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特效药”已经安排上了,在线等一个倒霉鬼,挺急的。

    「柱们非常辛苦,想到他们为了大家牺牲了那么多,真希望这些大人们可以好好休息下。就算是了不起的英雄,在医生眼里也是会生病啊。」

    所以我把他们都撂倒了,现在还晕着。

    呵,一群不肯听医嘱的麻烦精。

    「姐姐也在努力地修习剑术,不能被炭治郎落在身后富冈先生最近也有在教我防身术哦,这样算起来,我们是不是已经是同门呢」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个“你品流”自己消化就行了,姐姐我不过用来和宝贝弟弟套个近乎。

    编完奇奇怪怪的故事、人设,灶门炭子还十分懂礼貌地专门另起一张信纸,仔细回复了锖兔的问候。为了弟弟妹妹能够在师兄老师那里过得好点,炭子对着某位在屋子里吃鲑大根的水柱一顿猛吹,吹得天上有地上无,仿佛富冈义勇是什么天上下凡来历劫的仙子。

    「锖兔先生您和鳞泷先生太客气了,富冈先生贴心又温柔,完全没什么需要见谅的。他总是能够在大家需要的时候出现,为我们开解心事,就像是知心大哥一样」

    「富冈先生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富冈先生一样善解人意的人。」

    「我还曾经见到过富冈先生给流浪的小猫小狗喂食,虽然看上去冷淡了点,但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心怀大爱的剑士。鬼杀队的大家和他关系都很好,您和鳞泷先生无需担心,倒是炭治郎和祢豆子给您添麻烦了。」

    这一封艰难的回信让灶门炭子硬生生拽掉了自己七八根头发,吓地她立马把信折好,写上署名塞给鸦兄,风一样地跑回自己被窝里闭眼睡觉生怕熬夜后的动脑让她彻底失去这一头美丽的秀发。

    神婆可是说了,她这自带漂染的头发也是开过光的,可宝贵了。

    睡梦中灶门炭子并不知道,当鸦兄千里迢迢把信送回狭雾山,锖兔和鳞泷左近次看着她写的回信满头问号。

    锖兔“老师,这是义勇吗”

    鳞泷左近次“信里说义勇还在鬼杀队总部,应该不是鬼假扮的。”

    “炭治郎,你姐姐的精神还好吗”锖兔有些担心地问,有点担心炭治郎的这位姐姐是不是被不会说话的义勇给刺激傻了。

    “我姐姐精神很好啊。”炭治郎倒是看着炭子给她的回信美滋滋,脸上挂着幸福的红晕,眼睛ikaika仿佛小动物“姐姐还在夸我和祢豆子呢。”

    锖兔是的我看到了,她写了三页纸,甚至还没有重复的。

    “这大概就是年轻人的友谊吧。”鳞泷左近次饱经沧桑地感慨了一句“我们也该为义勇那孩子高兴。”

    年轻人锖兔我觉得似乎并不是这样。

    不过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粗神经的天然少年不消多时便又单纯地沉浸在了“好像被不自觉孤立的好友终于在鬼杀队找到新朋友”的喜悦中。

    这边的炭子对此一无所知,一觉睡了个痛快,她和蝴蝶忍相约出门买了些许必备药材,那几位在蝶屋修养的柱也已经陆续醒来。义勇和炼狱一向粗神经,没什么反应,仍然一个高冷面瘫,一个精神小伙,不死川倒是对此十分不满,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准备随时和她俩打一架,但等他的视线扫到到两个女孩子手上大包小包的药就瞬间息声了,只留下一个骂骂咧咧的酷哥背影。

    这几天,炭子对于鬼杀队的生活越发习惯,平时不是和蝴蝶忍研究新药物,治疗病人,就是想办法躲避富冈义勇“你品流”水柱教学。

    所以当她推开房门,看到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在榻榻米上严肃跪坐时,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出去门“歪小忍吗有人想抢你可爱美丽又温柔的学生啊。”

    “我不是让你练防身术的。”义勇抿了抿嘴唇,慢吞吞地从身后摸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正游着一尾水蓝色的金鱼“我是让你养鱼的。”

    炭子“”

    这是什么教学新方法吗这个我真的品不出来了。

    怎么你们水之呼吸难得必须字面意义上的要像鱼一样在水里呼吸

    富冈义勇见灶门炭子神色复杂,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一直不肯接过金鱼,奇怪地蹙了下眉“炭治郎说你喜欢。”

    弟弟的名字作为关键词让灶门炭子瞬间提高了注意力,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发现当初是敷衍过炭治郎说自己喜欢鱼来着。

    毕竟鱼好吃嘛。

    灶门炭子积极发挥作为医生的优越大脑,结合上下文再搭配过人的理解能力,终于犹豫着猜测道“你是知道我喜欢鱼,所以想把鱼送给我吗”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疑惑地眨了下眼“有区别吗”

    灶门炭子此刻是一个木得感情的假笑女孩。

    富冈义勇,你可真是个语言艺术鬼才。

    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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