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独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都多久了,岑之豌怎么还没摸过来
    摸过来,也不给她
    楚幼清置着气,两种矛盾的思绪,你方唱罢我登场。
    那人不来,楚幼清潜意识中,不禁要怀疑自己对于另一半的魅力,难道日益骤减,脱不出婚姻的魔咒
    那人来了,楚幼清又不愿意马上便宜她,她心中好多的火气,为了好多的事情,真要理出个头绪,无从说起
    孤1寡0同处一车,车抛锚了。
    楚幼清抱住被衾坐起,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处,有种致命的柔弱感
    想到岑之豌交游甚广,每次捉住,都是一副扮靓求偶,追求自由恋爱的热心模样,直感这婚结的太快,太草率。
    她们彼此都还没有追求过对方
    岑之豌都还没有追过她
    楚幼清真心觉得自己好吃亏,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结就结了,万事太平,心如止水。
    如今心中那平平的一碗水,再摆不稳了,屡起波澜,四处摇晃。
    楚幼清起身,拥着整条被,走出卧室
    岑之豌睡得迷迷糊糊,身前暖热,楚幼清贴着她,挤在沙发上睡下。
    “床怎么了”岑之豌含糊问了一句,拉过楚幼清的被衾,将自己也盖上。
    楚幼清后脑勺对着她,枕着岑之豌的手臂,不说话。
    岑之豌以为那边床有什么问题,自然而然伸出手,拥住楚幼清和被窝,一点不嫌挤得慌,继续睡觉。
    如此过了一会儿,楚幼清听够风沙声,以及岑之豌匀速的呼吸,旋过脸,旋过身,幼圆的美眸盈盈相对,一眨也不眨,其中怨念痴恨,将岑之豌活生生盯醒了。
    岑之豌揉揉眼睛,说“姐姐我嘴角好痛”
    楚幼清仿佛一下知晓了岑之豌迟迟没有出现的原因,栖近了,用贝齿故意叼咬住岑之豌完整无缺的另一侧唇角,齿尖轻柔磨了磨,诱她道“不是还有这一半吗。”
    岑之豌害羞地轻轻一笑,去亲楚幼清。
    楚幼清那层冰冷完美的保护壳,叫岑之豌娇细湿润的呼吸一烫,就碎了。
    楚幼清火热地回吻,情深意切的激吻间,两人唇瓣揉动,最后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甜蜜的疼,但她只去吻岑之豌那半侧好着的唇角,很快让对方欲求不满,仿佛总也享用不到楚幼清全部的柔软,都是接触面积较小造成的。
    岑之豌今天只能趴着,不能仰面躺,于情于理,注定要当1的。
    想通这一节,她娇喘连连,欢快迅速地将楚幼清压在身下。
    烈火燎原。
    黑夜如浓稠的墨汁,黑色是所有颜色的尽头,岑之豌在楚幼清的尽头。
    楚幼清日益发现,自己对岑之豌感觉强烈,颤抖的指尖紧紧环住岑之豌娇纤的脖颈,任她安排,沉溺其中。
    如此难以抑制,随着去了,居然喷了,还喷了好多回,沙发这边的垫褥大片湿透,会受凉,凌晨时分,转移到床上。
    床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铁艺的床架,摇晃着发出“吱呀”“吱呀”地声响,轻若云团的蚕丝被从床边滑落,无声无息铺在地上。
    风这么凶,沙这么浪,多大声都没有关系,岑之豌差点死于楚幼清的百转娇吟中,姐姐脖子以下,除了胸,就是肺。
    楚幼清简直是岑之豌情窦初开之际,最强烈的一场风暴,不被排山倒海席卷一回,不知道什么是活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起彼伏,岑之豌在楚幼清身上,被那些柔情蜜意、情深无量,颤栗着拍打成碎碎片片
    一夜过去,风沙俱停。
    楚幼清泡了一杯咖啡,倚坐在环形沙发上,望着凌乱的垫褥,极快地挪过眼神,看着窗外出神。
    太羞耻了
    好害羞
    身体还是第一次这样
    居然全被岑之豌看见
    都怪岑之豌
    没办法面对了
    大明仙歌剧组,露营区几乎被黄沙掩埋。
    闹钟响起,岑之豌一个激灵,从床上翻下,她今天通告太多,一刻都不能耽误。
    岑之豌飞快穿好衣服,拎起黑色手提小坤包,握住门把,拼命使力。
    楚幼清冷漠地望着她,心中怨念堆叠。
    昨晚明明是岑之豌让楚幼清一塌糊涂,到了早上,却像楚幼清强行霸占了岑之豌似的,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楚影后的房车里奔逃出去。
    楚幼清便不语,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儿,直到岑之豌额角冒汗,红唇轻吐道“没用的,沙子把门堵上了,要从外面挖开。”
    岑之豌当然是推不动,回眸望了一眼楚幼清,眼眸却鬼使神差,偏要落在沙发上的垫褥
    分明都已干透,姐姐先醒了,也不收拾一下,就这么放着,如同摊开罪证一般,果然是在怪我欺负她,欺负得太过了火
    楚幼清潮吹了,岑之豌也没想到会这样。
    艳阳高照,远端的地平线似乎都改变了形状,令人眼前一亮。
    房车中相对无言,虽然她们也走上了新的高度,但气氛实在是非常之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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