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扯到谁算谁倒霉。
    叶裕衣没想到这里还能有自己的姓名,他眉心微皱冷眼看着左云裳,“左小姐这话说的倒是有趣。”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左央,“在景苑门前出的事便要算我的,那在左家出的事不知又要该算谁的”
    左央额上的冷汗淌了下来,低声斥责左云裳,“不要瞎说。”
    左云裳委屈道“既然不让我说,爹还问我做什么。”
    左央刮了一眼自家的两个小兔崽子,“你们两个凑到一起就没好事,都去祠堂给我跪着今天不说清楚,你们就给我一直跪着。”
    左粟万分委屈,“我不过是路过,只比大伯你早来片刻而已。凭什么也要去跪着”
    左央不信他的鬼话,冷冷道“杀人时只要在场的都可能是嫌犯,嫌犯往往却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
    左粟眼睛一转瞟向一侧看热闹的叶裕衣,“那凭什么他不用去祠堂跪着他可比我来的早,我看他比我还清楚发生了什么。我要去祠堂跪着,他也该一并跟着去才是大伯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他眼神又落在左云裳身上,云娘上一次为了这小白脸踩了他一脚,这一次又是在景苑门口动手揍了魏淑柔。
    女孩子之间闹成这样总要有点由头,争风吃醋这种事虽然从前没有发生在云娘身上,但说不准现在就发生了。
    旁的女孩争风吃醋,最多也就是暗暗妒恨,使点手腕。
    直接上手揍人倒是很附和云娘的性子,被她喜欢真不知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左央有心想堵上左粟这张胡乱攀扯的臭嘴,可他偏生嚷个没完,还当场耍起了无赖。
    他只能硬着头皮不报什么希望的也一并对叶裕衣问了一句,“小公子愿意去祠堂吗我只是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而已。”
    后面那句补充显得尤为小心翼翼和卑微。
    左粟嘴里仍嚷嚷道“今日这事情皆因他而起。谁都能不去,他也一定要去说清楚。柔娘云娘都往他这景苑跑了不少次,没得让一个外男坏了她们的名声。”
    叶裕衣抿了抿唇,眸光越发冷了。
    左云裳抬眸看了叶裕衣一眼,这一眼没什么情绪。
    正午的阳光落在少女的眼上,卷翘的长睫在眼下投下影。少女不笑也不闹时,靡丽的轮廓透出一股淡淡的冷感,仿佛突然间就有了距离。
    “黄黄你不愿意去,可是当真与我这好妹妹有什么首尾”
    上一世叶裕衣那块玉佩不亲手交给她,倒是愿意交给魏淑柔。这一次又让她撞上了魏淑柔跑来见他。
    这两人的关系,她竟不知何时如此之好了。
    左小姐因此而有些不太高兴。
    叶裕衣与她静静对视了半响,忽地露出个冷笑,“左小姐盛情,岂有推拒之理。”
    他倒要看看左云裳这一次会被如何惩罚,待一会儿挨了打是不是还能如此。
    魏淑柔还在哭,只是这一次哭得对象换成了左央。她哭得越惨,左央的脸色就越难看。
    左家的祠堂修的不错,左云裳一进门就熟门熟路的从一旁拖出一个跪的已经发旧的软垫,二话不说直直地跪在了牌位前。
    左粟不愿意跪,若是当真是他做的便也罢了,哪怕跟他有点关系也会认了。
    可这一次他不过是路过而已
    奈何怎么解释左央狼来了地事情遇到的多了,此时无论他怎么说都不信。
    魏淑柔记恨他方才没有替自己说话,此时只管哭,半句话也不肯帮他跟左央讲清楚。
    左央第一个先问了左云裳,“今日发生了什么云娘,你又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有什么事情要跟爹说吗”
    即便到了这般地步,他脸色难看极了,对左云裳说话的口气仍称不上严厉。
    魏淑柔看在眼里,只觉的心头又酸又痛。
    凭什么
    左云裳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多这么多她得不到的东西。
    出类拔萃的美貌,富贵的家世,父母双全且恩爱,上面的哥哥们一个个的也都喜欢她,全家人都宠着她纵着她。
    无论自己多么努力的想融入,做了多少事情试图去讨好他们。即便他们喊她柔妹妹,喊她柔娘,但她一跟左云裳放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做了什么来着,嗯,”她似乎突然失忆一般苦恼的低下头皱眉思索了良久,一本正经道“糟了,我忘了。”
    叶裕衣没忍住,抽动一下嘴角,眼里染上一点笑意。
    魏淑柔失控的尖声哭道“你敢做便不敢认了吗大伯,她打我我脸上现在都还在痛。”
    她扬起脸颊给左央展示脸上两个清清楚楚的红印子,左右对称,还微微有些红肿。
    左央脸色难看,斥责道“云娘,你这一次太过分了。女孩子怎么能动手打人,打得还是自家姐妹。”
    左云裳点了点头,“那不是自家姐妹便可以打了吗”
    左央肝火烧的更旺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不要胡说,不管什么人都不能动手。打人你总要有个缘由,为了什么你这样打你柔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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