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
沈顾容“”
敢情阁主就是你名字,而不是什么称号
还是说就是一语双关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你不是个瘫子吗
沈顾容被这医修奇迹吓得神色险些没崩住,他故作冷静地喝茶,挡住几乎要发绿了的脸色。
很快,他强压住神情,将茶杯放下,淡淡道“说正事吧。”
阁主也不觉得沈顾容的反应冷淡,一旦修为到达了能令人望尘莫及的地步,那他骂人也会被人奉为金科玉律。
阁主没有像之前那样插科打诨,道“牧谪想要的剑在剑冢,圣君可
随我一同前去。”
沈顾容点头,站起身,示意他带路。
阁主让小厮将他故作高深增添高人气度的轮椅推走,健步如飞地在前面带路。
沈顾容跟着他往前走,边走边在打量此人。
阁主此人大概脑子太过跳脱,有圣君这个身份压着他,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满嘴胡话,气定神闲地走在前方。
大概是习惯使然,他总是本能地展开扇子去扇风,但每次一扇都能给自己扇一哆嗦,然后飞快阖上扇子。
但没一会,他又“唰”的展开扇子
如此循环反复,任谁见了都要赞叹一声“傻子”。
沈顾容也傻得不轻,许是太过无聊,他开始在心里细数阁主展扇的次数。
「七。啧,他都不记打的吗」
牧谪“”
您也挺无聊的。
两人一个展扇,一个在心里计数,一直穿过一条山洞的隧道,终于深入到剑阁内部的剑冢。
剑冢中仿佛仰头可望青天,但细看之下却能看出,那山壁间镶嵌满了斑斑点点的剑光,汇聚成巨大的光亮将整个巨大的剑冢照亮。
“剑冢中所出的剑,往往都会成为各个修士的本命剑,同修士结契,从而在剑冢中结成剑魄。”阁主指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光亮,解释道,“只要剑魄不散,哪怕修士的剑断裂破碎,回到剑阁也能原样打造出来原模原样的剑。”
沈顾容这才了然。
怪不得剑阁被这么多修士追捧,原来是因为这个。
牧谪抬头扫了一圈,视线停留在那几把闪着血光的剑柄上。
阁主道“有血光的便是凶剑。风露城兵刃榜上单独为凶器开了个独立的排名,林下春便是榜首。”
他一一指着山壁上血光极其耀眼的剑,道“按照血色光度,依次为排名第三的何用疾和第四的不逢仙,其他的皆已认主。还有最后那把,至今无人问津,名字还未起,因为无人能将其收服。”
沈顾容好奇心十分重“那第二是哪把”
阁主神色古怪,道“第二是离人峰的帘钩。”
沈顾容疑惑,帘钩他的师兄弟中好像并没有人的剑叫这个名字难道是南殃君的
他没有再多问,偏头问牧谪“想好要哪把
了吗”
牧谪点头,指了指那把无名剑,道“那个。”
沈顾容点头,也没有多言,只叮嘱他“量力而行。”
牧谪颔首称是,和阁主说了一声,飞身跃上山壁,眼睛眨也不眨地去触碰那把凶剑的剑柄。
在他的指尖触碰到剑柄后,周围一瞬血光绽放,险些将沈顾容本就脆弱的眼睛险些灼伤。
等到他张开眼睛时,牧谪已经消失在原地,被凶剑拉入了剑海中。
若是牧谪能成功从无名剑的剑海出来,那便说明成功收服了那把凶剑;反之则身死剑海,尸骨无存。
这个过程往往只要一炷香的时间。
沈顾容对牧谪有种莫名的信任,从不觉得他会被一把剑耗死。
阁主也知晓牧谪的能力,没怎么担心,他还笑吟吟地陪着笑,说“牧谪小小年纪就有这般修为,圣君真是教导有方。”
沈顾容心想「不,我啥也没教他,我闭关前还劝他修炼不要上心,谁知道他这般刻苦。」
徒弟这般勤勉,身为师尊,沈顾容老脸一红,决定下次一定努力修炼。
没得到回答,阁主也不气馁,又拍了一通沈顾容的马屁。
最后,他图穷匕首见,小心翼翼地道“不知圣君此次是记账,还是现银呢”
圣君是可以怕的,但钱不能不要。
沈顾容“”
沈顾容被噎了一下,面容冷淡地看着他,心中慌得不行。
他故作镇定,道“可以记账”
阁主忙点头“正是。”
圣君一心只知修炼,很少随身携带铜臭之物,沈奉雪之前曾带着温流冰和他几个徒弟挨个来这里买过剑,全都是一如既往地记账。
阁主年纪不大,刚刚执掌剑阁十年都不到,只是从长辈那里听说过沈圣君的事,此时瞧见了真人,整个人兴奋得不行连要账都十分激奋。
沈顾容想了半天,才一点头,说“嗯,记账。”
阁主忙问“记在哪里呢”
沈顾容从记忆里翻出来他师兄的名字,颇有些报复的心理,面无表情地说“记在闲云城”
他说着,浅色眸瞳间仿佛流过一抹渗人的寒光。
“闲云城临关医馆,林束和处。”
他六师兄欠他的两顿惊吓,是时候
还了。
阁主一听,从腰后拿出来一个账本,翻了翻。
“还是老地方是吧。林、束、和哈哈,离人峰还真如传说中那般师门和谐,这几十年来,林修士已经帮您付了七把绝世好剑了,各个价值连城。”
阁主欢喜地说“我已记下了。”
沈顾容“”
他好像被吓两回,算是活该
六师兄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六师兄拿到账单后,直接吐出一口血。
今天的离人峰,依然师门和谐,兄友弟恭,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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