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他曾经那样做过,那鲜明泛红的咬痕现在已经消退。
    霍赢注视着乐意,许久,出声。
    “为什么不理我”
    声线低沉又悦耳,却隐隐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乐意心底冷哼,为什么不理你你小子心里没点ac数么
    他继续装聋。
    忽然,手背被一只宽大手掌覆盖,手掌与指腹的薄茧略带粗粝感地划过手背。
    乐意瞬间绷直身,像惊弓之鸟般,转过脸,瞪大眼看霍赢,“你干什么”
    语毕,就见霍赢从他右侧腰际扯出安全带,替他扣好。
    霍赢说“没扣安全带。”
    乐意“”
    他脸色难看的瞪住霍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飞机在跑道开始加速。
    乐意看了眼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深吸一口气,像做足心理建设般,转头对霍赢说“回去后,谁也不提。”
    指的什么事,两人都很清楚。
    乐意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又找不着人商量,头一回这么认真的养弟弟,还特喵养歪了。
    他心情特别复杂。
    霍赢却听完他这句话,神情冷凝,眉宇间满是被抛弃的凄凉与冷落。
    乐意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忍,不看他。
    直到飞机起飞,乘风飞驰,霍赢都没开口说话。
    乐意余光瞄着恹恹的霍赢,心想,他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刚才的语气太凶了毕竟才十六岁,还是个没长大的小毛孩,心思敏感,又没安全感,我好像应该说得再委婉些。
    又见霍赢在旁边窸窸窣窣地铺展空调毯,是他自带的,他正缓慢披在肩头。
    乐意不禁犯嘀咕,拿空调被出来做什么,很冷,还是
    心头猛然咯噔一下,霍赢该不会是要哭了,拿来遮挡的
    乐意一时间心烦意乱,他非常怕女生哭,男生也不例外,事情尚未发生,乐意已经开始代入,感到头皮发麻,手忙脚乱。
    正犹豫着开口说些什么,好让霍赢不要哭,头顶就突然罩下一片暗影,深蓝色针织的空调毯兜头拢来,眼前骤然一黑。
    他还没回过神怎么回事,嘴唇便被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含住,轻轻摩挲,冷冽的霜雪气息纠缠在唇瓣。
    乐意脑袋轰地一下,什么思绪都没了,一片空白。
    下飞机时,蔺风城奇怪的“噫”了一声,嘀咕着说“这小疯狗的脸怎么有个手掌印。”
    乐意耳尖,清晰听见他这句话,脸又红又青的,抬腿就踹了霍赢一脚,霍赢硬生生挨住,乐意惊了下,沉沉吸了口气,快步走出机场。
    蔺风城见霍赢被打,暗爽。
    三人各怀心事的出了机场。
    乐意提前联系过李叔来机场接他,方便去医院。
    蔺风城和霍赢坚持同行,乐意没时间跟他们俩议论,坐进副驾驶,便让李叔开车。
    到市医院时,已近五点,乐意直奔病房。
    乐意推门进去时,徐倩正在病房内喂乐正凯喝粥。
    乐正凯穿着病号服,头剃成光头,缠着很厚纱布,脸颊与额头上有明显的剐蹭伤痕,有些已经结痂。
    乐正凯见乐意突然出现,面色惊喜,“你怎么来了”
    话落,想到什么,转头问徐倩,“你给他说的”
    徐倩往他嘴里舀了一勺粥,说“这么大的事,你能瞒小意几天。”
    乐正凯嘴皮动了动,没再说什么。
    乐意走进来,说“爸,难道你还想让徐姨帮着你瞒我”
    他看了眼乐正凯,直言点破,“你这脸上的伤都结痂了,恐怕有一周了吧,我再晚几天知道,你都得出院了。”
    乐正凯冷不丁被怼,气道“你这小崽子怎么说话。”
    乐意顺手接过徐姨手中的粥碗,说“徐姨,让我来吧,您休息会儿。”
    徐倩笑着点头,却没休息,在床头柜那里削水果。
    乐意边喂边问“爸,怎么受伤的”
    乐正凯支吾的说“就在施工现场不小心摔的。”
    乐意信他就怪了,来医院前,他专程联系乐正凯的助理问过,他是从工地的二楼露台摔下来的,本该坚固的水泥护栏却犹如纸糊,乐正凯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倒塌的护栏,一同跌下二楼。
    乐正凯作为中间的材料供给方,自然不可能拿生命开玩笑,问题只会出在建造方和最初材料供应商。
    乐意顿住手,喊了一声“爸”。
    乐正凯叹了口气,说“哎,是这次项目出的问题。”
    乐意皱眉,问“在海城夜宴那次接的项目”
    乐正凯点头,“我活了一把岁数,居然在这里栽跟头。”
    乐意抿了抿嘴唇,等着乐正凯欲言又止的后话。
    乐正凯声音有些哑然,眼眶湿润,怅然又心酸,鼻头发红,捏住乐意的手在轻轻颤抖。
    “儿子,你爸可能要破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霍赢亲到就是赚到
    蔺风城草
    俞白皱眉 jg
    二哈霍赢小崽子会亲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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