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夫妻,说什么论罪的话莫不是臣妾平日对殿下太凶,才令殿下时时感到这般惶恐”谢莺歌此刻的眉眼有些低伏,与夏绵说起这些亦是低着头,那副样子过于绵柔甚至要让夏绵以为那是委屈的错觉。
    可实际上呢,夏绵就是知道谢莺歌是来找自己论罪的。不然要称说什么殿下,什么臣妾的,说得自己连头皮都不自觉的拽紧了。
    “是我使莺歌受委屈了。”夏绵这么说着,并且非常主动地攀上了谢莺歌的肩,用着不太熟稔的按摩手法替她揉肩。
    谢莺歌舒服地哼出声,享受着夏绵的第一次按摩,虽然手法很不熟练,按起来没有正宗的推拿师傅那般掌握了要领,但是胜在人够聪明灵活一见自己某个地方被按舒适了,便会立即跟过来调整姿势与力度,按得似模似样的。
    “我父亲对你起了疑心,近日或许会使人查你,你要管束好府中的下人,切莫使他们受财帛诱惑而瞎说一气。”谢莺歌恢复了正常的说话方式,眼神很是温柔地对夏绵说道。
    夏绵听着则立即皱上了眉头。说谢霆筠怀疑自己好像也是合理的,毕竟自己身上异常的点也不少了,他到今日才产生怀疑已经不算过早了。夏绵觉得,那既来之,则安之,当务之急便是像谢莺歌说的,管束好府中下人的口径,应当就不会出太大的纰漏了。
    “还有赵小妹,她是你所有人里面最该堤防的。早前你在朝上提过,自己是被猎户所救,而我父亲若是想查,就不难查出这人是赵小妹。赵小妹现下正在你名下的庄园里做管事,我建议你把她调回置于眼前最安妥。”按谢莺歌以前的性子,这么危险的角色,早就派人清理利索了,但因为知道夏绵对此人有几分看重,便做了如此建议。
    “她倒是没必要特地调回来,我遣人不,我亲自去与她说这事。”夏绵觉得倒是没必要把叫小妹特地喊回来,赵小妹现下在庄园里生活得有滋有味,且无拘无束,这点事自己亲自与她去说一声便好了。
    “你是觉得她不会出卖你”谢莺歌的眼底顿时划过一丝冷笑,十分不爽夏绵对赵小妹的信任。那个山野村妇不过在她身边生活个把月的时间,就让夏绵对她投契了那么大的信任,而自己跟夏绵相处了许多年,竟让赵小妹轻易就达到了一个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地位。
    “毕竟患难与共过嘛。”夏绵只觉得赵小妹是因为太穷了,才导致了有些吝啬的习性,因为也有些贪财。可是那是对于过去的条件来说,现下她跟着自己有吃有喝,还有大把的银钱,应该说比之从前过得相当优渥的了,绝不构成要出卖自己来换银钱的地步。
    “绵绵是真的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了。”谢莺歌叹气地站起来,脸上的神情仍是淡然的,但是说完话立马就转身走人了。
    连一片衣角都拉不住的夏绵“”
    也想叹气了。这不过就说了两句,而且还没怎么说赵小妹的好话,谢莺歌就受了莫大的气一般走掉了,这性格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担待啊。
    接下来的日子,夏绵紧锣密鼓地忙着与姚御一起讨拢武将,在朝上各种地力挺武将的政策,而三皇子和杨逍榆亦是不甘人后地进入了胶着状态。而这个期间,谢霆筠倒是没有再找夏绵的麻烦,只是听过几回外围侍卫的呈报,称说有人拉着她府中小厮盘查一些她近日回来后的事情,夏绵以为那便是谢霆筠不找自己麻烦的缘由,因谢霆筠已经调转目标,改为想拽出自己身上的蛛丝马迹了。
    夏绵早前就把下人们聚集到堂前,严厉地警告过任谁将府里的事情外泄一句,她便择人用锋利的刀刃在其身上狠狠凌迟,因夏绵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治下的手腕是愈发随他那位夫人,小厮们根本也不敢将她的任何消息外放,再经这番叮嘱以后,更是吓得绝不敢外泄一句。不过夏绵又说了,对方给多少银钱照收便是,她绝不罚他们,只是真话没一句可说,假话就任由他们编排了。于是小厮得了夏绵的首肯,收起谢霆筠的钱那是绝不手软,开价更像是坐地起价,而嘴巴上说的是愈发没一句实话。也不知道谢霆筠信了几分,只是听外围侍卫的呈报那些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夏绵这厢忙着和三皇子在朝上争人心,暗地里和谢霆筠偷偷地周旋,谢莺歌那边,宫里则派来了四位教习嬷嬷。名义上是教习嬷嬷,实际上另有验身的要务,替太子殿下验明正妃的处子之身。谢莺歌自然没什么好忧的,只是那些验身的步骤,还有教习的内容,都让人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一切都是以迎合太子为主的承欢之道,是每位床侍之人进宫前必经的训练,然而对谢莺歌来说则是学得面红耳赤,脑海中常不可控地浮现出夏绵的身影,并且时常感到亵裤有些微许潮湿的不适。
    到了大婚前一夜,夏绵所要入住的太子行宫已经修葺好,并且按圣意布置得奢华不凡。朱窗精雕,檀木香几,龙凤屏风,流光溢彩。绣着凤凰的大红被褥,挂着龙凤呈祥的帐帏,贴上了大喜剪字的木窗,一切只等明日新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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