无法反抗的处境被吓到成天瑟瑟发抖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羞涩捂脸j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的错。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应该早点想起来,你根本就是米宰激推。

    人形自走绷带精因为这对最戳我

    人形自走绷带精两个人,简直满足了我的所有幻想,互相代餐的小可怜。

    人形自走绷带精要不让他俩凑一块算了,费佳你圆润的领便当好不好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要再出来了,把一切让给米哈伊尔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驳回。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更偏纯爱一点。

    人形自走绷带精嘁。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更何况你忘了最初的那个费奥多尔了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有他在,局势只会更加复杂,不要前面剧本编写这么多后直接给我烂尾。

    ──

    太宰治又一次的国木田独步面前出现。

    他依旧是那身白色连衣裙打扮,针织披肩掩盖不住脖颈处缠绕的绷带,肤色透露出病态的苍白,脆弱到随时都可能昏过去。

    他缓缓抬起头来,控制着上次回去修好的轮椅来到青年身边,展露出一个腼腆又温柔的笑,“国木田先生,又见面了。”

    “最近经常在这里看到你。”按照行程表在饭后散步的国木田独步停下脚步,熟稔的与对方打着招呼。

    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人时不时会在附近的某个小公园碰到。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心有灵犀,一来二去后,两个年纪本就相仿的年轻人逐渐熟络,关系也愈发亲近,仿佛最初的尴尬从未存在过。

    青年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处,眼神暗沉,苦笑道“如您所见,我腿脚不太方便,一个人出来也没法走太远,只能在附近挑一块合适的地方吹吹海风。”

    “之前一直忘记自我介绍了,我之前在东京大学医学部就读,只不过因为突然出了点意外,现在还处于休学期间,准备以后身体好转再回去。”

    似乎是因为现如今的身份不好拿出手介绍,青年一直隐瞒的职业直到两人熟络之后才和盘托出,“现在就是个闲人,只能在家里当个累赘。”

    “宫野小姐。”

    国木田独步并不在意这些内容,相比起前几次见面的气氛融洽,男人隐藏在反光眼镜之下的那张脸表情格外严肃。

    他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下班时间进入工作状态,于阵阵微风之中,让话题回到他所在意的内容,“你之前说的那些记忆,可以更详细点跟我谈谈吗”

    太宰治表情茫然。

    “那些记忆”

    对方点了点头,“没错,我想知道细节。”

    在过往几次见面中,考虑到国木田独步的职业,他已经如数告知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如今却让他重复一遍,太宰治并不知道这么做个必要性为何。

    青年一时间陷入沉默,指尖勾着从脸颊两侧垂落的假发发梢,像是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国木田先生,一直带着那个笔记本呢。”

    太宰治的视线落在对方手中封面写有理想二字的小册子上,眼眸半阖,缓缓叹了口气。

    “理想啊您跟我的恋人,在某些程度上十分相似,都是在这个世界的泥潭中不断追逐理想的人。”

    虽然说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将二者混为一谈是对国木田独步的不尊重,但是那两人本质上追求理想的方面如出一辙。

    只不过魔人完全摒弃了道德观,疯的彻底。

    待对方话音刚落,国木田的表情肉眼可见的一僵,那一瞬间,似乎有不知名的某物破碎。

    他颤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语气飘忽不定,艰难重复道“恋人”

    相处多日以来,难得让他感到几乎每一条都符合理想女性的宫野治子,居然已经有了对象吗

    “只是相似,这根本的东西却完全不同。”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国木田独步的异常,太宰治急忙摇了摇头,兀自否认了自己先前的说法。

    “国木田先生是武装侦探社的人吧,那么您的行事准则,应该也坚守着正义的一面,这是十分困难且伟大的,令我感到敬佩。”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生命的重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坚信自己的道路绝对正确。所谓理想,既可能是人生的道标,也可能是一剂毒药。如果在心知自己的理想永远无法实现的情况下,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表现得如同过来人,似乎亲眼见证过被自身理想焚烧殆尽之人的终路,全程目光没有与国木田独步有所交汇,缓缓攥紧了裙摆。

    “就像他一样或许这也只是我掺杂了过多个人感情的感官罢了。明明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清,却还记得那个人跟我站在对立面时的心痛感。”

    哪怕是刚刚得知心怀好感的女性有了恋人,进入工作状态的国木田独步很快恢复正常,捕捉到太宰治话语中的重点。

    男人皱紧眉头,听到这些前段时间从未知晓的内容,追问道“这些记忆,你曾经不曾拥有吗”

    在此之前,他原本以为宫野治子失去的记忆与武装侦探社有关,调查方向也是如此,然而对方最新坦露的消息却指向了另一种可能。

    “我不知道。”太宰治沉默半晌,仔细思索过后回答道。

    “或许是本来拥有的东西,但是自从醒来后,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

    “只是隐约觉得,我并不会怪他。因为那个人在当时也没有记忆,只要他能记起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那双鸢色眼眸只剩茫然,随后又被不甘等复杂情绪填满,“但他还是离去了,留下我一个人。”

