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内,爆破之声连续炸响,是楚离原正在设法脱困,只可惜终究徒劳无功,殷槐也是无计可施。这心象结界之术的种种虽有文字记载,可更多关窍却需手口相传,外人就算看过典籍,眼下也是无计可施。

    过了一会而,黑茧里的动静明显小了,只听楚离原道“啊,老板,我们这下完蛋了呀”

    殷槐“嗯,你说得对。”

    楚离原“唉,我手机也没带。”

    殷槐“怎么个说法”

    楚离原“我就想看个时间呗。”

    殷槐“是了,这个点,阎昀应该已经把其他人都带出去了。”

    “嗯”阎肃流听着听着,“就等你们求饶”的冷笑不由卡死在嘴角。

    楚离原高亢嘹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啥,就在您老刚才嘚啵嘚啵一门心思旧账重翻的时候,阎昀已经把李处长他们的魂儿都送回去了。不信的话,您自个儿感应下”

    阎昀自幼由阎肃流教导抚养,阎肃流阴沉冷酷,苛刻严厉,相比祖孙,两人更像尊卑有序的师徒,对阎肃流的命令,阎昀从来不敢违逆。

    现在,阎肃流听楚离原这么一嚷嚷,在觉察异样的同时,更是既怒且惊,不由分了心神去感知。

    结果,只是那么一瞬,黑茧形成的壁障便出现松动,只听风雷轰鸣,黑茧破裂,重新化作无数道黑影,如受惊的蛇,疾速退回阎肃流的身下。

    楚离原得意一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这个蠢货不肖子孙欺师灭祖的孽障”

    阎肃流面目扭曲,端的是愤怒已极,衬着前额锁魂钉留下的漆黑洞眼,更显狰狞恐怖。他的自尊心本就跟块嫩豆腐似的,如何忍得了孙儿帮着外人行悖逆之事。

    “阎老前辈,这您就错怪阎昀了。”殷槐略略一顿,声音沉沉漫开。

    “其实,我们这次来,不光是为救被困之人,还是受阎昀所托,他想知道您一生的执念,更希望您能从此解脱。”

    “休得妄言”阎肃流尖声怒号,身下黑影汩汩沸腾起来,再度蹿向殷槐,较之先前更加凶险毒辣,成合围之势,就算殷槐有所防备,也势必躲无可躲。

    只要摄取了殷槐的魂,断绝殷家唯一的血脉,自己也算有件事能压过殷阙楼了吧如若殷阙楼死后有知,也不可能再无动于衷了吧

    阎肃流忽然感觉无比畅快,仿佛一生积压的嫉妒、憧憬和憎恨,还有从小到大受过的苦楚和轻视,都将在此刻得到清算

    黑影触到殷槐脚尖,戛然而止,隐没无踪。

    “怎怎么回事”

    殷槐“我不是说过了吗闫昀,他希望您可以解脱。”

    “解脱锁魂钉我的锁魂钉”阎肃流颤巍巍地抬起双手,只见掌心的锁魂钉之伤正在逐渐愈合,而自己的周身,也随之晕开一圈苍白的光芒,一点一点,慢慢变淡,变得透明。

    “现在,阎昀应该已经拔除了您尸身上的锁魂钉。”殷槐道。

    “不可能不可能”阎肃流大吼起来,“拔除锁魂钉需要耗费普通法师数十年以上的法力,那个庸才有什么本事能做到”

    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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