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经过走廊拐角时撞见栗城把何媚压在墙上热吻,那激烈纠缠的画面哪里像是处于情感稳定期的订了婚的恋人,反倒像在偷情。
    这折腾的尺度可是不小,未成年人慎入。
    和撩自己男朋友不同,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确切地说,和男朋友一起撞见这样一幕实在尴尬,余之遇呼吸随脚步一滞,正无措不知如何反应,眼前一暗,带着暖意的手掌遮住了她眼睛。
    肖子校轻轻一揽,将她的小脑袋转过来压进怀里。
    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余之遇下意识抓住他腰侧的衬衣,连呼吸都放轻了,深怕被发现。
    肖子校无声笑了下,胸腔振动中,不动声色地带她离开“案发现场”。
    到了无人的地方,周围静下来,余之遇闷声道“想回家了。”
    肖子校揽着她走出酒吧,走向停车场,再开口时声音哑了几度“我早想了。”
    回去的路上,他车
    速很快,余之遇隐隐意识到他在急什么,也发现不是回江南苑的方向,但她什么都没问,缓过撞破别人好事的那阵尴尬,她把头枕在座椅中,盯着肖子校的侧脸,那一瞬不瞬的投入姿态,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肖子校向来不介意她看,他单手握方向盘,右手隔着中控台握住她的手,揉捏把玩。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二十分钟后,大g驶入城北一处高级住宅小区地库,肖子校利落地打方向盘,几乎都没停顿,前提摆斜车身后,一把将车倒入库,停正。
    余之遇开惯了轿车,最近刚刚换成大g,她每次往库里停都费点劲,可大g在他手里如同玩具,被他驾驭得得心应手。
    余之遇很迷他开车的样子,就挺野挺帅的,和他人一样。
    当驾驶座上的男人拉好手刹,她解开安全带,从中控台上跨过去,坐到他身上。
    肖子校扶住她后腰,一只手摸到座椅一侧,调整了下座位,免得她被方向盘抵到背。
    余之遇面朝他,眸光狡黠,明知故问“带我来的哪儿啊”
    肖子校似笑非笑反问“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了”
    他这一笑有点坏,余之遇勾着他脖颈,送上唇。
    肖子校托住她后颈,将她吻住。
    她口中有淡淡的酒气,是她先前喝的伏特加的味道,渡到他口中,肖子校有种自己也醉了的错觉。
    是心醉。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车库内灯光昏暗柔和,映在两个人身上,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暧昧,到了后面余之遇甚至能听到两人接吻的声音,她脸热得不行,埋首在他颈窝轻喘,乖的不得了。
    肖子校的呼吸也有些急,他低声,一字一句道“这次是动真格的,上去了,我不可能再放你下来,想好了再回答,要不要。”
    尽管此前没来过,余之遇也知道上面是他家,上去意味着什么,她连犹豫都没有,大胆且坚定地表态“要。”
    占有欲不是只有男人有。在爱里,女人虽感性,往往心理上的满足会大过于身体。可当她们真正爱上一个男人,也想跟他更亲密,便是占有欲在作祟。
    余之遇懂得肖子校的珍视,而他越珍视,她越爱他,
    越渴望他。她其实是个害羞的人,至少从前和陆沉在一起时是矜持的被动的,或许是受年纪增长的影响,也可能是空窗太久,再或者是,和肖子校恋爱的感觉太棒,让她时刻都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也给予更多。
    余之遇咬他脖颈“别假正经。该做不该做的,教授难道不是做了个遍况且,做那么多,不就是想我投怀送抱”
    前一个“做”是指在临水那夜,除了没突破最后的防线,他确实做了个全套。后一个“做”则是指毕业典礼的事。
    肖子校不否认自己的小心思。从最初的徐徐图之,到现在的步步紧逼,他要的,就是她交出整颗心。他知道余之遇喜欢他,她的喜欢不加掩饰,不故作矜持,他感受得到,只是,这份喜欢能否敌对过那份爱情启蒙的初恋,肖子校没有把握。
    对于陆沉,她从未提起,彻底忘记是不可能的,是认为没必要,还是小心地藏在心底不予他知,肖子校不得而知。他不是不可以假装坦荡地审审她,问问她的情史,又不愿意她再忆起从前。
    那夜醉酒的记忆于他是美好的,因为她,他释怀了校谨行,放下了与林久琳那段失败的初恋。在点检过去的同时,他学会了爱。
    于她呢,意味着什么
    如果只是众多为陆沉而醉的夜晚之一从前没那么在意,越爱她,越不想提。
    陆沉却回国了,在他与余之遇的感情尚不稳固时。
    校谨行的提示,肖子校看似不在意,心里也是有波动的,那些天彼此都忙没有见面时,他也会胡思乱想,她是不是和陆沉碰了面,她是不是动摇了,直到她主动去医院探他的班,才稍稍安了心。
