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的。”余夏解释。

    江宴无所谓耸了耸肩道“我随便捡的,看字写得好看,准备拿回去照着练字。”

    以前余夏传的那些纸条啊,橡皮擦壳儿,纸巾他都一一留着,拿回家翻来看看,无聊的时候就练练字。

    这,难道很怪么

    “练字”班主任皱眉,显然这个理由荒谬,不足以让人信服。

    淮安小霸王练字,骗谁

    “是。”江宴耸肩道。

    班主任看了看纸巾上娟秀的字,“你回考场考试吧。”

    对于江宴,她从一开始就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

    “不是说我作弊么我重考。”

    江宴伸手,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模样。

    很明显,老赵懒得理他,将作弊锅给扣死了。要洗脱嫌疑,不能给余夏带来更多的麻烦。

    赵洲舟没能撵走江宴,皱了皱眉道“江宴”

    “我不说谎。”江宴从她座位上扯过一张b卷,瞥了眼她道“余夏,也没说谎。”

    他们,都没有说谎的必要。

    赵洲舟被他那笃定又诚实的眼神一看,心底跟堵了口什么似的。

    没说谎

    难不成沈珊珊说谎这就搞笑了。

    央沈珊珊考试结束帮忙收拾东西,余夏拿着试卷自行在数学老师的工位上坐下写试卷。

    江宴拿着试卷自觉离余夏远远的,拿着笔开始答题。

    他记性极好,即便是过了好几年,面对题目就像是有肌肉记忆似的,答案手到擒来,坐起来并不算太难。

    只是看他想不想做而已。

    学校语文考试铃声响起,正式考试结束后是午餐时间。

    余秋秋没有先去食堂,她进了僻静的厕所给夏之荷播了个电话。

    那边,夏之荷正跟一群富太太们聚会,正聊到兴头上,见是余秋秋也没避讳。

    “喂,秋秋啊。”

    相熟的太太听她喊了名字,顿时竖起耳朵。

    攀比首饰,攀比金钱,攀比财产,攀比慈善,甚至连儿女的学业都能拿出来攀比,这几乎就成了她们的基本项目。

    余秋秋,就像是夏之荷的炫耀的附带资本。

    事实上,上流社会对教育极为重视,恨不得能培养成人中龙凤,更别说大多家族中抢夺继承人,没点墨水都抢不过别人。

    在这一批小辈中,余秋秋无疑叫人频频侧目,有些的期末成绩单,各种各样的奖杯奖牌,展现出非常优秀的实力。

    说不嫉妒余太有这样优秀的女儿,是假的。

    稍微对比,就越发对自己儿女恨铁不成钢。

    “要是我儿子能有余太女儿一半成绩我都谢天谢地了”

    “哎,可不是么上次我女儿说参加钢琴比赛,又是秋秋拿了头筹”

    “那秋秋可是天才”

    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酸溜溜的交流。

    这边夏之荷手机里传来余夏慌张的声音“妈妈,余夏今天在语文考试场上作弊。”

    夏之荷愣了下道“作弊”

    这字眼一出,太太们纷纷朝她望来,面面相觑了下,一脸莫名其妙。

    “是啊,现在她都还在办公室,有可能要全校通报批评,可能要请家长”余秋秋道。

    夏之荷娇媚精致的妆容变了变,她皱了皱眉道“你确定她作弊了”

    其实,在余秋秋说余夏作弊那一瞬间,她就自然而然相信了。

    女人八卦是天生的,在场的阔太太们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喝着茶压着议论的冲动。

    谁作弊余秋秋

    还是别的谁

    蹲在厕所的余秋秋生怕夏之荷不相信,添了把火道“妈,是真的,我跟她一个考场,我从后面亲眼看到的。”

    证据确凿,抵赖不掉。

    昨晚被吓得狼狈,那么憋屈,她哪儿会这么简单放过余夏

    夏之荷听她亲眼所见,打消了疑虑,“好,我知道了。”

    “妈妈”余秋秋还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阳伞下阔太太中,与夏之荷相熟的苏太太率先问“余太,这谁作弊啊,都打电话到你这儿来了”

    好奇的目光落下来,夏之荷佯装惋惜叹息,愁眉苦脸道“秋秋打电话说,夏夏作弊我这”

    她说着,又是恨铁不成钢模样。

    苏太太一惊,“哟”了一声,“那不是余先生的二女儿么怎么会这么做”

    在余家,余秋秋的优秀有目共睹,余夏就成了对照版,像是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能跟她扯上,太太们没存疑就相信了这说法。

    “成绩差也就罢了,作弊可就算坑蒙拐骗了,这可涉及到人格问题啊”

    “余太,可不能纵容,孩子还是要好好教育。”

    “你平时就是太惯着她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一时之间,阔太太们的话题又转移到了教育问题上,像是要将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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