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傅晟微愕的注视着面前的阮主席。
    那天晚上他干脆利落打架的画面又再次浮现眼前,平时握笔弹琴的手在空中划过, 淡定优雅而从容, 浑然与平时别无二致。
    不一样的是, 从游刃有余的掌握德智体美劳, 变成了将aha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再结合现下阮主席的一系列动作,傅晟不经有些胆寒。
    这个大美人,太暴力了。
    “大美人,我错了你松松脚吧,踩坏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怎么办啊。”
    “还贫”阮云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脚上又加重了点力道。
    傅晟含笑的握住了阮云溪纤细亮白的脚踝, 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按了按“踩上去什么感觉啊,舒服么,大吗”
    阮云溪听傅晟这么一说,脸上不经拂过一丝囧色。脚下的触感好似越发的实质化, 像是踩在一块坚硬滚烫的烙铁上, 蓄势待发的力量与热意顺着脚心直达心脏。
    阮云溪瞬间松开了脚, 横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傅晟一眼, 对于随时随处开黄腔的傅晟毫无办法、果断无视,“你还不起来,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起不来了, 被阮主席的信息素香得起不来了。要不阮主席,你拉我一把”
    傅晟躺在地上,憋着笑伸手, 视线从上到下掠过阮云溪,仿佛将他整个人都融化在了眼底。
    “拉倒吧,这一摔对你来说算什么。”阮云溪说是这样说,但还是将手伸到了傅晟面前。
    傅晟笑着滑上了阮云溪白玉般丝滑的手心,摩挲着抓紧“阮主席,你每回的身体都比小嘴诚实。”
    阮云溪对视着傅晟,偏头挑了挑眉。
    在傅晟快借着他的力起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缩回了手。
    傅晟一个不稳,往后闪了一下,又坐了一个屁股蹲,咧着嘴捂着腰嘟囔“阮主席,谋杀亲夫啊你真的不为你下半生考虑了又踩为夫下面,又摔为夫腰的。”
    傅晟正半仰头坐在地上,揉着后腰。
    忽然,衬衣被阮云溪猛地往上一拽,露出了腹肌嶙峋的整段腰腹,从腹部到腰侧横亘着几条黛色的伤痕。
    阮云溪蹲下几乎趴在了傅晟的身上,蹙着眉伸手,摸上了他的伤痕,傅晟疼得嘶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回事”阮云溪胳膊架在傅晟的身侧,抓着他的胳膊让其侧过身,后背上的伤痕比腰腹上的更加惨不忍睹。
    狰狞的棍痕与旧伤像是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纵横盘曲在肌肤上毒人骨髓、惊悚异常,“怎么会这么多伤痕,到底怎么回事”
    傅晟嗮了一声,扭回身子,凝视着阮云溪眸中的关切“阮主席,关心我啊”
    阮云溪蹙眉抿嘴,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没事,爷爷昨晚以为我把你然后就打了我一顿。你知道的爷爷最喜欢你了。小时候,我还会想咱两是不是抱错了,怎么我爷爷那么疼你。现在”
    傅晟含笑支着身子往前,吞吐着阮云溪的呼吸,“现在,我只会觉得这样真好多了一个人和我一样爱着你。”
    阮云溪微怔,错愕的注视着傅晟的眼眸,他眸中的光影像星火,烧啊烧,在心中燎原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神仙姿势啊”江渐站在男厕所门口,在小本本上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大字“阮主席将傅校霸按在地上xxoo”。
    “我说江记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大惊小怪的啊。至于嘛,阮主席与傅哥咯咯咯咯咯咯”
    沈阳插着兜走了过来,看见洗手间内阮主席压在傅哥身上,手里还揪着傅哥的衬衣,腰腹上皆是红肿的伤痕,吓得他扶着江渐的肩膀才站稳,回头看着江渐的星星眼,“发生了什么阮主席将傅哥按在地上打”
    江渐反对的咂嘴“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这叫夫夫情趣”
    沈阳“”
    阮云溪掠过傅晟身上盘扎的伤痕,松开了抓着衬衣的手,遮挡住了傅晟健硕的八块腹肌,起身看了他一眼,临走之时说道“晚上我去你屋。”
    江渐震惊:“”晚上我去你屋,去你屋,去你屋我磕的c成真啦
    沈阳惊悚“”晚上还要去屋里打这是多大的仇啊
    夜晚漫天繁星,静谧璀璨。
    屋内,傅晟光着膀子后仰着身子,胳膊支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正拿着药膏缓缓走向他的阮云溪。
    橙黄的灯光下,少年清丽如画,每一步都引领着光的粲焕,映在他的身上,人比光都要耀眼。
    阮云溪走到了傅晟身前,见其后仰的身子,微微蹙眉“起来,你这个姿势我怎么擦药。”
    “起不来,疼”傅晟委屈巴巴的看着阮云溪,鼻尖的小痣在灯光下一跳一跳的,直往人心里钻,“要不阮主席,你趴上来凑合一下”
    阮云溪百般不情愿,可是看着横亘在傅晟身上狰狞的伤痕,以及一想到这些伤都是为自己所受的,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终是低下了头,弯腰俯身在傅晟的身前,挤出来点药膏,指尖蘸着往伤口上涂。
    揉上了傅晟的伤痕,一点一点的涂开,画着圈按摩似的让伤痕吸收。
    傅晟从小身体就强壮,没有一丝赘肉,紧绷的皮肤像猎食的豹子。长大成为了顶级的aha后,身体素质更是趋于豹变,再加上他常年打架,练就了一身腱子肉,毫不夸张的块状,达到的视觉效果相当的好。
    阮云溪的呼吸不经有些紧,鼻尖漫上了一丝丝的薄汗,被傅晟标记的那晚又浮现在了眼前,抹药的手愈发的紧绷。
    “阮主席,放松点不用紧张。”傅晟仰着身子,呼吸很沉。
    阮云溪的每一下触碰,他都像是触电,揉开在伤痕,揉碎在心间。
    尤其此时此刻的阮云溪低垂着头,伏在他的身前。
    严丝合缝的衬衣领子微微下垂,露出了晕着光的白皙脖颈,以及若隐若现深壑的一弯锁骨,嘴唇不自觉的抿着,像是抗拒着什么又顺从着什么。
    看得傅晟愈来愈越亢奋。
    阮云溪擦完了腰腹的伤痕,看向了傅晟肩膀上的几条。傅晟仰着身子,他够不着。要不然就让傅晟坐起来,或者他上床,压上去。
    他犹豫的看着傅晟,少年aha不知为何额头上漫上了一层浮汗,唇紧抿,咬肌紧绷,一副费力忍着疼痛的模样。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看上去让疼成这样的傅晟起来是不太现实了。
    可是单单给傅晟抹药都快要剥夺他全部的理智了,再趴上去
    若说以前的阮云溪不自觉的靠近傅晟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而现在除了信息素的吸引以外,还有食髓知味了的身体,渴望下撕扯着他的理智,沉迷中吞噬着他的意识。
    阮云溪握紧了手中的药瓶,挤出来的一股略凉的药膏降落在了他的指节,沁着凉意连通心尖,强迫着自己恢复理智。
    空气中溢出来一丝信息素,既像是阮云溪的,也像是傅晟的,纠缠不休的相互吞噬纠缠。
    傅晟注视着撑在他两边,几乎快趴在他身上,揉他肩膀上伤痕的阮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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