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脑子里那个东西他现在已经被拿去炼成药了吧

    “有得必有失啊”张言叹口气,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准备去自己的墓那看看。

    打开机关张言穿过那些各式各样的药物保存区,走近了最深处的一条通道内,然后在通道尽头侧面再次打开一道机关通道,不过到了尽头之后的他,只看到一片狼藉

    张言看着眼前明显被人暴力发泄过的地方陪葬品长明灯之类的均被掀翻,棺材都被劈成了碎片

    望着这个整个画面堪称惨烈的“墓室”,脸上不由异彩纷呈,这是哪个家伙跟他有深仇大恨呢居然把他“墓”毁成这样

    张言左右扫视了一下便走上前,在一堆棺材碎片上面,看了看唯一一块完好又显眼地面,上面用刀刻着几句暗语

    “你装死去哪了”

    “两件家当都带跑了的家伙”

    “真要是死了我就把所有棺材片全吃了”

    “所以你墓都没了,其他地一样”

    “要打架来张家打啊”

    张言沉默了,内心的复杂几乎无法言语六百年的时光阻隔啊他摸着自己空茫茫的心口,突然有些逃避式的庆幸自己幸好都忘了,不然他又该如何带着这份过于沉重的记忆继续走下去呢

    他深深的叹气着,退出了这里。

    出来后的他又看了看另外一张地图,眼睛在那些圈圈勾勾的地方盯了一会,他想去图上这些地方看看,这样就知道这些符号到底都代表什么了,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过往的痕迹呢

    张言在山谷里呆了一个月,期间他利用这里的工具材料重新制作了一批药物,和一些小型工具和暗器,然后重新穿上道袍配好剑和蒲团,就带上这些东西和那张地图就重新出了十万大山,开始向地图标注的各个地方按图找了过去。

    在夏季即将结束的时候,张言已经顺着地图从南宁到四川一线找了四个地方了,其中三个圆圈全是古墓点,两个都已经被考古专家完全打开了,另外一个还在深山不为人知,但也没什么有用线索了。另外一个方形标记的对应地点则是一个只有一间房的小道观,已经破旧的只剩墙基了,估计在当时也就是用来暂时歇脚的。

    而正在四川成都暂时休息的张言也暂时停止了这种意义不大的追溯,毕竟时间实在太久远了。这样继续一个一个碰运气找下去,浪费的时间太多,他准备再歇息两天就去北京打胖子的秋风换换脑子。

    可惜,每次只要某人算盘打的好的时候,就总会出问题比如他上错了火车又下错了站。

    张言看着站标那大大的秦岭站几个字,陷入了沉思。所以,他是怎么就上错了呢

    他叹口气,翻出地图看了看,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在这附近转转算了,而且地图上也有几个标志正好在这附近。他甩了甩被他随意绑在脑后还挂着那只青铜铃的长发,叹口气就向外走去。

    几天后,在宝鸡附近的秦岭山脉里到处晃荡却一无所获的张言一时兴起便随手给自己算了一卦,

    “有好友在附近,正去东北方危地险中求生这卦象什么情况”张言看着自己解出来的卦意疑惑的眨眨眼,在各地山川晃荡太久的他早就忘了还有所谓剧情这一回事。直到又据此连算几卦且对照着地图看了看,才想起来秦岭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

    张言看了看卦象,又往卦象所指的西北方望了望,想了想,“没想到吴邪是这个时候来秦岭的啊这可正好撞上了,那我还是跟过去看看那块香豆腐吧,正好也可以看看所谓青铜树的具现化到底是个什么把戏”他一边想着,就一边向卦象所指的方向快速移动起来。

    此时还在被他的发小老痒带着刻意兜圈子的吴邪同学还在去往嘉陵江源头的盘山公路上颠簸。

    “老了,老了,人老了不中用了。三三年前走这条路的时候还能跟边上的娘们扯皮,没想到这次连眼皮都睁睁不开了。”吴邪的发小老痒一边说,一边在那大吐特吐,胆法似乎都要吐出来了。

    而被老痒带着晃了一个大圈的吴邪心里更是有气,骂道“你他娘的费话别这么多,放着高速路不走,你非要走羊肠盘山道,现在后悔有个屁用。”

    吐的不行的老痒只能向吴邪摆摆手,示意别和他说话。

    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到一声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震得车窗玻璃嗡嗡作响,全车一阵骚动。吴邪往窗外一看,只见对面山上温起满天的尘烟。老痒吓了一大跳,向吴邪问到“咋咋回事地地震啦”

    这时前面一个当地人样子的中年人回过头来说道“两位外地来的,这都不知道那是有人在炸墓。”

    此时距这里千米外且在不断接近的张言也隐隐听到这声音,“有人在炸东西这会是吴邪干的吗不应该吧”完全被远处声误导的张言不由停了下来,向声音源头而去,“先去看看,万一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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