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你跟你家那口子作对啊
    让他骂让他骂他只要高兴以后继续哄着你,让他随便骂
    我真是疯了
    我一定要做些什么
    正当我在心里码好草稿,准备说的时候,电话声音戛然而止,手机屏幕上瞬显了三个字已挂断。
    挂断前我听见的话是老陈说的。
    “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晚上骗我说你们公司聚会,其实你是和”
    从“和”字后边开始,就没音了。
    我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
    老陈宠了小沙这么些年,两人之间就没啥大矛盾。
    而这次,小沙精准地把情侣之间的雷全踩了一遍。
    我虚脱地躺在客厅的沙发垫上,生无可恋。
    老柴不知何时,从卧室里出来,应该是被我的喊声弄醒了,他坐到我旁边,摸了摸我的额头,问:“发烧了”
    我:“没有。”
    老柴坐着不动,温柔地看着我:“刚才在客厅那么大声说话干什么”
    我挤出来一滴欲哭无泪,“有人骂我”
    老柴:“谁”
    我:“不告诉你。”
    老柴捏捏我的脸,拉住我的手,“起来,别睡外边,会感冒。”
    我又开始戏精,朝他颤悠悠伸出一双手,“要抱抱才能起来。”
    老柴微微笑了一下,弯腰给我了一个公主抱。
    唉,小沙有我一半主动就好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唉,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们又不可能有孩子。
    我叹了一口气,窝在老柴怀里,听着他扎实的心跳,有了那么一瞬间安心,他总能给我这种脚踏实地的安心感,我忍不住朝他感叹:
    “老公,你说小沙怎么命这么苦。”
    “他命很苦吗”老柴问。
    我点点头,“嗯,他和老陈吵架了。这是他俩第一次吵架。会分手那种。”
    老柴笑笑,不置可否,“你算算我们吵了几次了,会分手那种。”
    我掰着指头给他算,忽然发现算不过来,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那好看的下巴,
    “原来我们大大小小分了那么多次啊。”
    “你觉得自己命很苦吗”老柴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肩头,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哄刚断奶的小孩子别哭。
    我有点尴尬,可我这人又矫情,其实我说的也是事实:“当时,是很苦。真的苦,跟吃苦胶囊的时候,胶囊直接在舌尖上破了一样,又刚好喝口水,苦味被糊了一嘴不说,还顺着咽到了,咽到了胃里,跟咽到了心眼里一样。”
    老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声问:“那现在呢。”
    现在嘛,我心里发胀,酸酸的,直冒小泡泡,我又往他怀里窝了窝,“甜很甜”
    老柴冲我很帅很a地挑了一个眉:“那不就得了,过段日子,小沙也会这样的。”
    听了这话,我更安心了。
    我们家老柴一直是个预言家
    我和老柴这么不着调的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大风大浪了,小沙和老陈那么好的人,一定也可以。
    老柴一边走一边抱我抱进卧室,手一抛,把我扔在我俩的双人床上。
    那床很弹,我在上边弹了两下。
    老柴半跪在我脑袋边,突然开始脱起了睡衣,脱完上衣,脱下衣,脱完下衣脱内裤,脱完内裤咦脱完内裤就没得脱了
    我支起脑袋,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时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往床边跑,“大半夜你、你干嘛”
    老柴抓着我的脚踝骨把我从床沿拖到他身边,被单跟划开的水痕一样被我拉得一道一道。
    “刚刚听你说,分了手,你觉得自己命很苦。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感动。感动完我又觉得不该感动,觉得很愧疚。”
    他说完开始剥我的睡衣,剥出他喜欢的地方先亲了几口,又对我说,“所以,我现在总想做点什么补偿你。”
    我护住领口,步步为营,“你你你你大半夜的,你别”
    老柴:我知道了,脖子以下的运动不能做,唉我们小点声。
    大家都堵住耳朵,不准听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脖子腰以下,全部要和谐。
    一番挥汗如雨的运动之后,我趴在老柴的肩头上问他,“有一天你不会离开我吧,咱们能一辈子这样吗。”
    老柴跟看傻哔似的看着我:“说什么废话,你以为你自己是白被我睡的”
    我贱贱地看着他,“我,我就是白被你睡得,我愿意。”
    老柴在我屁屁上打了一下,笑着吻我的头发,“调皮。”
    我羞涩地黄黄地忘了他一眼,“捣蛋”
    于是我俩又抱在一起开始调皮捣蛋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预警
    后边的小沙视觉是第三人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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