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悠的彻底不分东南西北, 李曼语迷迷糊糊的答应下磕头认主母,把她和许令则的烂事公布天下这决定。
    根本不知自己未来会因为此事后悔成什么样她现下反正挺高兴的。
    最起码, 不用把屎把尿, 就能陪伴爱人,又得讨令则妈妈喜欢, 少挨些骂
    想想也挺好的。
    反正柳太太说的都对,她已经签下纳妾婚书,是令则的姨太太了, 这是无法否则的是事实,便不差个仪式,现在令则的情况,肯定是他一生中最困难,最痛苦的时刻,做为爱人, 她自然不能计较小节,要先陪他熬过寒冬
    至于旁的,什么名份, 什么离婚,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些, 都等令则好起来在说。
    终归, 爱人是最重要的,其余不过虚无。
    都不用程玉溜边鼓,人家李曼语脑海里自我劝解了片刻便彻底想通, 重新露出笑颜,非常开怀的给程玉道了谢,表情居然很真诚,她美滋滋的转头,进屋陪伴许令则了。
    李曼语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漂漂亮亮的女学生,真真精致美好,现下都堕落到这个份儿上啦那一身的尿屎,黄呼呼臭轰轰,她都不洗洗吗狗子捂着眼睛,简直不忍目睹。
    毕竟,满脸的眼泪鼻涕不擦,湿透的裙子不换就算了连屎尿都不管了呀
    手上脸上不腻吗
    鼻子坏了吗
    狗子简直要疯
    哎,让残忍的社会主义给打懵了呗,本来智商就不够,脑容量太小,一次只能思考一件事程玉耸肩,嗤笑道估计这会儿专琢磨纳妾摆酒,想不起别的。
    大玉,你这有点刻薄了啊,好歹人家考上了大学。狗子小声。
    程玉冷哼,翻了个白眼儿,考上大学怎么了妨碍她是傻子这个事实了吗说她是大学生,我都觉得给民国的教育丢人,白瞎那么好的大学,居然让她上了,她配吗
    明明只有上上许令则的资格,她上哪门子大学啊
    呃大玉,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生气察觉出自家宿主似乎心情不佳,狗子小心翼翼的问。
    程玉嘴角抽搐,用手撑着额头,她深深喘了好几口气,半昨,才苦笑道我唉,其实没什么,就是皇图霸业里些任务,我经历过末代、乱世、开国,人活着多不容易啊,像李曼语这样出生一手好牌的,更是侥天之幸,上辈子积下大德,结果,放着好好日子不过,硬生生把自个儿坑成这样
    真是半点不值得可怜
    唉,谁说不是呢狗子不免感叹。
    一人一狗站口门儿,侧耳听着卧室里,李曼语温声细语的跟许令则说着什么,偶尔夹杂几声悲泣,俱都感觉甚是闹心,实在不愿意受这份儿折磨,程玉彻底放弃观察观察情况,免得许太太回来找麻烦的想法,转身回了屋子。
    月朗星稀,一夜无眠,次日清晨,程玉起床洗漱下楼用膳,眼睁睁看着李曼语收拾的灰扑扑的,站许太太身边,毕恭毕敬的给她布菜,许太太时不时挑她的不是,李曼语细声细气的道歉
    程玉看的直闹眼,又忍不住替柳玉娘痛快
    该,让你真爱
    结果怎么样美好吗
    心里狠狠念了两句,程玉无视两人之间的互动,侧头开口,“娘,爹呢他怎么没出来”
    许元章是大家长,很讲究老礼儿,一天三顿饭什么的,除非他不在家用,否则,他不出现动筷子,许家的女眷小辈们,是不能独自开席的
    “你爹昨儿没睡好,身子不舒坦,说是在房里用了。”那边儿,许太太刚横眉立眼的骂了李曼语一句,这边儿,程玉一问,她就转头满目慈祥,“玉娘,你是饿了吧无需等你爹,快动筷子吧。”
    “哎。”程玉轻声,微微垂眸,脑子飞快转了起来。
    看来,哪怕昨晚把许元章噎成那个样子,两太阳冒火,都要原地猝死了,但那位依然没有选择翻脸,而是示弱了,否则,今儿她面对的就不会是避而不见了。
    “曼儿,你这蠢货,到底长没长眼睛主母用膳,你怎么不给布菜站那儿长蘑菇呢”许太太开口斥,两眼睛狠剜李曼语。
    “老,老太太,我,我您不是让我给你夹菜,没说给柳太太啊”李曼语缩着头,委屈的小声。
    “你一个外室进来的,她是主母,你伺候她是理所应当的事儿,这都用我吩咐”许太太挑起眉,满面暴躁,“你是死木头桩子啊一戳一动弹”
