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厉害呢,明明还那么年轻就已经是什么来着”终于知道了织田作的昵称来源,幸介顿时对太宰治起了兴趣,费力回想着相关的信息。

    当时好像是店老板那位大叔率先提起的话题,言语间对太宰治很是称赞。织田作貌似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当初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来着

    当时似乎正处于午餐时间,下一秒钟他们几个直接涌入店内,店老板和织田作的对话也因此中断了。

    同样在努力回想的女孩摇了摇头,撅着嘴回答道“咲乐也记不清了”

    “也是,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幸介有些无奈地挠挠头顶,放弃了去回忆。

    “不过你们说的确实没错,太宰哥哥是真的很厉害。”见到几个孩子一同陷入苦恼,毛利兰立刻接上了话题,“那可是被戏称为只有外星人才能考得进去的东大医学部。”

    压根不知道港口黑手党这一茬,再加上被植入的记忆中,太宰治也是父亲熟人家中的孩子,甚至从小到大一直是帝丹的前辈。在毛利兰的理解中,对太宰治的称赞只可能是关于他学习这方面的。

    东京大学医学部,既然已经考了进去,以太宰治的实力未来自然是前途无量。

    似乎是意识到只称赞一人有失偏颇,反应过来的毛利兰立刻补充道“费尔多尔哥哥也是,本来有能力考入医学部的,但是因为没想朝医生方面发展没有去,都是很值得崇拜的人呢”

    这句发自内心的称赞要是让津岛修治听见了,他绝对能捂着肚子狂笑上三天三夜。

    本来以为太宰治跟医生这样的搭配已经足够骇人听闻,若不是官方有出过校医太宰治做铺垫,光是把医生这种身份与太宰治放到一起,都足够让津岛修治感到反胃。

    发自内心想要拯救一个毫不相关之人的性命,拜托别恶心他了。

    费奥多尔也是同理。

    当然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的话,被迫害到的只可能是其他了解他的人。

    黑泥就是黑泥,即便被迫放在阳光下曝晒多年,也不过是把最外层的泥晒到干瘪开裂而已,内在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跟费奥多尔之所以能拥有现在的状态,完全是因为拥有了彼此而已。没有了过多搞事欲望的如今,只要外在稍作伪装,便能没有任何违和感的混入人群中,假装自己也是普通人的一员。

    或许他们可以普通的生活下去,其余更多的便不要抱奢望了,让两坨黑泥在一起懒散地粘粘糊糊就好。

    毕竟一旦他们认真搞起事来,世界能否活过三天都是个未知数。

    而距离最新搞事剧情的结束,还有不到十二小时。

    这还是两位导演十分收敛的情况,给停留在酒店的演员们安排的是没什么危险的查情报工作。重点牵扯进来的是以父辈为主的工藤优作他们,以及某位提前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小侦探。

    一行人因房间标准的不同,并未被安排在同一层。另一边,只是开个房门的功夫儿子就不见踪影的工藤有希子,在久等不见人影之后,终于忍不住前去寻找自家那位沉迷侦探游戏的儿子。

    她早就知道这趟出行有问题,在出发前几天,工藤优作曾神情严肃地接到过一通电话,而看来电显示是费奥多尔那孩子用移动电话拨来的。

    考虑到此次事情的严重性,工藤有希子也与优作商量过,这次事件不能让新一接触。所以她才会在刚才拉走了想要偷听谈话的儿子,却没想到对方又一次趁自己不注意溜走。

    这种撒手没的侦探性格,有时候确实会让家长感到无比头痛。

    相信四年后,一不留神就得到处找柯南的小兰也会有相同的感受。

    工藤有希子刚才在酒店内寻找了一圈,并未发现工藤新一的身影,甚至连优作原本在的房间都空无一人,显然一行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去。

    不得已之下,这位曾经的大影星只能来到邻居家织田先生跟孩子们的房间。本想着找那位看起来很是靠谱的织田先生询问此事,却没想到开门后看到的是毛利兰。

    工藤有希子先是惊讶了一瞬,在看到房内玩闹成一团的孩子们,便将现状理解了个大概。她尝试着站在门口环视一圈,并未发现自己儿子的身影,便顶着一脸稍显歉意的笑容询问道“啊啦,兰酱,你有没有见到新酱在哪里”

