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一个妒妇般看不得三日月宗近和别的刀剑付丧神亲密接触,他显然已经忘记当初想要捡到大典太光世陪伴三日月宗近的心情,只觉得站在三日月身边的五花太刀异常碍眼,还不得不因为三日月身体的原因强制压抑自己嫉妒的心情,无处发泄的怒火让他觉得快要被逼疯了。

    他冷冷看着亲密的两人,晚饭后带着怒火安排了三日月宗近的寝当番。

    而他和三日月欢爱时,大典太光世被命令站在他们身边,眼睁睁看着他奉若珍宝的三日月宗近被审神者任意欺辱,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悲伤,他痛恨着审神者的行为,却又忍不住被审神者压在身下的三日月宗近所吸引。

    美得摄人心魄的三日月宗近躺在审神者身下,发丝从两边散落露出光洁的额头,面色仍是苍白的,只有唇色鲜艳欲滴,手指骨节捏的发白,十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大典太光世无法从这样的三日月身上挪开视线,不禁向前一步,然后又克制着愣在那里。

    三日月宗近的脸色越发苍白,他如一只被匕首钉在床上的蝴蝶般无法挣扎,发出濒死的呜咽,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典太光世,随后在大典太光世的脸上看到同审神者如出一辙的渴望神态,他便忍不住嘲讽的笑了。

    他伸出了手,只是不再是求助,他向徘徊在善恶之间的羔羊发出了邀请,邀请他一起参与这场罪恶的乱舞。

    大典太光世恍惚着握住那只白皙优美的手,一步一步踏进深渊,接受了来自三日月宗近的邀请。

    审神者嫉妒的红了眼,想都没想就要推开大典太光世,却被三日月握住了弱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典太光世的吻落在三日月宗近诱人的唇上。

    这只纯白的羊羔污泥涂身,把自己一点点染上独属于三日月宗近的颜色。

    大典太光世近乎虔诚的亲吻着三日月宗近的唇瓣,于他而言那不是深渊,是独属于自己的安宁之处。

    事后,大典太光世再也无法用正常的态度和三日月宗近相处,就算是再正常不过的沐浴、更衣,都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坦然,就像他和三日月宗近变成了两种性征的付丧神。

    只是由于他和三日月宗近现在的关系,就算他想躲在仓库再也不见人也做不到。

    而三日月宗近则要坦然的多,丝毫没有勾引纯情青年的自觉,只是睡了而已,都是男性付丧神,所以并不存在贞操问题。

    你看审神者不也是一开始不同意,最后还不是腰扭的比谁都放荡。

    他只是给了对方想要的,如今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三日月宗近烦了大典太光世,把他赶出房间后砰的一声拉上门。

    大典太光世不敢离开三日月宗近太远的距离,高大的身体缩手手脚的蹲在三日月宗近的门口,看起来非常的沮丧,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硬是把凶悍的脸弄出了几分可怜来。

    恰巧看到这一幕的烛台切光忠抽了抽嘴角生不出一分可怜对方的情绪,他越过大型犬敲了三日月宗近的门,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一声进来。

    烛台切光忠拉开门,走进屋后直接无视了大典太光世万分渴望的目光合上了章子门。

    三日月宗近被高大的烛台切光忠挡住了,大典太光世自然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三日月宗近,他重新垂下了头,如果大典太光世是一只大型犬的话,此时一定无精打采的垂下了耳朵。

    他自来到这座后本丸后就一直未曾与三日月宗近分开过,此时被关在门外,虽然只有一门之隔,他却已经开始想念三日月宗近了。

    屋内。

    三日月宗近的脸色不太好,手支着额角,眉眼间难掩倦色。

    看到这样的三日月宗近,烛台切光忠想要给门外大典太光世求情的念头瞬间被抛在脑后,他上前摸向三日月宗近的额头。

    有些烫,是绝不该出现在体温偏低的刀剑付丧神身上的温度,他便忍不住担忧起来。

    “你发烧了。”

    三日月宗近揉着额角感觉有些头晕,不过并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应该是昨晚和审神者、大典太光世闹得有些过了。他总觉得本体断了后,就算有大典太光世日夜陪伴在身边,他的身体也渐渐虚弱了下来,这样任其发展,他大概会在不久的将来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座本丸里,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就算知道命不久矣也表现的很平淡,正是这份平淡骗过了这座本丸的审神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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