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样了”后座,程玉见状惊声,连忙探身上前她一手把座位,一手按住许令则的后脑勺,把他狠狠灌向挡风玻璃
    啪的一声,玻璃碎了。
    许令则白眼一翻,晕死当场
    黑色轿车的前盖撞翻,噗噗冒着黑烟,风挡玻璃碎成鱼网状,许令则抽搐的趴方向盘上
    场面有些混乱。
    大玉,咱不说好不杀他吗你这是干什么许令则这玩意儿哎呦,不能离婚,不能当寡妇的呀狗子挥着小前爪,狗脸为难。
    谁杀他了他不还喘气呢吗撞个玻璃而已,顶多重度脑震荡,大老爷们怕什么程玉翻了个白眼,踮着小脚儿,她艰难从后座探身到前头,瞧了眼满脸鲜血,一脑门儿玻璃碴子的许令则,嘴角勾出抹冷笑。
    点开智脑商店,她飞快买了颗有十分钟力大如牛效果的药丸,仰头灌进去,随后,伸出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许令则的腿,狠狠一使劲儿
    嘎嘣一声脆响,她手下的腿骨应声而断
    “哦呃咔咔”明明昏迷中,许令则疼的抽搐了好几下,嘴角都冒白沫儿了。
    大玉,你干什么刚进任务就花灵魂碎片狗子惊声。
    十分钟效果而已,要整整一个呢
    老娘有钱、任性、上回挣的多程玉冷哼,复又抓起他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嘎嘣嘎嘣嘎嘣
    许令则脸都青了
    大玉,好端端你折磨他干嘛泄愤归泄愤,怎么泄不行为什么非要用灵魂碎片弄咱们过后找机会套他麻袋不好吗堵墙角了,你怎么打不香狗子耿耿于怀。
    觉得许令则不值这一个灵魂碎片
    泄愤呵呵,他又没渣我,我跟他泄的着那个愤吗我弄他,只是想告诉他一个事实而已程玉嗤声。
    什么事实狗子不解。
    不是要离婚吗不是会离家出走吗不是一走就不回来,生生逼爹娘就范吗程玉冷笑,居高临下的瞧着趴方向盘上,双腿扭曲成奇怪形状的许令则,她道老娘把腿给你打断,我让你走让你离
    还特么真情真爱、还特么算计我、还特么掌握舆论喉舌,呵呵,我让你连床都下不了,从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看你有多大本事
    大玉,他会养好的狗子小声说。
    程玉眉毛一挑,是啊在我的贴身照顾下,他肯定能慢慢养好啊五年、十年、二十年,我都不会嫌弃他,谁让我是他老婆,谁让我那么贤惠呢
    额狗子哑然,无声竖起尾巴,飞快的晃起来。
    冒着黑烟的汽车,车头陷进人家雪莉歌舞厅的柱子里,司机满脸是血的昏迷着,无助又无知的封建妇女则茫茫然不知所措,哭天抹泪坐着。
    毕竟,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脚儿,是不敢独自下车的。
    直到雪莉歌舞厅的门童和经理跑出来,拼命拍打车窗,程玉泪眼朦胧的抬头,一脸恐惧焦急,慌手慌脚的想开车门,结果手太抖了掰不开,就越发急了。
    试了足足两分钟,直到余光瞧见许令则脸色惨白,好像有进气没出气了,她才把车门打开,又跟经理缠斗了许久他们把人柱子给撞了,人家要他们赔钱才求着他们把许令则抬到和春堂
    许家是医药世家,公公许元章曾经任职太医院,是伺候过皇帝和娘娘的人,只是后来皇帝让外国人虏走了,大总统成立民国,人家信奉西医,便解散了太医院,许元章无奈回老家继承家族产业和春堂许家老号
    那是传承百年的药坊,是为海城第一
    不过,和春堂是中药铺,里面只有个坐堂老大夫,治重度脑震荡和粉碎性骨折什么的,肯定没有西医方便,住院条件也没有医院好,按理,许令则这情况肯定要送西医院的,雪莉歌舞厅旁边就是圣玛丽亚医院,但
    程玉是谁啊
    她是封建妇女是腐败迂劣教养下,只会三从四德的旧女子怎么可能把相公送到红眉毛、绿眼睛,拿刀给人开膛破肚的洋人医院里,肯定要往自家送的
    自家就是开医馆药坊,坐堂的那是老中医,妥妥有保障
    无论雪莉歌舞厅的经理怎么劝,程玉就是哭唧唧咬准了,怎么都不肯去西医院,也不肯叫救护车那经理急的一脑门汗,侧眼瞧儿许令则都不抽了,生怕他死自家门口,便只能妥协,唤来保镖找了块门板,把人抬走了。
    程玉迈着小脚儿,迎风流泪,磨磨蹭蹭跟他们后头,走了十分钟,挪出一千米,经理黑着脸掏钱给她叫了辆黄包车
    掩面坐上去,程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没了她拖累,保镖们哪怕抬着人,速度都快了不少,很快来到和春堂,颤悠悠下车,跟着经理把人往门里抬
