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园点了点头, 关门送走了吴特助。
    贺玉山已经自顾自地大步往二楼去了,叶柳园也跟着上楼, 没注意一楼的拐角处,叶玉安正扒着墙看着突然造访的贺玉山。
    贺玉山进了书房,叶柳园跟过去, 在自己经常躺的躺椅上坐下, 见贺玉山神态不好, 一言不发地坐在书桌后面, 斟酌了片刻, 开口唤道“贺先生。”
    贺先生,贺先生,这一声贺先生像春风吹皱春水,平镜起波澜。
    贺玉山突然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叶柳园,像是想将他整个人印进瞳孔中一样。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叶柳园有些战栗, 他依旧没有闻到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aha坐在书桌后, 干练沉稳,看上去仿佛与日常处理工作时没有任何差别, 但叶柳园像是被狩猎者盯上的小动物,本能疯狂对他的警告让他一动不敢动。
    恰在这个紧绷的时刻,书房门被敲响了。
    叶柳园僵在原地, 瞬间就猜到了此刻会出现的人是谁。
    但没等他开口,门就被推开了。
    “是贺先生吗”叶玉安端着茶进来,将茶放在书桌上, 道“晚上好,贺先生,请喝茶。”
    叶柳园内心捂脸,这明显是叶玉安借故来刷存在感,但她犯了两个忌讳一、家里的茶都是贺玉山带来的,他只喝自己泡的茶;二、贺玉山的书桌也是办公桌,不允许旁人动。
    哪怕是叶柳园帮着整理桌面也不行,书桌上有很多文件需要贺玉山过目,有些文件没什么,有些文件却很重要。放茶杯在桌子上,一旦碰倒了洒了茶水在上面,会很麻烦。
    “出去。”贺玉山看都不看她,冷声命令道。
    “贺先”
    “出去。”贺玉山再次重复道,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铺展开来,叶玉安不过是个刚刚出院的小o,根本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叶柳园暗暗叹了口气,起身将叶玉安端来的茶杯拿走,问道“贺先生,需要我做什么吗”
    贺玉山沉声道“过来。”
    叶柳园顿了顿,走到他面前。
    贺玉山忽然伸手,一把把叶柳园拉到怀里。
    叶柳园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倒在贺玉山怀中,双腿岔开,骑在他身上。
    叶柳园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静下来,被贺玉山压着后脑拥在怀中。
    贺玉山低头,在他颈侧呼吸,比皮肤温度略高的吐息喷在白皙的脖颈上,让叶柳园皮肤上不自觉沁出些薄红。
    贺玉山的手又摸上他后颈,像一头焦躁的野兽一般来回梭巡他的领地。
    叶柳园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肌里,岔开腿坐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精壮的aha蓬勃的血气和身体的热度。可怜的oga被他后颈那只手摸得浑身泛起薄红,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哪怕隔着颈环,恐慌混合着微妙的被统治、被征服的战栗依旧沿着颈骨窜上大脑。叶柳园瘫在他身上喘息着化成一滩春水,如同待宰的羔羊。
    叶玉安的忽然出现还是刺激到了贺玉山,哪怕忽然进来的是一个女oga,今晚已经经受过一波刺激的他也难以忍受自己的领地被无缘无故地侵入。
    怀中oga全完敞开的模样安抚了他,贺玉山托着他的腰臀抱起叶柳园,带着他往卧室走。
    叶柳园还以为今晚会发生什么,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贺玉山让他去沐浴,沐浴完了后换上一身白色的衣服,然后将他塞进被子里,抱着他睡了一晚上。
    说实话,这个行为让他想起了第一个世界的那个男人。
    而且现在叶柳园合理怀疑贺玉山不行,哪个aha能在oga瘫软在怀,信息素四溢的情况下仍然把持得住。不仅把持得住,还一点自己的信息素都没有泄露出来。
    这不是性冷淡,这是性无能。
    第二天一大早,叶柳园起来做早饭。
    为了妹妹的身体,叶柳园怕自己昨晚溢出的信息素太多,还特意打了一针抑制剂,并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
    叶玉安这顿早饭吃的,那叫一个含羞带怯、欲语还休。
    贺玉山沉着脸没反应,叶柳园也就全当没看见。
    早餐结束,吴特助带着司机来接贺玉山。
    叶柳园也准备妥当,准备去试镜。一般是他的助理开车来接他,但今天贺玉山坐到上车后,居然示意叶柳园也坐上来。
    贺玉山要送他去试镜。
    这可真是,叶柳园的殊荣。
    贺玉山送他去试镜,哪怕他不露面,只要他的车停在片场,吴特助下车给他拉个车门,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算是昨晚的补偿吗
    叶柳园反正无所谓,干净利落上了车。
    到了现场,造型师看了看他。
    叶柳园今天穿的依旧是符合贺玉山审美的一审白,白衬衫白裤子,配一双白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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