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宝儿姐姐能够平安无事,虽然纸鹤还没满一千只,变成仙鹤,可是果觉得它真的很灵,宝儿姐姐不但平安无事,身上的灵气也变得纯粹了。”
    寇惜白乌黑的眼睛落在长生果献宝的手上,手不自觉摩挲袖口中的纸鹤,他忽然意识到,那并非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
    他瞬间觉得有些碍眼。
    窦宝儿闻言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耳边道“窦银儿现在在落霞楼吗”长生果点了点头,窦宝儿笑得唇角高高翘起,“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报之前的仇。”
    长生果一脸兴奋,“我也去,我也去”
    两人似乎忘了身后的寇惜白,有说有笑地朝着落霞楼而去,寇惜白眼睛一直盯着窦宝儿婀娜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他才转过了身子,朝着明月楼而去。
    风中忽然传来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还夹杂着妖腻的香味,他仰头看到一黑一紫两道影子在楼阁间飞速腾挪穿行,又化作烟雾消失不见。
    寇惜白蹙了蹙眉,紫色影子明显是那紫衣傀儡,那黑色影子,新的傀儡
    莫苓在易柳年的带领下一路御风而行,待出了观音阁的地界,易柳年终于停了下来,回眸望着莫苓,“师妹,闹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回百目门了吧。”
    易柳年的声线冰冷无情,莫苓打心底害怕他,听他开口心肝顿时一颤,她垂着睫毛,老老实实道“是,师兄。”
    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苍白的手,手心摆着一粒药丸,“这是天女恩赐你的。”
    莫苓有些害怕,“为什么”易柳年冷冷瞥着她,“你胸口不是中了冰针么,怎么,天女的命令你也敢不听”莫苓摇了摇头,连忙将药丸吞入口中,待心口的疼痛缓解才放下心来,她又道“师兄,观音阁混入了一名来历不明的少年,他”
    易柳年轻笑一声,“师妹,此事我早就知道了,你太久没待在百目门,竟然不知道天女大人吩咐我们追杀那少年已有多年。”莫苓一顿,“天女大人为什么要追杀他”
    “因为,他是天女大人的儿子,他的存在会剥夺我们天女大人的信仰与神力。”说罢,易柳年又腾风而起。
    莫苓赶紧跟上,“师兄,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冰冷的声音回答“天女有命令,百目门在外的人都得回黄泉海。”
    推开落霞楼的门,窦宝儿自顾自望向了窗前坐着的窦银儿,声音清脆,脸上笑意生动讨喜,“妹妹。”
    窦银儿望了过来,眼中厌恶一闪而逝,口中依旧柔柔道“姐姐,你来了啊。”真稀奇,明明撕破了脸,还愿意朝她摆出假惺惺的面孔。
    窦宝儿笑着“嗯”了一声,故意道“妹妹,我毫发无损地从禁地出来了,没被四目蛟蛇咬伤,你是不是很失望不对,你应该也替我开心,毕竟,你可是很想要我的身体,对吗”
    长生果一惊,“宝儿姐姐,这个坏女人想要夺你的舍”望向窦银儿的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起来,像个护食的小崽子,窦宝儿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事,她不会得逞的。”
    窦银儿冷笑,“姐姐来这就为了说这些话么可惜啊,就算姐姐知道我想做什么坏事,你除了日夜提防也不能做什么,毕竟,除了你,再没人知道我真面目如何。”
    话音刚落,忽然见窦宝儿扬起了手,一缕丝线飞快钻入她胸腔,心口忽然一阵绞疼,竟然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剖开肌肤。
    没想到窦宝儿会突然发难,窦银儿脸色顿时发白,望向胸口又是空无一物,她厉声道“窦宝儿,你对我做了什么”
    窦宝儿笑得越发生动妩媚,“别紧张,妹妹,姐姐只是想让你改邪归正,以后不要做坏事了。”心口疼,只是为了还她用小刀刺入她心口的仇。
    她手心缓缓摊开,那一根看不见的傀儡丝从她指端一直延伸到她心口,她指尖一动,露出恶作剧的笑容,“妹妹不是一向为自己容貌自卑吗,那就”
    说完,她纤细的手指翻飞,像幕台后熟练的皮影戏伶人,用手控制着窦银儿的身体。
    在长生果惊讶的眼神中,窦银儿不受控制一般僵硬地坐在了梳妆台前,她一把捉起了梳妆台前的口脂,胡乱贴在唇上,涂得一张嘴鲜红可怕,跟吃了小孩一样。
    怎么回事
    镜子里的窦银儿眼神怨毒,死死盯着窦宝儿,窦宝儿指端微动,又控制着她用口脂涂在自己腮边,顿时她整张脸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十分滑稽,长生果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忍不住拍手叫好,“好看,好看”
    窦宝儿笑得不怀好意,“窦银儿,你以后还敢做坏事吗”窦银儿怨恨地瞪着镜子里的她,眼里如同淬了毒,唇边却不受控制地吐出,“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带恶人窦宝儿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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