    “我,我”李曼语诺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是垂着头,怯怯的问程玉,“柳太太,你要吃什么呀我帮你夹”
    “我不”程玉生怕胃疼,摆手想要拒绝。
    然而,话没说完呢,许太太眉头一厉,“什么帮不帮的你会不会说话,区区一个外室,你哪里帮得了主母那是伺候,是服侍”
    “是是是,对不起,柳太太,我说错话了。”李曼语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没用的东西。”许太太沉着脸,依然满肚子不高兴。
    李曼语搭拉着肩膀,不敢反驳。
    至于程玉呢,她无声旁观着,默默拿起筷子开始喝粥。
    一顿早膳用了约莫半个小时,全程她就看着许太太花样辱骂李曼语,且,大部分都只因一些小事,甚至,多数时候李曼语根本没有错
    看来,许太太是把她当撒气筒了。程玉轻声。
    啊狗子一怔,什么意思
    儿子瘫痪,丈夫病重,一时间,前半辈子和后半辈子的依靠全塌了,许太太那满心的惊骇和邪火都没处发,偏偏,我这惯来被她捏圆搓扁的儿媳妇又挑起大梁,她只能哄着捧着,不敢多说一句,那程玉笑着挑挑眉,横了李曼语一眼,她不且得重新找个渠道发泄吗
    渠道李曼语啊狗子咧嘴。
    对啊程玉点头。
    狗子抽气,哎呦,我记得柳玉娘那世,她跟李曼语挺好的,人家是模范婆媳,相处的跟母女一样
    那不是因为李曼语是副局长的千金,关大帅的亲戚吗程玉嗤声。
    她现在也是啊狗子高声。
    那不是不知道吗程玉拍手,我给瞒住了呀
    呃狗子哑然,沉默了好半天,它长叹了口气,唉,大玉啊,但凡哪一天,许太太发现了李曼语的真实身份,我估计她都得悔吐血
    吐呗,谁不让她吐了程玉耸肩,看着许太太的趾高气昂和李曼语的维维诺诺,心底不由嗤笑,眸中闪过一抹冰冷。
    撸过早膳,程玉正想出门做事,结果刚走到门口就让许至忠给拦住了,哈着腰身,陪着笑脸,他是来给许元章道歉了。
    “少奶奶,昨儿老爷说完了您,转头他就后悔了,只是终归他是长辈,拉不下那个脸来给您赔不是,这不就派我来了嘛”抱拳恭手,许至忠满面堆笑,话说的特别软呼,算是给足了台阶。
    自然而然,程玉也是顺势而下了。
    毕竟,和春堂嘛,她还是很想要,关渠,她亦是得接触,不可能放着不管,人家给个台阶,她就顺坡下驴,当然,许元章昨儿闹的那出儿,一点没打压下她不说,反而让她将了一军,闹到要托人陪礼道歉的地步,那么,和春堂谁强谁弱许家未来的当家是谁
    旁人且不提,最起码,许至忠心里已经有数了。
    他是和春堂大管家,伺候了许家两代家主,人脉是相当广博,要是能收服他,对程玉来说是相当有用的,因此,自许元章把他安排程玉身边儿开始,她就一直试图收服,此时,终于有些了效果。
    许至忠开始主动向她示好,表示出臣服之意,对此,程玉当然不会拒绝,两人站门口,一个有心投靠,一个笑脸相迎,气氛那叫一个相谈甚欢。
    单方面表示会大度的原谅公爹的一时失言,又答应下会尽快着手处理那批伤药,程玉便告别许至忠,独自出了门。
    她要开始琢磨建厂的事儿了。
    毕竟,机器都买好,长腿经理已经给她往海城运输了,东西过段时间就到,她得有个开工的场所啊。
    海城市区说真的,地皮着实太贵,而且新建厂太麻烦,程玉便往效县使了劲儿,刚巧,早在青县采购前,她就相中了效县一个老厂,曾也是做织布坊的,可惜经营不善倒闭了,单留了个老场房,虽则旧了点儿,可收拾收拾也能用,位置又靠河边,尤其价格也不贵,真真在适合不过的所在。
    今儿,她就是约了老厂的主人,准备买下地皮。
    一个有心买,一个有心卖,哪怕老厂主人跟女人做生意,从心里往外泛着股别扭,然而,不管男女,给出的大洋都是一个重量,便也没说什么不中听的,商量下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干干脆脆的签了合同。
    不过,碍于程玉的性别,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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