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言进来,已经都慢慢恢复过来的胖子和吴邪忙招呼着张言过来坐下,
    张言一边走过去一边四处望了眼,只见满地碎石中有几处小的温泉眼,都很浅,但是热气腾腾,整个空间的温度起码有三十度了,明显比外界高太多。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石壁上因为灯光昏暗而显得并不显眼的壁画,径直走到了吴邪和胖子中间,
    胖子这时凑过来帮张言放下顺子同时夸道“这种地方你都能找着,道士你可真是绝了”
    张言笑了笑没接话,把胖子包递给他后直接开始给顺子服药治疗,这人开始中了陈皮的招,后来又在冰天雪地里昏了那么久,早已出现了低体温症,再不赶紧让人缓过来,很容易出事。
    这时潘子扶着陈皮也到了,华和尚三人也随之鱼贯而入,看着这个空间,后来的这群人大松了口气,也来不及再仔细观察,随便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起来。
    胖子看几人直接话都不说就坐了下来,华和尚也一直低着头在看进来时他拍下来的缝隙口的封门照片还有进来时的那几个描下来的女真字,顿时有些不爽的大声咳了几声,
    在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后,胖子对着看过来的华和尚昂着头指了指张言“那谁,咱之前可是说好了,现在正主可就在你眼前啊,不会想赖账吧”
    “”看着指着自己的胖子,张言迷惑的眨眨眼,但也没直接问,而是跟着看向了华和尚,
    被胖子这么不客气的一说,华和尚的脸顿时难看了一瞬,但他还是很快调整过来,只是略尴尬“不敢,不敢”说着就站起身转向张言拱手作揖讨好笑道“言爷,实在对不住啊,我这人有眼无珠又实在嘴贱,之前还在您背后乱说您坏话,真是白长了这双招子和嘴,我向您认错您的实力我是真的服气了,要不解气,想怎么罚我都行,我华和尚绝无二话”
    张言愣了两秒,看了在挤眉弄眼的胖子和旁边笑着的吴邪一眼后对华和尚淡淡道“我这简单,一切向他们俩看齐,刚才小三爷应该对你说了什么吧按他的来,都做到了我就既往不咎”
    张言随即就在华和尚一连串的应和声向胖子问道“你们之前被他挑衅了”
    “猜到啦那你还这么容易放过他,别看这孙子现在怂的不行,刚才可真是拽的二五八万的”
    “这人有主,训了没用,该咬还是会咬的”张言看着撅着嘴明晃晃表达不乐意的胖子轻声解释道“而且现在是合作时期,打狗还得看主人,只是言词骂我的话你和吴训的那些应该就够让他收敛了,除了我,他没说你们什么吧”
    “指着小哥骂你,算骂几个人啊这最低有4个了吧”胖子眨眨眼,假装听不懂,摸着脑袋就自说自答起来“咱们本来就是一体的,骂一个就等于骂四个,骂两个,那就是把四个都骂了两遍啊嘿,我怎么觉着这孙子更欠揍了道士,我被连着骂了两次,你不管管啊”
    看着把“不管管”几个字拖得又长又软,转过头撒娇搞怪的胖子,吴邪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张言以拳挡唇低笑着问“那你想我怎么管啊”
    胖子贼笑道“上次让我做噩梦那个虫子带了没,没啊那啥痒痒的那个呢也没那把你包给我翻翻呗,我得先知道你带了哪些好东西吧也不要多,七八种就成”
    张言看着这颇有点露尾巴意味的死胖子,无奈道“车上你不是偷翻了几次了吗”
    胖子顿时翻了个大白眼“那能是偷翻吗我那是好心帮忙整理之前整我那么多次,你啥毛病我还不知道啊一上头连小哥都敢折腾,包里我瞧的肯定不是你全部,肯定还有整蛊的藏着在”
    张言叹口气,首次觉得有点冤“真没,那些其实是制药失败品改的,虽然过程是折腾了点,但是实际还是算补药的,我只是觉得一下没用有点可惜,毕竟时间一到就得扔了,后来你们都抗议的那么狠,不是就没试了吗”
    胖子斜着眼睛看着张言“觉着可惜就用我俩头上试着玩啊臭道士,专门坑友杀熟居然都还不留点给我做补偿,下次我让小哥断了你药钱去,看你还能整奇奇怪怪的不”
    面对突然就开自己大会的胖子,张言再次叹口气,很干脆的认错然后转移话题起来。
    就在这时吴邪想起来之前他们进来时看到的字和这里的壁画,向张言问道“对了,我记得我们进来的地方还有字,这个地方的墙上还有壁画,张言你也应该看见了吧,你知道那字和这壁画放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以前又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正在给顺子做活血推拿的张言动作一滞,已经慢慢缓过来的陈皮几人也闻声看了过来“这里有壁画”
    张言几人还没动,陈皮和华和尚几人就立刻爬了起来,打起手电向四周山壁看去,
    只见裂缝的山壁上画着大幅的彩色壁画,色彩绚丽,气势磅礴,同时用了大量的鲜血一样的红色,在不定光源下,闪现出琉璃的光彩,好像是整块岩石正在渗出鲜血一般,壁画分为二个部分,分别记述了不同的事情,然而整合在一起,又看上去十分完整,可谓美伦美幻。