    在熟识的小辈名字后面加“酱”,是工藤有希子凸显亲昵的称呼习惯。

    显然早已听习惯这种称呼的毛利兰,并没有感到讶异。面对青梅竹马母亲的询问,少女也只是不解地摇了摇头回答说“没有呢。”

    早在一开始,她就跟着咲乐一起来到了织田先生这几天所住的套房。紧接着没多久,织田先生又在太宰哥哥的邀请之下离去,留下她跟孩子们待在一起。

    然而织田先生就这样一去不复返,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要回来的迹象。所幸的是,阿笠博士很快也前来帮忙,不然她一个人想要看住这些孩子真有些吃不消。

    另一边,驻留在门外的有希子在听到回答后无奈叹了口气。她捏紧了拳头,一副等找到对方后要揍他一顿的表现,语气夹带了一丝抱怨的意味,“啊,真是的,那孩子一转眼就不见了,到底去了哪”

    工藤有希子看了眼腕表处所显示的时间,表情逐渐变的为难。

    “优作跟你爸爸也不在,敲了门完全没有反应,再拖下去晚宴要赶不及了。”

    那位神秘的邀请者原本就是希望米哈伊尔参加公司开业剪彩仪式,自然也少不了当天晚上邀请了诸多上流社会人士的宴会。

    如今代替米哈伊尔前来参加的几位男士皆不见踪影,无论怎样说,这都是过于失礼的行为。

    “爸爸也不在吗”骤然得知自己的父亲也在消失的行列,与孩子们相处许久的毛利兰稍感讶异,“可是费奥多尔哥哥不是说有事要跟他们商量吗,这种时候不见会是去了哪”

    工藤有希子只能摊摊手,“就是说啊,所以才很头疼。”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优作应该会早在最初就打电话通知她一声,或者会留下什么信息才对。然而如今却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那两个向来很让家长放心的青年也不见了踪影,未免太过反常。

    没有任何头绪,更谈不上要怎样寻找几人了,流淌的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凝重。

    直到一道过于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场面的寂静。

    “啊,优作的电话。”急急忙忙从随身包中掏出手机,工藤有希子注视着来电显示上那串过于熟悉的号码,没有任何犹豫的立刻按下接听键。

    她顶着一脸抱怨的表情,即便如此依旧没能破坏五官的美感,“真是的,你到底去哪儿了再不回来的话晚宴要赶不及了。”

    女人单手叉着腰,被高跟鞋包裹的脚尖似是不耐烦的在地上一点一点。然而很快,工藤有希子脸上的那点怒容便开始飞速消退,被过于空洞的茫然感代替。

    就像是听到了什么过于难以置信的内容,一时半会甚至无法反应过来,只能任由呆滞的表情停留在面庞。

    “欸”

    工藤有希子缓缓捂住嘴,握紧手机的指尖隐隐感到僵硬,差一点便让通讯工具从手中滑落,砸在酒店走廊地面那过于厚重的地毯上。

    “治酱他被绑架了”

    身为曾经的大影星,工藤有希子拥有很好的随机应变能力。在她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没能彻底压低音量,导致距离她最近的毛利兰听清之后,立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防止让更多的孩子们听见。

    毕竟正常情况下,不让年龄过小的孩子接触到案件内情,是十分普遍的选择。

    至于原作中总是牵扯到案子的少年侦探团,完全是借了死神光环的光。

    电话另一头的工藤优作简单阐述了下案情经过,以及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太宰治失踪一事。他着重询问当前停留在酒店中的成员安危,考虑到犯人还在外边乱窜,特别提醒不要单独行动。

    在不清楚犯人是否与邀请者为同一人的情况下,目前还不能断定太宰治的状况。再加上原本牢牢印刻在脑海中的替身案被确定不存在,事件的走向愈发扑朔迷离。

    即便是身为柯南世界推理能力天花板的工藤优作,一时间也很难判断出什么。

    必要的话,等他们回去之后立刻退掉这边的房子,另选一家酒店入住。哪怕是放弃深入虎穴探查的意图,也绝不能继续呆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即便真正代替正主收到恐吓信的人是费奥多尔,该有的防范也不能少。毕竟这世界上总是少不了那些变态杀人狂。

