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涌动,雷电齐鸣一声接着一声的巨响,无数剑光在空中粉身碎骨,布满天际,远远望去如一片浩瀚星河。

    “那方向可是苍云山是天锁剑阵吗”

    “有人在闯天锁剑阵”

    “谁这么不知死活啊”

    “疯了吧居然敢去挑战天锁剑阵”

    “你们懂个屁天锁剑阵被破了”

    “掌柜的,你说啥子”

    “这幅场景和当年一模一样,和五十五年前一模一样啊天锁剑阵被破了,然后,然后苍云山就起火了整整烧了三个月啊打那以后,方圆千里寸草不生,孤魂遍野啊”

    “快快快别墨迹了,赶紧去山顶看看是何方神圣”

    “卧槽不会又是花雨霁吧”

    “道友你别吓我,我心脏不好啊”

    “快走快走”

    清浊躺在地上焦躁的嗡鸣,白雪皑皑,一切归于沉寂。

    清风拂面,残留的剑影毫无目的的飘荡着。

    花雨霁从雪堆里爬出来,顾不得识海内的翻江倒海,大声喊道“白妄,别让它跑了”

    白云阔用意念操控,地上颤抖不停的清浊猛地弹跳起来,笔直朝那残留的剑魂刺过去,当场灰飞烟灭,杀个干干净净。

    事后白云阔才想起来“为何斩尽杀绝”

    花雨霁往后一倒瘫在地上“它输不起啊,待会儿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云阔没有纠结剑魂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到苍云山是为了清魂玉露那是什么”

    花雨霁故作神秘“好东西。”

    白云阔道“云鼎阁内珍藏着六界全书,我全部看过,并未有记载清魂玉露的古籍。”

    花雨霁都惊呆了“云鼎阁的书得有几十万本吧你全看完了”

    “是。”

    “”

    “清魂玉露是什么”

    “不是所有东西都有记载的。”花雨霁坐起来,望着空中逐渐消失的“星辰”,那些破碎的剑影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际,齐齐朝某处中心点而去。

    花雨霁狂喜“来了。”

    光华越聚越多,越来越夺目,猛地,光华扩散而出

    白云阔立即警觉,本以为是剑阵的去而复返,不料那些光点纷纷扬扬落下来,竟然是毫无攻击力的水。

    下雨了。

    且不说苍云山顶终年积雪,下雨有多不寻常,就单靠白云阔的认知也觉得这雨有蹊跷。他伸手去接,雨水落到掌心,无垢明亮,晶莹剔透,竟直接渗入到皮肤里了。

    白云阔慌了一下,随即又觉不对。

    这雨水非但对人的身体没有坏处,反而能洗髓净魂,有清道心、祛魔性的功效。

    魔性

    这雨水是魔修的天敌

    白云阔惊愕之下猛地看向花雨霁,结果花雨霁左手撑着一把绣有腊雪寒梅的紫竹油纸伞,右手端着一个玉净瓶,聚精会神的在那里接雨水。

    白云阔有些慌神。

    细雨拍打在伞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花雨霁站在伞下,丰神俊朗,姿容潇洒,目光沉静却并不冰冷,于蒙蒙细雨中玉立,无墨自入画。

    这个角度,这惊心动魄的一瞥,似曾相识。

    三岁之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白云阔只勉强记得些模糊片段,多亏了剑魂提醒,他倒是记起了些事情。

    到云顶之巅的第二天,正好是贪狼长老的寿辰,论资排辈花雨霁算是云顶之巅的大师兄了,他负责监督,负责筹备,一整天忙的脚打后脑勺,还要分出精力照顾满地乱跑的白云阔,着实辛苦。

    贪狼长老的地坤宫张灯结彩,桌上摆着山珍佳酿,陆续前来的修真界中人呈递生辰贺礼,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白云阔从有记忆开始就在暗无天日的魔界苦苦求生,这还是头一回参与生辰宴,看什么都稀奇。趁人不注意,他手脚并用的翻出窗户,不料脚下一滑,叽里咕噜的滚到花盆底下,刚好以脸撞上仙人掌,当场扎了个满脸花。

    白云阔都摔迷茫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吭吭唧唧倒也没哭,满脑子都是师兄端去地坤宫的锦盒,那盒子煞是好看,哪怕离着一丈远都能闻到里面透出的芳香。

    好吃的

    白云阔努力爬起来,迈着小短腿就往陌生的方向去追,结果一不留神,迎面撞上两条大腿,原本只是扎在表面的仙人掌刺直接陷肉里,白云阔疼的龇牙咧嘴,愣是一声没吭。

    “这是邪祟云顶之巅怎么会有邪祟”

    “师弟你看清楚,不是邪祟,是人。”

    “是他啊,集万千宠爱的小师弟嘛,我记得叫白白什么来着”

    “小鬼,没撞伤你吧”

    白云阔木然摇头。

    “那就一边玩儿去吧。”武曲长老的弟子边野绕过白云阔,和其他师弟们进了隔壁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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