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是一场梦。

    “青鸠,你可算醒了,我喊了你好几声了。吓死我了。”见青鸠睁开眼,小米压着声音焦急道。

    青鸠动了动手指,手心很疼,估计是被耳坠给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刚才居然一点没有感觉到。

    那个梦想起那个梦,青鸠忍不住晃了下神,不过现在的情况并不容许她细细思索。

    偏头看向床的另一端,方言言身上的麻醉药效估计是过了,正在床上挣扎蠕动,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字,混在粗重的喘息声里,青鸠听了许久才听清那个字是什么。

    是“心”。

    “青青鸠她她这是怎么了”小米往青鸠身旁缩了缩。

    “她这个样子多久了”青鸠问。

    “大大概2分钟吧。起初声音很小,我也没注意,我有点怕。”小米道。

    “咱们现在怎么办”小米道“要不要不再给她吃两颗糖吧。”

    青鸠“”

    她感觉她好想教坏小朋友了。

    “没有了。”青鸠道。

    这两颗还是她从丫丫嘴里扣下来的。

    “那总不能就等她这样吧皮肤都磨破了。”小米道。

    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床上这边光线太暗,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空,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鸠看了看被月光照亮的软塌,道“把她搬过去,我看看。”

    等两人将方言言搬到软塌上躺好,一回头,小米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这才掩住了喉咙里的惊叫。

    月光下,方言言一张脸居然是血红色的。

    这幅模样,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绝对不是因为受了刺激这么简单。

    青鸠也有点懵,言言的体温高得吓人,心脏跳动得也很快,好像想要从她的胸膛里挣扎出来一般。她坐在对方旁边都能听到噗通噗通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小米小声惊呼“怎么会这样”

    情况紧急,青鸠没有过多考虑,她拿出了包里的耳坠,捏着耳针那一头,对着方言言的手指就扎了下去。

    “你做什么”小米低声问道。

    青鸠“放血。”

    放血疗法是中医上使用比较普遍的治疗手段,对上火发烧还有一些重症急症的抢救都有不错的效果。

    方言言现在情况危机,青鸠也来不及多想,扯过方言言的手指就是一顿猛戳。

    十指连心。青鸠将对方十根手指挨个戳破,然后又脱了对方的鞋,脚趾也挨个扎了一遍。

    这宛如容嬷嬷附身的样子,看得旁边的小米一阵哆嗦。

    每一次戳下去,青鸠都没有刻意挤压,但血珠依旧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很快就在手边脚边流了一滩。

    见此青鸠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刚才不是直接用刀割的,不然照着个流速,这血怕是止不住,方言言一会儿就该失血过多了。

    好在扎针的方法看起来虽然有些鲁莽,效果确实还是不错的,没过几分钟,方言言那张宛如关公的大红脸就淡了很多,心跳声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见情况暂时控制住了,青鸠松了一口气的档口却又忍不住疑惑起来。

    他们这么多人,为什么是方言言呢

    起初她以为对方是因为肌肉男的死受了打击,现在看显然不是。

    不知为何,青鸠忽然就想到了刚才那个梦。梦里丫头说补心补血,滋补身体。

    补心补血

    刚才在宴会上,方言言吃了鸡心。

    虽然她及时做了催吐,但青鸠也不敢保证对方百分之百吐干净了。

    想及次,青鸠心里咯噔了一声。

    “遭了易北”

    青鸠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正打算往外走,便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惨叫。

    惨叫声里,还有类似于野兽的嘶吼,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这寂静的夜里乍然炸开,激得人头皮发麻。

    青鸠和小米快速来到门边,便看到在隔壁休息的男人们全涌了出来。

    准确来说,应该是被身后的东西追赶着跑了出来。

    袁盟捂住手臂,似乎是受了伤,而追在他们后面出来的

    青鸠看到那人愣了一下,她以为追出来的会是同样吃了鸡心的易北,没想到却是方言言的老公贺哲。

    那类似于野兽的嘶吼声便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而跑出来的人里面却不见易北的踪影。,,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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