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被抓捕的灯神 (2/2)
“他才是灯神”右边的sa同样大叫。
“两个sa我是疯了吗”dean快速眨了眨眼，他有些搞不清状况，他的目光困惑的在两个sa身上移来移去，紧接着他咽了下口水，上身朝后仰了仰，解救无辜少女的计划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用刀背狠狠敲了自己脑壳一下，然后他吃痛的龇起牙。
“你当然没有疯，我是sa，你的兄弟，真正的sa，我是真实的。”右边的sa凶狠的瞪了左边的sa一眼，朝dean靠近了一步。
“胡扯，你这个冒牌货”sa拎起一根钢管，他也朝dean靠近了一步。
“够了全都离我远点”dean大吼一声，他挥了下手中的银刀“谁来告诉我，你们跑来这里干什么嗯哼，两个say”
“带你离开这里”
“带你离开这里”
两个sa几乎同时大吼。
“闭嘴。”dean感到自己要聋了，他用银刀指着右边的sa“你先说，如果你是真的，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魔法。”右边的sa慢慢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在这个工厂，你昏迷了好几天，过度失血，我和bobby费劲找到一个咒语，通过我们之间血脉联系，你知道的。”
“真的吗”dean皱了皱眉，这听上去像是sa会做的事。“那你呢也是在bobby那里找到了咒语”
“是魔法，但不是bobby”sa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是什么”dean质疑，他眯起了眼。
“是”sa支吾着“我不知道，我就是说不出来。”
“他在说谎dean，他是灯神变出来的。”右边的sa大叫。
“闭嘴”dean再次咆哮。“一小时前我离开劳伦斯的时候做了什么”
“给了这个冒牌货一拳”sa立刻回答，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掉入了陷阱。
“你在说什么胡话”右边的sa怀疑的瞪了对面一眼。
“他说的对。”dean举起刀，正对站在墙壁左侧的sa“如果你是真的sa，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因为我早就来了”
“早就来了”dean再次挥了下刀“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在我面前嗯”
“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不想”sa面容扭曲大声咆哮，他在心里怒骂了艾德里安一千遍，他说不出话，一定是该死的魔法。“我试过了，我就是没办法”
“这个冒牌货在说谎”右边的sa试图再次接近，但dean立刻就转过了身。
“退后，我说过的，退后”dean握着银刀，神色恼怒的在空中划了个十字，状况变化太快了，他一点也追不上节奏“所以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做离开这里用这把刀捅自己一下嗯”
“和我来。”右边的sa立刻向dean伸出手“bobby会在我发出信号后接应我们离开这里。”
“不，别听那些什么有关bobby的鬼话。”sa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冒牌货面前完全处于劣势，他愤怒的想朝对面扑过去，但在dean挥舞的银刃下又退缩了。艾德里安不见踪影，他不确定被刺伤后会出什么意外，特别是这个冒牌货在场的情况下，他不能鲁莽。
“那么你有什么办法”dean轻蔑的说。
“我不知道别那样对我说话”dean的口气让sa非常不爽，他一字一顿的把这句话挤出嗓子眼，艾德里安根本没告诉他离开这里的方法，见鬼的，他被耍了。
“来吧，dean，别在这里和这个冒牌货浪费时间了，我们得离开这里，时间不多了，你还在昏迷。”右边的sa说着焦急的看了眼手上腕表。
“dean，别听他胡说”sa不得不承认这个灯神的演技无可挑剔，他只能试着激怒对方，于是他大声怒吼“你这个没有躯体的家伙，靠着吸别人血为生，我清楚你的底细，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个个可怜的寄生虫装的可真像哈，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但你以为靠着这拙劣的表演就能骗过温彻斯特吗你不会得逞的”
“他在拖延时间。”右边的sa对此毫无反应，他只是看了对面一眼，继续向dean伸出手“来吧，我们得赶紧离开，魔法的时限快要到了”
“别听他的”
“既然你不能证明，那我只能”dean看着左边的sa，他朝右边走了过去，只剩下不到五英尺的距离。
“dean，等等，等等”sa扔下了钢管，他近乎绝望的举起双手。
“怎么”dean扭头。
“问些别的，我们的暗号”
“暗号好吧。”dean看向右边伸出手的sa“你知道那个吗”
“当然。”右边的sa快速说道“波基普西。”
“b。”dean单眼挑了挑眉，他再次扭头看了左边的sa一眼。“我很遗憾，再见了，灯神。”
然后，他伸出左手跨步迈向眼前的sa，在即将搭上sa的手指之时，一个猛扑，他右手握着的银匕首猛地扎进了sa的胸膛。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假的”sa盯着躺在地上的冒牌货，他舒着气跑了过来，但迎接他的不是预料之中dean的拥抱，而是锋利的刀尖。
