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人。要真像他吹的这么神乎其神,去年怎么会传出来说是要拆桥的消息。”

    徐子陵越想越有道理,他出生富贵,钱多的拿来洒他爹最多也就骂他一句败家,所以他还真就从没想过从穷这个角度去想事情。

    三人一前一后在桥上走出一段,徐子陵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儿“你们刚刚看见傅云遥没,明明早上都回去休息了,到了饭点还要特意过来给大家把饭打了,和众人一起用膳。我看他晚饭都没怎么下筷,脸红成那副德行了还要强撑,刚刚出门时走路还晃呢。”

    话语间的功夫,浮桥那头正巧有几个穿蓝衣走来。原本一行人有说有笑,声音都将徐子陵的盖了过去,突然其中一人见了宁长渊面色一滞,方才属他笑的最大声,瞬间嘴巴像是被把了门,紧紧闭上一声不吭。

    双方在浮桥中间相遇时,心照不宣地各走一侧,在那人经过宁长渊身边时,走在后头的李宣阳看见宁长渊速度极快地伸出脚绊了那人一跤。

    “不颠”

    岳不颠一手抓住一块浮板边缘,半个身子悬在云渊之上。

    胆战心惊

    岳不颠的同行友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拉了上来,生死一线的岳不颠瘫坐在浮桥上,双目猩红,抬眼看着已经走上岸的宁长渊。

    胸膛起伏,久久不得平静,岳不颠一张脸又惊又怕涨的通红,怒吼道“宁长渊我又怎么招你惹你了”

    宁长渊摆出一个困惑的表情,左看看右看看“谁看到是我做的了”

    徐子陵与李宣阳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宁长渊那一脚出的极快,岳不颠的友人无一目击,一时之间他们还真拿不出证据指证他。

    本以为事情就要不了了之时,宁长渊忽然又道“不瞒你说,还真是我干的。”

    刚被人扶起的岳不颠怒道“你”

    宁长渊抱着胳膊,唇角带笑,目光却凛冽似两道寒光,他慢条斯理,口吻却并不客气“诚如某人所言我这人没什么教养,不讲道理。”

    岳不颠的神色更加难看,身子气的直发抖,脖子根都红了个透,眼睛恶狠狠盯着宁长渊,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

    李宣阳乐得在一旁直拍掌。

    见身侧无人应和,徐子陵也罕见的没吭声,李宣阳渐渐消了音。他顺着宁长渊的目光望去,浮桥另一侧,傅云遥正穿过傍晚的清浅薄雾遥望过来。

    即刻,宁长渊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了,李宣阳这才出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徐子陵道“你来的晚些,不清楚其中缘故。两年前毕业考试那次,长渊在剑道上打败玄思一举夺冠,那岳不颠也是他的手下败将,长渊夺冠后他心中妒恨,在背地里骂他。”

    李宣阳几分好奇“骂的什么”

    “得意什么,狗娘养的东西。正巧被长渊听去了,当场撩起袖子将岳不颠揍得三天没下来床,也因这事,他被天禾真人关了三天禁闭,也就没参加上后来的几门毕业考试。后来他每次遇到这个岳不颠,都要将人打一顿,以至于去年一年里,岳不颠见了他都绕道走。”

    这话骂的难听,可李宣阳并无觉得有什么严重之处,平日里凶起来骂个人不也都是爹啊娘的骂,这样一句话怎就让宁长渊记恨这么久。

    像是想起了什么,徐子陵不自觉摸了把自己的脸,有些肉疼地道“反正宁长渊这个人你骂他什么都成,就是不能带娘骂,你我也不行。”

    李宣阳不以为意哈哈笑两声“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听你这样说,长渊在剑道上赢了玄思,那若是他没被关禁闭,当年的考试第一不就是他了”

    听他这样说起,徐子陵一脸恨铁不成钢“我一开始也这么想,可是这家伙考了四年明礼明德,竟一次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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