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后果的。”真田以一声冷笑结束了话题。
目送着晕生双颊的大道寺跟着一部分人上了大巴,披着外套的幸村还是不知怎么的,觉得心底有些不安。
回到了酒店双人间的大道寺,一把倒在了自己床上。
呼
身体好热,头好痛。
为什么感觉整个人都像要裂开来一样。
疼痛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了颅骨,大道寺白着脸,浑身都是冷汗地躺在床上翻滚着。
金发少年体表有似有似无的蓝光浮现涌动着。
还没被收进行李箱里的烛台切光忠,正好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见到此情此景,它的整个刀身都开始剧抖动起来。周身也冒出了刺眼的白光,似乎有什么,强烈地想要现于人世。
但这片天地间,仿佛有什么法则抑制住了这一切。
待灵光消散,刀仍是刀。
烛台切却并不放弃,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内,一阵又一阵的白光和蓝光明明暗暗地交替闪烁着
不知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大道寺,在华灯初上的时候醒来了。
唔全身都好痛。
难道他真的发烧了吗。
“咔哒咔哒”听到了颤动声的大道寺循声望去。
然后看见了,已经从床头柜抖动到地板上的烛台切光忠。
“啊,真是抱歉。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大道寺从床上撑坐起来,却陡然发现自己变嫩的声音和一时无法适应的幼儿身躯。
什,什么
先勉力把烛台切光忠放回了床头柜上,缩水了的大道寺套着宽大的衬衣,赤脚绕过了早上幸村买的画,挪步到了穿衣镜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6、7岁左右的金发男孩,大道寺彻底震惊了。
镜子里的男孩也跟着他的表情,睁大了蔚蓝色的眼睛。
他为什么变小了
回到床上盘腿沉思的大道寺,气愤地用小奶拳锤了一下床。
看着气鼓鼓的幼小版大道寺,“哒哒哒。”一旁的烛台切又震动了起来。
“你最好不是在笑”大道寺幽怨地开口。
烛台切的颤动一下子停止了。
好在半天的思考也不是完全没有用的,虽然暂时联系不到正在封闭训练的平等院。
大道寺还是发现了自己体内汹涌滋长的灵力,他摊开幼小的手掌,一团幽蓝色的灵力光点凝聚了起来。
大道寺的手轻轻翻转,灵力又随着意念消散开来。
先前还有些凝塞的灵力,竟一下子变得如臂指使一般。
这应该是好事吧,幼童状的大道寺心酸地想到。
出于第六感和早上那位夫人意有所指的一句话。大道寺猜测,自己的幼童状态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大道寺如果在幸村部长回来前,他能变回正常的样子,就再好不过了。
“笃笃笃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被吓了一跳的大道寺缓过神来安抚自己
不可能是幸村因为部长他有门卡。
这么急促,应该也不是酒店的服务人员。
会是谁呢,难道有什么急事吗
缩水至幼童状态的大道寺实在不想见人,但奈何门外的人锲而不舍地敲着,仿佛认定了房间里一定有人。
真麻烦,大道寺下床趿着拖鞋,慢吞吞地打开了门。
“请问你在下午5点到7点间,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门刚刚被拉开一条缝隙,一个急切的男孩声就响了起来。
大道寺愣愣地看着门外穿着蓝色小西装的柯南,这才听到走廊深处的嘈杂声。
“发生什么事了吗”
柯南也有些讶异地看着面前的金发男孩刚刚那个女生明明说这边的几个房间住的都是她的同学们
“我们旅行团的一名旅客被杀害了,刚刚小兰姐姐发现了他的尸体。”
“毛利叔叔拜托我来问问你们,有没有在作案时间内听到什么动静。”柯南按捺住了探究的心情,耐心解释道。
“这样啊,让我想想。”大道寺扶着门框,垂下眼睫思索。
大道寺又是毛利小五郎为什么有一种终于还是来了的尘埃落定感。
看着思考的大道寺,柯南的推理癖和好奇心又忍不住燃了起来,他悄悄地上下扫视着大道寺。
过大不合身的衣服,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似乎有过大量出汗的痕迹,视线一直在不自觉地往上瞟
好像是不习惯现在的视野
难道柯南的瞳孔忽地紧缩。
黑衣组织的势力,已经把手伸到中国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