    “在那期间,我跟国木田先生应该是可以互相信赖的关系,并且很了解您,又经常恶趣味的捉弄您。”青年深吸一口气,回忆起这些如同笼罩在迷雾中的内容,依旧让他感到阵阵不适,“真的十分抱歉,这些事我已经记不清了,甚至无法分辨是不是真实存在过的。”

    缄口不言的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即便太宰治的话语混乱到令人很难捕捉重点,他还是推测到了某种可能。

    “冒犯问一下,宫野小姐的恋人已经去世了吗还是说出现了什么其他异常”

    按照对方的说法,似乎宫野小姐身上的不幸都是围绕着她那位不知名的恋人发生的。她既然对自己有本不该存在的印象,那么这部分内容,很可能是对方恋人出事后被抹除的。

    正如世界上许多凭空消失的人那样。

    回想起西格玛当时所透露的内容,男人的表情愈发凝重。

    两个背景几乎一致的世界融合,人口总数不会改变,如此一来,两个世界各自都将会有一半的人不知不觉消失。留下来的人记忆也会逐渐被覆盖,随着时间流逝,根本无人会发觉异样是在何时发生的。

    而这个过程,如今的他们根本无法阻止。

    除非找到推动这一切的元凶。

    听到国木田独步的询问,太宰治茫然抬起头来,并不理解对方话语所指,“其他的异样是指什么”

    带有眼镜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回答说“只有宫野小姐还记得对方的存在之类的。”

    事实上,这部分信息本不该告诉一般民众,但极有可能牵扯入事件中心的宫野治子是个例外。

    他抿紧双唇,呼吸陡然加重,竭力隐忍着由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怒意与绝望,轻声回答着,“他被人杀死了。”

    “并不是消失吗”国木田独步正忙着记录的手一顿。

    太宰治猛然抬起头来,表情复杂到令人难以分辨他的真实情绪如何,久久凝视着在他面前的国木田独步,沉重吐出一口气。

    “不要再追问了,国木田先生。就算您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有任何好处。有些事情我不打算想起,现在这样就好,不想再继续追根结底。”

    他不想从梦中醒来。

    ──

    夕阳已被地平线吞没,映入眼帘的绯红消失不见,暗沉天际取代了白日里的澄澈。夜幕降临,街头小巷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人群拥堵在街头,让本就行动不变的太宰治更不好及时赶回住所。

    就在两人分别后的不久,穿有休闲服的俄裔男人,出现在了端坐在轮椅上的太宰治身后。

    换下了魔人常见打扮的他,看起来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居家青年,并没有任何轻浮之意,衣着打扮也稍显普通,却又比任何同龄人显得成熟太多。

    没有了绒边披风与白色毡绒帽为标志,放在人群中也很难一眼辨认他的身份,然而太宰治却能根据自己猛然加速的心跳得知对方的到来。

    来者略显冰凉的指尖从背后抚上他的面颊,辗转流连半晌,又在紧张到屏住呼吸的太宰治快要无法坚持下去之时离去,悄无声息搭上他的肩头。

    “为什么突然一个人出来了”

    费奥多尔的声音从耳侧响起,温热吐息降临在暴露在空气中的耳廓处,让戴有一顶大波浪假发的青年不由得攥紧掌心,强行忍住几欲暴露的颤抖。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如同往常那样展露出一个温和浅淡的笑容,“在家里有点闷,还很无聊。”

    他不可以害怕,不可以去细究一切,只要某些事情还没有彻底戳穿,那么这份浮于表面的温馨日常就可以继续维持下去。

    那天死里逃生的人并不是他的费奥多尔。

    意识恢复之后,见到自己“恋人”的瞬间,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都叫嚣着危险,让他快点逃走。

    然而当时太宰治的精神状况本就不好,存储意识的晶体又遭到外力损坏,让他的记忆出了点问题。看到费奥多尔的那张脸,依赖感与畏惧感混杂的状况下,太宰治很长一段时间又进入了靠本能行动的状态。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苏醒后的太宰治记不清被掳走的一年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有了个孩子。哪怕内心写满了抗拒,也无法否认既定的事实。

    他畏惧着费奥多尔的接近,同时又能在他的照顾下得到莫大的安全感。久而久之,居然真的缓慢让意识恢复正常,就连那些丢失的记忆也逐渐靠自己推断出。

    更有甚者,因为这一年内从未间断过的安抚,太宰治隐约从“恋人”那里窥伺到了什么。

    他会感到畏惧再正常不过,这个顶替了他恋人身份的人,是原本早该死去的米哈伊尔。

    而在过往的数百次轮回中,每一次,自己都曾作为暂且存储本源力量的容器,被潘多拉送到了米哈伊尔身边,用来维持对方的存在。又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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