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守在门外,天亮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

    “主人”

    鬼切还想说什么却被源赖光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知道了。”他神色黯然的垂首。

    鬼切出去之后屋内只剩源赖光和酒童子两人,酒童子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只是别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却反倒开始安慰起一脸平静的源赖光。

    “光光,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温柔”

    是需要先帮自己恢复双腿,然后再进行成年的事情吗

    源赖光挑眉,心中存了疑惑,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源氏的少主是朵高岭之花,这不仅表现在他不易亲近的性格之上,高高在上的地位拉开了与源氏族人的距离。就连仰慕他的人也只能时常注视着他背影聊以慰藉,更别提再深入的事情了。他于男女之事上也如山巅上的花朵般纯白,那些带有暧昧的话语到了他的耳中也总能解读成其它含义。身为源氏的少主,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解读那些隐晦而暧昧的话语的真正意思,以至于源赖光对于那方面的事情如纯白的纸张一样洁白。

    源赖光解了酒童子身上绳索,酒童子便如粘牙的糖般粘了过来,尾巴尖还贴上了源赖光的尾巴,勾勾缠缠的逗弄着对于源赖光来说十分微妙的靠近末尾的位置,比对人类时的形态大概是脚踝或者是小腿的部位,他不知道被触碰到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别扭,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酒童子触碰到那里,天青色的蛇尾拍开了较之更为深沉的另一条,酒童子却不死心的又缠了上来,似要整个人都缠上源赖光的身体。

    磨磨蹭蹭,黏黏糊糊,大江山的鬼王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若不是顾及自己的形象,大概还会撒泼打滚,哭天抹泪,手段拙劣的像是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但这个孩子会为了得到“糖果”不择手段。

    源赖光托住了酒童子的身体皱起了眉,这已经是他见到酒童子起不知第几次皱眉了,对方似乎十分热衷于肢体上的接触,而这恰恰是源赖光感到不自在的源头,他与人相处时总是习惯于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源于他冷淡的性格与后天所被教导的礼仪。但这样的习惯在见到酒童子后却被接连打破,不愉之外又觉得无可奈何,不知出于怎样的原因,他对酒童子的包容度似乎比旁人高上许多。

    但这并不代表酒童子可退褪下他的衣物肆意触碰他的身体。

    源赖光抓住了酒童子的手,他的衣襟已经在那双手的拨弄下彻底散开了。

    “你在做什么”

    酒童子表现的比源赖光还要不解,狭长的眼睛微微瞪圆了些,翻动手掌握住了源赖光的手腕,他俯身凑向源赖光,在滑下的发丝触碰到源赖光白皙的脸颊时才停了下来,火热的气息喷打到源赖光的鼻尖,他的眼中含了戏谑的笑,说道“做什么当然是做可以成年的事情喽,光光不会是对这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吧”

    源赖光仰头错开了酒童子的鼻息,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我该知道什么”

    酒童子愣了一下,随后他突然拍着源赖光的肩笑了起来,笑声很大,震颤着源赖光的耳膜。

    源赖光却只感到莫名其妙,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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