    陈皮看着这壁画,嗯了一声“这眼色怎么这么艳”他随即又看了看壁画边角处残留的跟这幅壁画完全不一样的壁画痕迹,自己就明白过来,转头看向吴邪“这已经是双层壁画里的第二层了”
    吴邪看了眼还在低着头没出声的张言,心知这道士肯定心里有鬼又要变身张忽悠了,我倒要看你待会又想编个什么来糊弄我,他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将手里相机递给陈皮笑到“老爷子好眼力,不过第一层就是仙女飞天,我拍在相机里了,但应该只是后来做的伪装,没什么值得研究的”
    在把相机递给陈皮后,吴邪走回来,没好气的用脚轻轻踢了张言两下威胁道“话编好了没再不说话你以后就是想说我都不听了啊”
    “说,说”张言瞟了一眼坐在角落里戴着帽子看不见表情,毫无存在感的张起灵,只觉得自己倒霉,明明是他们家的秘密,这闷油瓶子却能轻易把自己摘出去,还要自己来打掩护,不同人不同命啊
    张言在心里默默叹气,正要开口分享他刚“加工”好的故事就听一直兴致勃勃两眼发光的看着壁画的华和尚自言自语道“这应该是东夏万奴皇帝,和蒙古人之间的战争的场景,你看这个人,这个人应该就是万奴王本人,这很可能是传说中东夏灭国的那一场战争。”
    吴邪和胖子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张言见状悄悄松了口气,见顺子已经没大事,立刻溜到张起灵那个角落的更里面开始靠着墙壁装睡。
    吴邪看着华和尚一边来回惊叹,一边看着上面图案指着壁画的一边,大量披带着犰皮和盔甲的士兵,说道“这是万奴王的军队。”
    看到吴邪也走过来似乎是想听他继续说,于是又指了指一边的骑兵,说道“这是蒙古人的军队,你看,人数远远多过东夏的军队,这是一场压倒性的战争。”
    吴邪看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那就是一幅箭石纷飞的画面,
    胖子也上前看了看,总觉得觉得哪里奇怪,问道“为什么东夏的军队,那些人的脸都像是娘们”
    张言原本装睡闭上了眼睛瞬间睁开看向了壁画上的万奴王,眼里寒光一闪而逝,但想到后面发生的事,他扭头看向裂隙更深处,那里,还有着被他改了阵势后彻底坑死在这无法再重来的最后一任万奴王。
    他无声冷笑了一下,不想再听华和尚后面的话,转过身面对着墙壁躺下,彻底睡起觉来。
    还在看着壁画的吴邪听着胖子的话也觉得奇怪,难道东夏人靠女人打仗吗那不亡国就没天理了。
    华和尚见状解释道“不是,这是东夏壁画的一个特征,你看这所有的人,都是非常清秀的,我在典故上也查到过一些奇怪的现象,似乎所以和东夏国打交道的人,都说,在东夏国,见不到老人,所有的人都很年轻。朝鲜人说,东真的人就连死的时候,也保持着年轻的容貌。”
    胖子皱着眉头,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
    吴邪倒是有些不以为意,只感觉这可能和一些少数民族的习俗有关系,因为的确有些民族,老人是不能见客人的。于是又跟着华和尚继续看下去。
    华和尚于是又指了指到壁画的第二部分,说道“这一块就记载着战斗的情形。你们看,东夏人以一敌三,还是陆续个被蒙古人射死,这场战斗最后变成了屠杀。”
    这里的壁画上用了大量的红色表现战争的惨烈,代入感极强,吴邪看着这壁画,仿佛就看见东夏兵一批一批的倒在血泊里,蒙古的铁骑从他们的尸体上踏了过去,开始焚烧房屋和屠杀男人。
    华和尚说到这就停了一下,因为壁画的第三部分被压在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无法移开,
    吴邪之前就知道无法移开,但估计也应该是这里内容的延续,他想了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东夏是女真被灭国时期,在吉林和黑龙江一带突然出现的一个政权,
    在他的记忆里,开国皇帝万奴王甚至没时间传位给下一代,就给蒙古人绕道朝鲜给灭了,那个时候蒙古正是极端强悍的时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壁画上的景象如果真是那一场决战,以蒙古人的性格,应该被灭的十分彻底才对。
    于是吴邪赶紧问道“不对啊,东夏这个国家,不是老早就给蒙古人灭了我看资料说,他们才存在了七十多年,一直在打仗,如果说云顶天宫是他们造的,在当时的情况下,这么小一个国家,如何有能力建造这么大规模陵墓”
    吴邪这话一出,不少人都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而吴邪又同时想到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那个时候女真各部之间的生产力还是十分低下的,没有大量劳动力,就算没灭国,也根本没可能建造如此巨大的陵墓。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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