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所能想对兔子好,为什么把他描述得那般不堪。
    窦宝儿觉得他有点难缠,手臂挣了挣,眼睛中带着无奈的笑意,“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像那狼一样,伤害我在意的人,也不会把我不喜欢的东西强加到我身上,对不对”
    寇惜白没回答,心中却莫名冒出阴暗的想法来,如果呢如果,她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呢
    抱着怀里少女的力度逐渐加大,仿佛要把她臂骨折断,窦宝儿轻轻“嘶”了一声,“寇惜白,不要抱那么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寇惜白这才反应过来,见到少女眉尖蹙了蹙,像是很疼。
    他心里的烦躁越盛,他弄疼她了。
    可为什么明明把她抱在了怀里,他却患得患失,总觉得她下一刻就会离自己而去呢他蓦地松开了窦宝儿,乌黑的眼睛沉沉地盯着她。
    海水澎湃着在幽寂的宫殿回荡,荧蓝的波光在宫殿四壁起伏,光影交叠。
    百目天女依旧跽坐在蒲团上,她手中系着傀儡丝,纤长的手指如同灵活翻飞的蝴蝶,操纵着手中一枚小小的玉偶人,那玉偶人在厚厚的地毯上安静地坐着。
    百目天女掩唇讥笑,幽幽道“寇儿,当你发现这一切,都是娘亲为你准备的大礼,你会如何呢一个不会爱人的怪物,竟然奢望着有人去爱你,真是可笑呢。”说完,她眼中的笑意又瞬间消失。
    她冷漠望着那小小的玉偶人,唇角麻木地牵了牵,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呵,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漫长枯燥的神明生涯让她几乎癫狂。
    本以为,寇惜白的出生能让她感觉到一丝不同,可她所谓的希望也不过是奢望罢了。全能全知的神明偏偏对情一事毫无天赋。
    指尖点上玉偶人,她又喃喃,“你是不一样的吧。”说话间,她又吃吃笑了起来,笑意诡异又妖艳,她手指微动,玉偶人作双手环抱状,仰着头灰蓝色的眸子深深望着某个地方。
    窦宝儿见寇惜白忽然松开了自己,眼神空洞,她心里莫名一颤,觉得很不对劲,不过是讲个故事,寇惜白不会以为她在隐喻他就是那狼吧。
    她试探性地张开了双臂,抱着寇惜白的腰肢,仰头看他,睫毛微翘,眼中带着一丝安抚,“一个故事而已,你不用那么在意的,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讲这种故事了。”
    这样讨好的话语简直不像她自己说出来的,窦宝儿愣怔了一下,心头莫名感觉奇怪。
    寇惜白似乎笑了笑,低着头朝着她靠近,双臂牢牢禁锢着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黑漆漆的眼睛定在她唇上,“宝儿,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任何人。”
    他离她越来越近,呼吸几乎交缠在了一起。
    窦宝儿心瞬间跳得极快,下一刻,寇惜白的动作让她彻底僵住了,突然间,他的唇贴了上来,带着不可名状的渴求,冰凉的触感,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吻了。
    可她满脑子却只有一个想法,他,他怎么好好的亲上来了
    似乎对她的发呆很不满,他双目幽深,唇瓣急切与她厮磨,窦宝儿下意识张开了唇瓣,他蛮横地闯了进来,撬开她牙关,开始攻城掠地,窦宝儿只好安抚一般回应他,脑子却如同锈住了。
    怎么回事有第一次接吻一上来就这么直奔主题的吗若不是窦宝儿清楚寇惜白的性子,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老司机了。
    可渐渐的,窦宝儿发现,寇惜白却享受一般微微闭上了眼睛,以往这少年一直是冷冰冰的,眼中也仿佛淬着寒意,可现在他眼中却半含水色,因为她第一次而表现得意乱情迷。
    这让窦宝儿莫名想起一个词,秀色可餐。
    她居然觉得无比满足,双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背上交叠,她仰头努力回应寇惜白,整个人却越发软绵绵,几乎要酥倒在寇惜白怀里,四周皎洁的月色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天地仿佛都变得寂静无声。
    一吻分开,她又听见寇惜白在自己耳边低语,“宝儿,这样,我好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接吻还是喜欢她
    窦宝儿脸色绯红,她觉得自己像忽然溺水之人,因为缺氧忘了该如何呼吸,整个脑子迷迷糊糊的,海浪一波波朝她袭来,将她彻底淹没。
    寇惜白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深望进她眼底,固执道“宝儿,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那样,我就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任何人,可是,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属于我,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寇崽他a上去了
    另,咔叽咔叽山这个故事出自于太宰治的御伽草纸,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可能和我写的有出入,不过,书里原来是狸子与兔子,可是读这个故事,我总觉得狸子像个猥琐大叔,暗恋着未成年兔子,很变态,就改了改。感谢在20200513 00:00:0020200516 16:4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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