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绵绵不过是在变相的推辞自己,几天之后她依旧不会同意自己的做法,谢莺歌心里都门儿清,但是不会直接捅破这层薄弱的窗户纸。
    “需要啊。”夏绵故作谨慎的点点头,好似她真的会去考虑谢莺歌的建议一般。
    谢莺歌欲言又止,看夏绵那样就最终叹了口气放弃了。她觉得卢萍说夏绵和以前变得真是不一样了,是不一样了,也有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不听话这部分,有时就倔得像头牛谁都拉不动她沉在泥里的脚。
    “要他们出来作证还有一定的难度,三皇子没明示他们,只是通过杨逍榆暗示,要他们站出来做口头的证词就比较困难。”曹太尉和夏绵再次相聚的时候,便说出了这几日自己取证的困难。
    夏绵这几日也一直为这个事情奔波劳累,眼角黑黑的眼眶让她打了一个大呵欠,手指揩掉因呵欠而上涌的泪意后,点点头“吾也觉得,那曹太尉可想到什么好办法吗”
    曹太尉心说,我要是有好办法的话,何须向你表示我的难处
    但面上依旧恭谨地答道“人证是不行的,物证的话那坛酒又被臣下们喝了个精光,真是一点渣宰都不剩了,这恐怕依旧很难。”
    曹太尉似模似样地叹了一口长气,没说完的话,夏绵也明白了。
    “人证物证都不成,难不成还真得栽赃陷害一个假罪名吗”夏绵腹诽地嘀咕着,心说,难道最后还是要听谢莺歌的吗
    如此又过了几日,夏绵在院子里练武的时候,谢铠突然跑进来大吼一声“殿下不好了”
    夏绵被他吼得一个趔趄晃了晃,见他如此声势便立刻放下武器问道“何事”
    “获悉最新的消息,三皇子因伙同敌国潘拓,金轲两国,欲要篡夺陛下之位已在西域酒庄那处被擒拿了。”谢铠在夏绵的耳边悄声说道。
    “是这罪”夏绵张大嘴巴,有些惊讶不能,第一反应就是没想到谢莺歌给她三皇兄上扣了这么大一个罪名,她心里知道这是谢莺歌计谋,谢莺歌最终还是选择不管自己直接动手,只是没想到是栽赃了一个通敌卖国的大罪名。
    “有何证据吗”夏绵问道,谢莺歌要栽赃这么大的罪名给他三皇兄,势必要假造令人信服的证据才对。
    “三皇子在西域货商开的酒庄里挑酒的时候被擒拿的,那货商身上当时就藏有一封潘拓国主写给三皇子的信,在货商所寝的屋室内又搜出几封三皇子与金轲的书信往来,以此来看三皇子和两国国主均有来往,且看书信日期,他们的联系是有半年之久了。”谢铠如实回禀道。
    “书信内容是什么你可知”夏绵擦了擦汗津津的手,镇定语气地问道。书信内容也很重要,要能定下他三皇兄的罪,必要写的脉络清晰且逼真。
    “是三皇子和两国国主关于协助出兵篡位,则割让多少城池的讨价还价,以及谁出兵更快,三皇子就与哪国达成长久互助合作的内容。”
    “是说我三皇兄让那两国国主都知晓彼此的存在,和对方在谈筹码,让他们彼此形成竞争关系”夏绵已经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苦笑了。
    “是的。”
    “那为何不给降虏国主也写一份呢降虏国的士兵明明更彪悍,铁骑的名号也更响亮。”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夏绵感受到谢铠似乎真的不知道的目光的,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不是你们主子安排的吗还是说这事不是你替你们主子去办的”
    “主子安排的”谢铠茫然的睁大眼睛,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这事是谢莺歌筹划的一样。
    夏绵审视地看了谢铠一眼,最后确定他是真的不知道,看来谢莺歌还有别的心腹,远不止自己知道的那么几个,甚至她办的事情也未必是每个心腹都知道的。
    夏绵抿了口茶,静静地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打算此事还是静观其变了。那事情都发生了,尽管自己反对过,谢莺歌还不是照做了,自己还能上赶着与她为敌不成谢莺歌打的出师名号可是为了自己,自己若是好赖不知的与她为敌,估计她能气得她半死吧。算了算了,此事便这么着了,自己不插手了,全让谢莺歌来好了,自己除了沉默接受也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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