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这种反差让沈锦旬很着迷,在给了云枝几秒喘气的时间以后,把可怜兮兮的吸血鬼逼退到了角落,压在车窗上接吻。
    脑袋膈着窗户,虽然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身后就是车流的认知,偶尔还有交谈声传进来。
    这让云枝头皮发麻,感觉随时要炸毛。
    他挣扎了几下,体型和力量差距使得自己差不多被拢住,这种反抗就像是猫崽向狼犬示威。
    不仅没用,反而让狼犬倍感新奇,然后更来劲了。
    没完没了的接触终于告一段落,云枝擦了擦嘴,接着“嘶”了下,感觉被磨蹭得又有破皮的迹象。
    他道“你被下蛊了吗”
    “哦,那也是被你灌的迷魂汤。”
    初次尝试亲密关系的青年食髓知味,在摸索中久久不愿意停止。
    每次有了进展,即便是多握了一会手,都可以令他兴奋很久,如同挖掘到了某种旷世珍宝。
    不过他没忘了适度克制,这些全是原地打转,没有完全由着躁动的心思去发展。
    否则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趁着云枝同样意乱情迷,催促着一起去挥霍薛风疏送的满抽屉的搬迁礼物。
    他们两个在家门前下车,先去逛了超市,买了一大堆零食水果以及生鲜蔬菜。
    碍着沈锦旬才拆了石膏,云枝不同意他拎重物,连推车都不允许碰,只留了一个刷卡的机会。
    买完单,云枝推着购物车朝家里走,卸完东西以后,直接把车交由物业回收归还。
    别墅内有两间厨房,中西式配备齐全。其中还有开放式的吧台,站在料理台前,可以和坐在小客厅里的家人聊天,做起饭菜来格外温馨。
    沈锦旬洗菜切肉,云枝窝在沙发上拆了一包薯片,打开了电视机。
    看到有画室的招生广告,他顺嘴一提“我下个月就要考试了诶。”
    “有没有报辅导机构”沈锦旬问。
    云枝道“你担心我考不上呀”
    “不是,就是让你不要有压力,横竖今年一定能入学。”沈锦旬道,“大不了给学校捐栋楼。”
    感叹了句“万恶的资本主义”后,云枝说“不用报,我可以的。”
    咨询过招生办的老师,他不发愁文化课,只是怕到时候考了进去没法转专业。
    幸好学校方面的灵活度高,支持学生做出尝试和改变,只要他能达到所要求的门槛,并取得老师的推荐名额,一般可以被批准。
    虽然名额很难获得,但总归是有一线希望,不应该气馁。
    “那你倒是最近翻翻课本,别总是在画板前一坐一整天,好歹写几道数学题”
    云枝道“你在质疑曾经的年级第一”
    他以前是个学霸,沈锦旬也不落下分毫“我不会质疑我自己。”
    云枝后知后觉,沈锦旬一度是学校的高分天花板,不该在他这里拽。
    想出了一个点子刚想讲,然而沈父给沈锦旬拨来了通话,打断了他跃跃欲试的分享。
    他关掉了电视机,紧张地望向料理台。
    对面估计是问他为什么要在宅子里做得不留情面,沈锦旬淡淡地说“忍到了一定程度,再被碰了下逆鳞,就忍不下去了。”
    “没有后悔。”他道,“嗯,那我明天过来,现在先挂了。”
    见到云枝支起耳朵,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提心吊胆地观察自己,他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
    他继续说“是在忙,我给云枝做饭,其他的见面再聊吧。”
    云枝踱步过去,左手拿起了案板上的黄瓜,朝着右手掌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敲了敲。
    他道“你爸爸会不会凶你”
    “不会,喊我过去就是走个过场,台面上看似我被教育了一顿。”沈锦旬说,“省得爷爷没面子。”
    他叹气“怎么手好了就要飞长途变异地要和你当牛郎织女了。”
    云枝也觉得不舍,漂亮的手指着那根黄瓜,一会打几下桌沿,一会搁在水龙头下冲洗,心不在焉地烦闷着。
    “本来你要和我说什么”沈锦旬道。
    “我们可以打印出去年的考试卷,比谁考得高。”云枝说,“谁输了谁洗碗。”
    沈锦旬嫌无聊“家里有洗碗机,这种惩罚没有一点诱惑力。”
    “罚钱”
    “错一题一百万唉,不痛不痒的。”沈锦旬炫了个富,拉满仇恨。
    云枝不玩了“你拿着粉红枕头睡地板去。”
    “接下来至少三天不能看见我,真的要我睡地板”
    渴血反应和恋爱需求的双重叠加下,云枝那黏人精的身份压根藏不住,巴不得天天挂在沈锦旬身上。被稍一撩拨,便开始慌张。
    他靠在沈锦旬肩头蹭了蹭,暗示自己要撤回上一句话。
    “我们可以这样玩。”沈锦旬提议,“三门主课全做一遍,错一题脱一件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欺负夏天到了小枝只穿了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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