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绵咳了一下, “还是说正事吧。”
    谢莺歌沉默下来, 半晌才露出一个微笑, “我一直说的是正事啊。”
    绵绵当她在开玩笑, 可她说的是心里话啊, 原本她都筹算等事情收场以后给绵绵寻个良人好生托付,眼下变成这糊了局面的棋, 她需要找绵绵好好算一下账, 可绵绵却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好吧,那就当个玩笑一笑置之吧。
    夏绵投去狐疑的目光,看了看站在她面前不动的谢莺歌, 感觉对方方才就挂在脸上的笑意现在似乎染上了点点倦意,虽是面带着清和微笑站在这里与她聊天, 但神情中就是泛着一股淡淡的倦意似乎连说话也懒了。
    “你是否困了”夏绵以为谢莺歌这是困了,毕竟也闹腾了整晚了,此时时辰亦到了子时, 想来谢莺歌应该是想休息了。
    “不困, 还有什么问题都说出来吧。”谢莺歌不困, 倒是怕夏绵困了, 不过因着问题还没弄清楚, 夏绵大概都睡不着觉的这种心理, 谢莺歌决定, 还是等夏绵把问题问完,两人再一同合衣而寝。
    “没问题了,睡吧, 我明天会自己解决的。”夏绵说道,并且抬手叫来了负责侍寝的婢女。反正该商量的都已经商量了,剩下的就等她自己明天解决吧,毕竟谢莺歌现在应该很困了,还想着帮自己解决问题,夏绵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提议两人先睡觉,等天亮以后这些事情由自己整理整理再解决掉吧。
    婢女伺候好两人便退了出去,大殿的门被关上了,灯也熄灭了,谢莺歌躺在床上却是毫无睡意,她睁眼看着顶上的帐帏,好半晌的寂静。她知道夏绵亦没睡着,她呼吸均匀,气息平稳,卷着被子的一端像是在安静的盘算事情。谢莺歌想跟夏绵说一些话,毕竟两人刚发生过那种极近亲密的事,若不温存一番谢莺歌总觉得过于冷漠,可是这话张开嘴又无从说起,谢莺歌踌躇了一会儿,最终缓缓地伸出手搭在了夏绵的腰窝上。
    谢莺歌的手指蜷了蜷,搭在夏绵腰窝上的有些忐忑,夏绵感觉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腰上,而这只手的主人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手静静地搭在自己的腰上,但夏绵就是能感觉到她的忐忑。而为了消除谢莺歌的忐忑,夏绵转过身侧身对着谢莺歌,察觉到月光下女人睫毛煽动,红唇微张,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而等了一会儿,那红唇又什么都没说,夏绵便主动将自己的脑袋挨在了谢莺歌的肩上,同时也环住了谢莺歌。
    “睡吧,啊。”夏绵含糊地哄道。谢莺歌这么晚不睡觉,夏绵怕她第二日没有精气神,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她。
    谢莺歌不安的心瞬间就冷静了下来,虽然脑中还有点放空,但是感觉那种忐忑给压了下去平静了。谢莺歌轻抚着夏绵的脑袋,心满意足地拥着她睡去。
    次日,二人晨起。
    夏绵和谢莺歌一同去向皇帝皇后请安,之后因发生了昨晚的霍乱之事,今日的早朝也没按部就班的举行,于是夏绵便带了一批侍卫和一批暗卫出了门,送那些武将回家,不知道因什么事耽搁了,到了晚霞染天夏绵才回来。
    “情况如何,可有什么难解之事”谢莺歌目光温柔地落在夏绵眉头上,夏绵一脸愁眉状,像是有很多不展的事情让她觉得心烦。
    夏绵看着谢莺歌没说话。其实她送那批武官回去以后,是在曹太尉那处耽搁了。曹太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和随从的武官竟做了那等不雅之事,近乎气急败坏,此时又逢来讨理的一众文官找他算账,可以说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曹太尉作为武将之首,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要为武将做表率,而这次非但没起到表率作用,反而带头和那丛武官一起路劫家眷欲行不轨之事,罢朝的找他来算账的文官都踏破了门槛。正在此时夏绵也来到了他府中,用太子的威严安抚了一众文官打发回去之后,便和曹太尉独坐在议事厅一起商议解决。
    “为何汝等武官不带家眷”商议之前夏绵有一个疑问存在心中很久了,便提了出来,此次席面武官们统统不带家眷,只有文官带着些家眷过来了,夏绵觉得很奇怪。
    “吾等家眷不及文官们的雅气有排面,是些琴棋书画都精通的妙女子,吾等的夫人都是些粗鄙又大字不识的街井婆子,参加些普通的官眷宴席还好说,若说到参加尊贵的太子殿下您的宴席,那还是不带出门为宜不过开始的时候也不是每个人这么想,是有些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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