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木倒是在意料之中,以她对段慕丞的了解,和之前两人之间别扭的气氛,这两人绝对有事。
不过看到江倾歌有些黯淡的样子。顾清木也很自责,她不该这样试探她的。
“对不起,江学霸。我不该这样做的。”顾清木脸上是掩不住的歉意,对刚刚自己提的问题感到抱歉。
“没事。又没有出格。不用自责。”女孩莞尔,眼眸还俏皮地看了她一眼。
因为这个问题带来的尴尬,后面的问题就显得很平淡无奇了。无非是林飘几个周洗一次袜子。然后要求顾清木的数学笔记进行共享等等。
近九点半的时候,大家一起收拾了,就散场了。
“安安。我刚刚是不是太唐突了。”顾清木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沮丧。她就不该一时被林飘蛊惑,然后问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没什么。朋友之间嘛。再说你和她都那么熟。她不会在意的。顶多让她想起小段。”穿着白色睡裙的叶挽安安慰似的抚了抚顾清木最近长了不少的碎发。
“我也感觉要是有人的话,那人一定会是小段。”她的声音多了一份肯定,黑眸亮晶晶的。她的回答验证了她的猜想。
“所以你才会那么问她是吧。”叶挽安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免显得有些好笑。阿木是神算子吗
顾清木重重点了点头,小段的离开肯定是有原因的。而江学霸的沉默肯定也与小段有关。
关了灯漆黑的房间,穿着白色吊带睡裙的女孩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只是眼眸却盯着天花板上因为月光照耀而显得格外迷幻的水晶吊灯发呆。
阿木的那个问题让她想起了那晚在b市段家发生的一件事。也正是因为那件事让她产生了一定要离开b市的想法。
那日高家的股票崩盘,高家一日破产,然后高欢过来求她,希望段慕丞能放她们高家一马。
对于高欢,其实江倾歌并不是很熟,只知道这个女孩总是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然后时不时给自己送她做的甜品和蛋糕。
但是因为段慕丞,这些东西无疑都进了垃圾桶。而高欢也因为压力而退学。
看了高欢给自己的一些财务方面的信息以及证据,还有上面盖着的公章,这无疑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段氏。
江倾歌不理解为什么段慕丞要这么做,就因为她的极度变态的占有欲,就要毁掉一个家庭所有的希望。
当晚她去找了段慕丞,也爆发了她们第一次的争吵。也彻底让她远走b市,逃离段慕丞的眼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你可笑的占有欲,就要毁掉一个家庭的希望,你不觉得你自己太过残忍吗”她的眼眸不含任何的情感看着那个还有闲心泡茶的人。声音冷得掉碴。
“是我让高氏破产,但是高氏破产也是大势所趋,我只不过给了它最后一击吧,强弩之末罢了,而且高欢那个女人有什么可伶的,自作自受。”段慕丞满眼都是对高家的不屑,字里行间更是没有收手之意。
看着姐姐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段慕丞想要上前让她不要生气,扶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只是江倾歌却推开了她,眉眼间满是对她的厌恶,声音更是生冷异常“段慕丞,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段慕丞想要再次上前的手僵在那里,浅灰色的眼眸虽是平静但是里面却酝酿着狂风骤雨。
无数次的拒绝和排斥,得到的冷漠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似乎控制不了自己了。
段慕丞强硬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墙角,浅色的眼眸翻滚着各种她看不懂的情绪,面部隐隐有了狰狞,只是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多情“姐姐,你在说什么。你嫌我恶心是吗”
挣脱不了她的束缚,江倾歌的眉眼也越发的冷峻。想起这么多年来被限制的痛苦,既然她都这么问了,那她肯定要告诉她。“对,我嫌你恶心,听清楚了吗要不要再说。。”
只是还没等她说完整段话,段慕丞就像失了控制一样吻上了她的唇,动作十分的强硬和粗鲁。而她纤白的手腕也被她握得红了一圈。
甚至最后她咬破了自己的唇,鲜血的味道弥漫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她都没有松口。浅色的眸子是她从没有见过的迷乱和疯狂。
要不是许久不见两人出来的段爷爷带着人闯了进来,将段慕丞拖走,她可能真的要死在那里了。
也因为那一晚,她第二天不顾爷爷反对,订了返回a市的机票,那时的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她。
眼眸呆滞地盯着被月光映射得如此泛着美丽光采的水晶吊灯。她纤柔的手慢慢抚上了娇嫩的红唇,在那里有一个她咬过的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任何痊愈的迹象。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今天别二更了,肿么样盯。。勤奋榜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