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er,你到底在干什么啊ncer就算是被rider打断,但是后来berserker明明给了你机会,你都没有趁机杀死saber”

    当索拉端着茶水进入客厅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大为恼怒地在呵斥迪尔姆德。冰镇得恰到好处的香槟孤零零地躺在冰块里,无端散发出一股寂寞。

    “君主”

    “不要叫我君主假如你真正把我当成是你值得效忠的君主的话,那么为什么不严格执行我定下的策略就算不杀死saber,那么坐山观虎斗这件事对你来说办不到吗”

    肝火上升的时钟塔天才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却看见原本半跪在地,虚心接受批评的骑士猛然抬起头,颇有些不服气地辩解道

    “抱歉但,我是费奥纳骑士团的骑士,从未有一刻忘记过骑士的骄傲。让我眼睁睁看着亚瑟王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倒下,我办不到。但是我向您保证,黄蔷薇的诅咒除非我死,是不会在亚瑟王身上消失的,失去了一只手辅助的亚瑟王,战斗力已经大打折扣,我会轻易地将胜利奉献给您。”

    此话一出,原本额头就已经青筋暴跳肯尼斯,脸色仿佛更阴沉了些。

    可恶明明是早就死了,连骨头都朽烂得差不多的古人了,被他以降灵术召唤到世间的使魔,还对他一口一个“骑士”“骄傲”,你以为你是谁,是巴瑟梅罗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么

    索拉站在肯尼斯背后,静静端详着被训斥的骑士,看着他的秀丽面容与沮丧神态,有那么一瞬,两人共鸣了起来。

    多么像啊,哪怕隔着生死的距离,被魔道所拘束着身心的两人都是不得解脱的笼中鸟,区别不过是一个常常苦于御主举起的鞭子,一个则是关在笼里供人玩乐的金丝雀罢了。

    一股强烈想要为迪尔姆德开脱的心情从胸臆中油然而生。

    “肯尼斯”

    红发女人重重清咳一声,对着柠檬头男人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别再找理由了,虽然今晚遭遇战有很多意外,但你决策失误毋庸置疑既然无法在正面战场上击败saber,那为什么不击杀saber的御主既然ncer不乐意动手,难道你连身为魔术师的战斗本能都忘记了吗,时、钟、塔、降、灵、科、的、第、一、天、才”

    “呜”柠檬头男人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见到未婚妻横眉冷目的样子顿时泄了气,“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假如只有saber和ncer战斗,我是很乐意这样做的,但是场上的从者太多了,而且,caster的御主是天体科的那个阿尼姆斯菲亚。”

    “阿尼姆斯菲亚,难道是那个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吗”

    索拉惊呼出声,肯尼斯见状,心中涌出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嫉妒、有鄙夷、羡慕,更有着连自己也无从察觉的软弱感受

    “没错,除了我以外,天体科的君主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圣杯战争的消息,并且顺利召唤出了caster所罗门王。呵,要是能够,我宁肯把ncer的圣遗物送给马里斯比利来换他手里的所罗门王圣遗物。所罗门王又强力,又有智慧,还是时钟塔绝大部分魔术的源流,能将所有魔术收为己用的魔术王,无论是对御主还是从者都完美至极”

    “要是有所罗门王在手,我一定就能、就能赢得圣杯,向索拉你求婚”

    说到此处,肯尼斯就忍不住瞪了一眼身前垂头丧气的迪尔姆德。

    死人就要有死人的自觉,你只是我争夺圣杯的工具而已,不要妄想反过来命令主人

    一句接着一句,肯尼斯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化作刀刃,同时刺进了索拉和迪尔姆德的心中。索拉张开口,刚要替无辜的枪兵辩解两句,酒店尖利刺耳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嗯,楼下有敌人来了吗,那正好让他看看,我肯尼斯布置得万无一失的工坊”

    轰

    所罗门陡然停下脚步,只见背后商业街里高高矗立的酒店大楼迸出大量烟尘,紧接着就那么直直地掉了下去。由于两人不是在现场,甚至听不见大楼垮塌的惊天巨响和人们惊慌逃窜的声音。

    定向爆破,同样是千里眼中所见到的景象。

    “真是壮观啊”马里斯比利微笑着凝视酒店垮塌的那一幕,光影不定地交错在脸上,眼中神情不明,“肯尼斯好像就住在那里吧过分轻视现代科技就是这样的下场啊,从一百五十多米的高度自由落体,虽然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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