“退后，小老虎。”dean甩了下银刀，目光从地上的男人身上移开“我可没说你是真的sa，离地上这个东西远点。”
“什么”sa险险的避过了一刀，他难以置信的叫道“你是猜的你可能会杀了我的”
“我没有猜。”dean不耐烦的挥了下刀“从你开始说话结巴我就知道了。”
“你是说那个”
“哪个那个”dean看着朝他疯狂挤眉弄眼的sa，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是的，就是那个，帮你来到这里的那个。”
“很好。”sa松了口气“看来魔法还是很管用的，你不该再排斥，呃，排斥那个。”
“是的，魔法很管用，那个，该死的，不要再用那个，那个说话了。”dean愤怒的朝四周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变化“那个就没告诉你我们怎么离开吗那个，你在这里吗”
“我说过的，我不知道。”sa徒劳的握了握拳，他发现他想描述任何有关艾德里安的事情，此时他都说不出来，只能使用最平平无奇的中性代词指代“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你面前的，也许我们应该在这里耐心等待”
“算了。”dean踹了旁边的钢架一脚，锈腐的金属嘎吱声立刻回荡在空旷的厂房内。“过来先帮忙把这个女孩放下来，她受了大罪。”
“好吧等等，是谁在那里”
“你们最好不要擅自挪动我的食物。”一个嘶哑的低沉男声从不远处的货架背后传来，刺啦刺啦的脚步声像是他的鞋底镶嵌着某种金属丝。
“你就是灯神你可不像阿拉丁神灯。”dean举起匕首上下打量着皮肤苍白的光头男人，男人裸露的皮肤表面全都勾画着某种图案，其中隐隐流动着一种浅蓝色光线“离我近点，say”
“你们很有趣，非常有趣。”光头男人靠近了站在一起的兄弟俩“已经有几百年没人能闯入这里。sa，dean，这是灯神的世界，我知晓客人心中的每一个想法，但你们很特殊，你们隐瞒了一些东西，那是什么我看得出有一种魔法在保护你们，我对此很感兴趣，告诉我，也许我能让你们死的慢一点。”
“你在开玩笑吗”dean作势挥了下刀。
“灯神从不说笑。”光头男人手上燃起蓝色火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妖异无比，他慢慢靠近着兄弟俩。
“退后，让我来告诉他吧”
宏大的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光线亮了许多，dean和sa几乎在同时注意到工厂的天花板不见了，他们头顶是一片星空，而天空最中央正是艾德里安那巨大无比的脸，像自由女神像那么大，不，比她要大上几千倍，几万倍，他正伸着一只巨大的手掌朝下方抓来，遮天蔽日，
“巫师”光头男人吸了口凉气，他踉跄着倒退几步，紧接着全身砰的一下化成了无数蓝色流萤，混杂在开始崩塌的工厂灰尘之中，朝四面八方飞速散去。
“sa。”dean瞪着飞速压下的手掌，如果那还能用手掌来形容的话，他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兄弟。“我觉得我得了巨物恐惧症，记得以后提醒我远离纽约，我再也不想看到自由女神了。”
“我同意。”sa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
视野再次暗淡，遮天蔽日的手掌最终合在了一起，sa和dean，连同四散逃逸的蓝色流萤，全都被牢牢抓在掌心之中，只剩下一片混沌。
“精灵球，捕获成功”
sa揉着后脑勺从冰冷的地面上站了起来，他听到艾德里安正说着什么奇怪的话语，等他睁开眼睛，只看到这位巫师举着右手，掌心上方漂浮着一个淡淡的银色光球，里面似乎有无数蓝色光点在挣扎。
“你把它抓住了”没等回答，sa视线立刻被一旁躺着的dean吸引，他已经被从支架上放了下来，看上去不怎么好，但至少胸膛还在有规律的起伏。
“很明显。”艾德里安审视着手中的光球，咧了咧嘴“活捉灯神可真是费了我不少功夫，狡猾的家伙，但可惜还是比不上我。不用感谢我，附近没有危险，dean我也已经紧急处理过了，或许再过十分钟他就会醒过来。”
“我明白了，但是”sa看了眼另一旁躺着的女孩，她的情况可就要糟的多，面无血色，两颊深深的凹陷下去。
“怎么”艾德里安回头看了一眼sa一样。
“能不能给我一些药剂，就像上次那种”sa眨了眨闪亮的大眼睛。
“不能。”艾德里安快速回答“我不做亏本生意的，那个女孩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我看过的，要是你们能在一天之内把送进医院的话。况且如果你能仔细睁大眼睛看的话，就会注意到我今天的状态不同以往。”
“有吗”sa仔细盯着面前的巫师，从上到下看了好几个来回“你看上去，是有一点，重影”
“回答正确。”艾德里安轻笑了下“星体投射，我还在伊利诺伊喝茶呢，这只是个投影，身上没带什么别的东西。”
“那可真是”sa绞尽脑汁努力思考着合适的词语，但最终只说出了dean的口头禅“ae。”
“我的荣幸。”艾德里安轻轻点了点头，他转过了身“sa，记得一个月内没有要紧事别来烦我，我很忙的。还有，等dean醒了,别忘了告诉他，下次再出事我就要收费了，给你们兄弟俩友情价，一万美元起步。”
“好的。”sa呆呆的看着艾德里安刚刚站立过的地面，那里现在已经空无一物。“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