    小伙计迎上前,“哟,大爷,您们这是怎么了腿摔折了我们白大夫善诊妇科啊”
    “我是大少奶奶。”程玉嚅嚅,掩面悲泣指着许令则,“他是大少爷,我们今儿出去,他,他撞了车,把人家店辅的柱子都撞断了他,他昏过去了,怎么叫都不醒”她嘤嘤嘤着,吓的语无伦次。
    幸而小伙计很机灵,虽然不认识留学的大少爷和深居后宅的大少奶奶,可听话听音儿还是懂了,赶紧迎着经理等人,催促他们,“哎呦,可不得了,小的劳烦您们把我家少爷抬进来”说着,掀起门帘,把经理保镖迎进门往后院带,又伸手抓过个小么儿,“你腿儿快点,把白大夫请过来,就说大少爷出事了”
    “啊。”小么儿愣头愣脑的应声,转身跑了。
    小伙计就把人带到后院,跟经理等人小心翼翼把许令则抬上床,又麻利的给程玉端了茶,外头,白大夫进来了。
    那是个七十多岁,柱着拐棍的老中医大夫,一步进了门,他抬眼皮看了程玉一眼,认了认她的脸儿,给她请了个安,便坐到床边,先用剪刀把许令则西裤绞开,检查了他的腿,又号了号他的脉,沉吟好半晌,他抚着花白胡子道“大少爷的症状,老夫治不了”
    “啊”程玉惊诧。
    “老夫善妇科,大少爷的脑疾严重,需长期卧床修养,幸而并不致命,老夫到能给开个方子,用石菖蒲,远志,郁金,川芎,厚朴,枳壳,苏合香调养,但他的腿”白大夫顿声。
    伤的太严重了
    都快碎成渣了
    “还是请老爷诊看吧。”
    许元章是太医出身,虽则一样是妇科的,到底人家根正苗红,或许另有妙法呢
    白大夫叹息。
    “哦,对对对,相公出了事儿,得告诉爹和娘才行”程玉像被提醒了似的,踮起小腿儿,踉跄着往外走。
    小伙计儿赶紧拦下她,恭敬道“大少奶奶,让小的去打电话吧。”说罢,转身跑出去了。
    程玉就坐回床边,握着许令则的手闷闷儿哭。
    经理
    谁赔我钱哪
    跟个妇人纠缠不清楚,白大夫则眯着眼,摸着胡子跟随时要睡着似的,小伙计到是回来了,打了热水忙的团团乱转给许令则擦血迹,抹药治外伤,屋里谁都没有空闲功夫理他经理只能自认倒霉
    还能怎么办啊等着家大人来吧
    索性,许元章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得了儿子儿媳出车祸的电话,他带着夫人匆匆赶过来,大步进了和春堂后院,他一眼就看见了躺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和坐床边闷闷哭的儿媳。
    “玉娘,令则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车祸不是说出去吃饭吗”急急来到床边,许元章把着儿子的脉,看着儿子的腿,嘴里还没忘了问。
    “爹,我也不知道,相公带我出门,说是有事儿要跟我谈,我问他何事,他又不肯定跟我说,多问几句便不耐烦了,我也不敢打扰他,连去哪里都没敢问,谁知,谁知他不知怎地,心情好像很不好,一直挺烦躁的,车开的很快,我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把人家店辅的门柱给撞了”程玉站起身,颤颤微微的行礼,掩着面一边哭一边说。
    “撞了门柱这脑疾是撞的但是这腿”
    许元章急的一脑门汗,哪怕他善妇产,不是精通骨科的大夫,可同样看得出儿子腿伤的严重,且,看这骨折的模样,不像是撞断的啊
    谁家撞车把腿骨撞的这么碎
    “玉娘,令则这腿是怎么回事撞到了哪里”许元章面沉如水,哑声问。
    程玉垂着头,满面茫然和惊慌,“爹,我,我不知道啊,就是撞了车,呯的一声响,冒了好多烟,相公头撞到玻璃上,然后就不动了,我叫了好多次,他都不醒,还是多亏了店辅掌柜的帮我把相公抬回来”她说着,指了指歌舞厅经理。
    经理走上前,拍拍西装刚想开口,许元章挥手截断他,连声问道“我儿的腿不像撞伤,仿佛外力所致,似是有人弄鬼,你既抬我儿回来,可曾有所察觉”
    经理
    察觉察觉什么他就是单纯做个好事儿,顺便等人赔他门柱钱这男人腿咋折的是撞伤是外力,跟他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他打断的,跟他说的着吗
    经理委屈无辜又担忧。
    这人是不想赔钱吗那轿车还在他们歌舞厅门柱里插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我们大玉,多优秀
    爽不爽,就问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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