    这样多疑不自信的自己,这样的患得患失,肖子校都觉陌生。
    他借送别毕业生之机为她圆梦,是为她弥补遗憾不假,也有亲手为她的过去再划一个句点之意。肖子校希望,自己陪她毕业的这段记忆能够取代她因陆沉而缺席毕业典礼的那段不愉快的记忆。
    用他的偏爱填满她的心,是肖子校能想到的唯一与她初恋对抗的方式。
    此时此刻,肖子校抱紧她,强势地说“今晚,给我全部的你。”话落,他拔车钥匙。
    上楼
    后,余之遇在他的指示下输密码开门“像是个纪念日。”
    那是他们初遇的时间。
    肖子校没解释,只说“总之和别的女人无关。”
    余之遇自然是信他的,没追问。
    肖子校住的是个大平层,新中式装修,和余之遇那边的现代简约不同,他这里既庄重古朴,兼具了传统文化韵味,又加入了一些流行元素,不失现代感,符合他的身份和年龄。
    余之遇赤脚进屋“草药呢”
    “去陪我家太后了。”肖子校把她拦腰抱起来,直奔主卧,“浴室里什么都有,但是”他笑了下“我实在不好去买女士睡衣。”
    余之遇被她家教授难得的不好意思逗笑,她说“你的衬衫是最性感的女士睡衣。”
    再让她撩下去,肖子校等不到她洗完澡了。
    余之遇还不怕死地邀请他“国家提倡节约用水,一起洗啊。”
    倒真像是给她解馋了。肖子校无奈。
    似是有什么牵引,余之遇这个澡没洗太久,等她出来时,肖子校恰好从另一个浴室出来,他单臂举在头顶,维持着擦头发的动作,见到她,脚步一滞。
    临水那夜的轮廓乍然清晰,男人身前的风光一览无疑。
    他只穿了条长裤,皮带抽了出去,裤腰卡的位置偏低,人鱼线若隐若线,胯骨凹凸有力。柔光下,还蒙着层水汽的肌肉线条流畅,整个人又欲又性感。
    她在肖子校眼里亦是。
    他的衬衣只盖到她大腿处,露出笔直修长的两条腿,由于衬衣过于宽大,隐隐看得到里面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男人最会看重点,仅一眼,已看出来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肖子校放下手臂,走过来,虚扶她肩膀一下“先把头发吹干。”
    他平时说话措辞总是严谨,这个“先”字用在此处十分微妙,余之遇假装没听出来话外之音,顺着他的手劲走回浴室。
    肖子校把毛巾随意地搭在肩膀上,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熟练很多,她头发略长,发量也多,铺满肩背,他没扯痛一下。
    期间没人说话,风机的嗡嗡声中,有种呼之欲出的浓浓冲动,是专属于这晚的情愫。
    默契极了,吹风机停止工作的瞬间
    ,余之遇向他走近一步,小脚踩在他脚背上,手臂环上他脖颈,仰头亲了亲他喉结
    余之遇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尤其是她主动起来,他真的招架不住。仅仅是一个亲吻,肖子校顿觉血液沸腾,脊椎酥麻,他双手搂在她腰上,微微用力。
    余之遇似得到鼓励,细细密密的吻从喉结一路向上,亲到下巴。
    肖子校靠在手池台边缘,在她终于吻到他唇角时,再也忍不住。
    前面由着她主导,后面,便是他的主场了。
    肖子校手臂一提,转身将她抱坐在水池台面上,下一秒,余之遇盘上他窄腰。
    这动作她做得自然,肖子校反倒僵了下,他低头,去看她眼睛。
    那双眼湿漉清澈,对视之下,有种冲破雾霭直抵心头的感觉。
    肖子校着了迷,他喉结上下轻滚,音调上扬的嗯了声,似是在问她想要干什么,却又不要她答,在下一秒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弓着背去吻她。
    余之遇配合地与他唇齿交缠。
    神思迷乱间,肖子校将她抱回卧室,如同慢镜头回放一样,他一步步上前,把她一点点压到床上。当他整个人覆上来,吻从先前的急切热烈变成了温柔撩拨,他轻吮着她的唇,粗粝的掌心在她腰侧摩挲,低哑道“今晚我要以肖大夫的名义,替你做一遍全身检查。”
    余之遇被人捏住了命脉一般,无反驳之力,依附在他背上的小手轻轻抓挠,好似求饶。
    那感觉有种蚀骨的酥麻,肖子校背脊紧绷,情难自抑。在她疼哭的瞬间,他温柔地以吻安抚,后又心疼的吮去她眼角滚烫的泪,嗓音低哑,声线低沉地问“还馋不馋了,嗯”
    余之遇睁眼看他,壁灯柔和的光晕下,他眉眼深邃,她委屈巴巴的吐真言“馋。”
    肖子校轻笑,他低头,去咬她娇艳欲滴的唇,“那就继续。”
    余之遇身心甘心臣服,轻喘轻颤着求饶。
    肖子校爱极了她难耐挣扎的样子,俯身亲她眉心,眼睛。
    他额上全是汗,一滴滴落下来,模样性感又勾人。攀在他颈后的手轻轻拢了拢,余之遇微仰头轻蹭他颈间,娇滴滴地唤“教授。”
    旁人都称呼他“肖教授”,朋友兄弟习,,网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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