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2/2)

    这时他们听到另一个声音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本以为我已经死了，谁知道我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赫伯特平静的回答道。

    蝙蝠侠面具下的眉头皱了皱，这种模糊的答案不能使蝙蝠侠满意，但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能得到答案最好，这样能够防止地球上在出现其他乱七八糟的家伙。

    找不到原因也没关系，无论如何，他都会先把赫伯特带回去看着，他们在今晚见面之前就已经就这点达成了共识。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他们见面时没有立即动手，因为赫伯特愿意配合他，那就没必要动手。

    但要让他相信赫伯特说的话，还需要经过验证。

    蝙蝠侠能够感受到赫伯特对他的不满，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心中一直存在的质疑，“告诉我，你看到我之后为什么要跑”

    或者说，是什么让你不敢见我又是什么让你不敢见你的家人

    赫伯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而蝙蝠侠还在步步紧逼，“回答我的问题。”语气冷硬，仿佛在审问犯人。

    蝙蝠侠看着眼前陷入沉默的赫伯特，还是忍不住逼问道，“是因为你亲手杀了你的家人，背叛了你的队友，最后更是亲手毁灭了你出身的宇宙”

    蝙蝠侠深入到黑暗中，并与黑暗斗争，永远不会屈服与黑暗，而赫伯特呢他曾经输给了黑暗。

    蝙蝠侠不知道赫伯特他会不会像曾经的狂笑之蝠那样，想要毁灭这个宇宙。

    他永远不会全然信任某一个人，即使赫伯特向他保证了自己不会是威胁。他就是这样，怀疑别人，更加怀疑自己，更何况这个曾经疯狂，即使现在也没有完全摆脱疯狂的自己。

    而能够毁灭世界的蝙蝠侠是如此的可怕，从他知道了黑暗骑士团的存在后，他就一直忍不住质疑自己，当面对曾经毁灭了世界的自己时，蝙蝠侠完全无法再让自己保持冷静。

    明知道这是另一个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做，他不该这样说，甚至应该避免刺激到他，但他还是忍不住。

    “你现在又想做什么，你”

    “够了，不要再说了”赫伯特愤怒地打断了蝙蝠侠的话，他拿着书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蝙蝠侠说的是对的，他的家人，他的队友，他出身的那个宇宙中的无辜的、不无辜的、好人、坏人，所有生灵，都因为他的错误而毁灭。

    但赫伯特还是被激怒了，他可以接受蝙蝠侠的指责，因为这都是他亲手犯下的错误，却唯独接受不了蝙蝠侠对他是否会再次毁灭世界的质疑。

    屋中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空气中充满了味。

    赫伯特讥讽的看着蝙蝠侠，“你认为我很危险，必须把我控制起来。那你呢你做的就好了吗我可从来都没有把针对队友制定后备方案泄露出去、使得队友都被对手抓住弱点，也从没有让一个研究所在眼前呆了十几年才发现。”

    他知道自己应该冷静，情绪波动太过剧烈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但他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个蝙蝠侠，他是向往的，因为他虽然确实避免了一些危机，但这都是他凭借先知的优势提前解决的，远远比不上完全凭借自己的智慧解决这些危机的蝙蝠侠，而这让他更加无法忍受蝙蝠侠对他的这些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