    这种过于严肃的话题并不适合在走廊中谈论,神情凝重起来的工藤有希子刻意压低声音,与面露担忧的毛利兰对视一眼后,便立刻闪身进入屋内。

    她踱着步子来到了距离门口最近的房间内,正好几个孩子们在里屋聚到了一起,目前房内空无一人。

    “现在酒店这边只有我、博士、兰酱、还有那几个孩子们在,新酱从刚才开始也不见了。”工藤有希子深吸一口气,鉴于自己儿子也失踪已久,身为母亲的她语气中难掩焦急。

    她确实是那种放养类的家长,但绝不代表着在真正危机的时刻能无动于衷。

    走廊中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奈何大多数声音都被厚重绒毛地毯吸附,能传入鼓膜的只有过于沉重的闷响。

    表情被慌乱填满的少年急促喘着气,冷汗混杂的剧烈运动过后的汗水将衣衫浸透。他甚至顾不上在意肺部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只想着尽快赶回酒店,找到在此次事件中真正能起到作用的大人。

    涉及到枪支,以及太宰哥哥和费奥多尔哥哥两家的复杂关系。目前还没升入国二的少年对自己的认知十分清晰,知晓自己绝无单独解决事件的可能,只能求助大人们的帮助。

    父亲和小五郎叔叔所在的房间并没有人应答,自己之前又太专注于溜走,没有注意自家所住的家庭房门牌号是多少。少年考虑到织田先生出门绝对不可能放得下那五个孩子,大可能会找人前来短暂看护一下,便认定了套房中绝对有他需要的人存在。

    少年直接撞向门前,单手撑着门面不断喘着粗气,勉强让如同风箱般沙哑的嗓子恢复到可以说话的程度。

    “博士兰你们在里面吗”工藤新一不断敲着门,强忍住咳嗽的欲望高声呼唤着。

    听到这一阵敲门声的催促,原本还在跟孩子们交谈的阿笠博士急忙赶到门口,赶在愣住的小兰之前将酒店房门打开。

    原本倚在门前的工藤新一顿时失了重心,朝屋内栽去。

    阿笠博士手忙脚乱接住了倒向自己的少年,待对方站稳之后,表情略显茫然地出声询问道“是新一啊,怎么了,突然这么慌乱”

    听到自家儿子回来后,工藤有希子立刻从虚掩着门的里屋内走出,就连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也仿佛夹带了她的怒意与担忧。

    “新酱,你到底去了哪”

    面对母亲的质问,还未来得及将狂跳不已的心脏平复的工藤新一,高声打断了有希子的话语,“总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少年的神情极为严肃,再加上经过长距离跑动的疲累感,面部表情甚至被痛苦占据。

    他指尖颤抖着接过小兰递过来提前将瓶盖拧开的矿泉水,轻抿了一口用来缓解刺痛不已的咽喉,开始尝试着解释说“我本来是跟在太宰哥哥身后出去的,但是半路上跟丢了,错误跟踪了一位身穿丧服的女性来到海岸边,然后被那个女人拿枪──”

    肺部传来的痛楚制止了工藤新一想要一口气将事件讲述完的举动,他面色苍白地止住语句,开始深呼吸调节自己的心率。

    “枪”立刻捕捉到重点的工藤有希子面色一白。

    她不安的视线落在自家儿子身上的每一处,见到没有任何伤痕之后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在太宰治遭受狙击的当下,突然冒出一位手持枪支的女性,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她都不会相信。

    感到自己稍微好些的少年,用遍布冷汗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画面调整到偷拍对方的照片上。

    “对,她说她就是是这次邀请米哈伊尔先生的人,但是──咳咳咳咳”

    工藤新一开始剧烈咳嗽着,将手机放到了工藤有希子的手中,之后便倚着墙缓缓下滑,一副要彻底累瘫过去的模样。

    他不知道的是,见到了那张疑似太宰治母亲照片的工藤有希子,表情突然变得僵硬。

    那是十分久远的事了,早在邻居陀思妥耶夫斯基父子一家刚搬来的时候。她曾无意间看到过还在襁褓中的小费奥多尔在自家花园中晒着太阳,父亲米哈伊尔似乎是回到屋内接听一通电话,导致院落中没有任何看护者存在。

    然而就在她眨眼的瞬间,下一秒钟,费奥多尔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位身材较好的丧服女性。她涂抹了黑指甲油的双手伸出,紧紧箍住了婴儿的脖颈。

    又是一次过于惊愕的眨眼,待工藤有希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的身影变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直到今天看到这张照片,她才能确定一件事。

    除了没有带黑蕾丝边手套以外,当年那人与照片中女性的身形着装,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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