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咬牙切齿“傅白,你是真的狗”
    傅白沉眸不回嘴,一副大师兄的宽容姿态。
    阮冬“碎玉,你骗我还骂人,是不是我这儿容不下你了”
    碎玉欲哭“师尊,不是我”
    阮冬“学学你大师兄,什么叫沉稳,什么叫宽厚。”
    傅白谦逊“师尊教的好。”
    碎玉“我可去你”
    阮冬摇摇头,瞧着碎玉,满眼失望。
    碎玉觉得天都塌了。
    傅白上前,轻声道“师尊别难过。”
    阮冬叹口气,又握住傅白的手,问“还疼么”
    傅白道“师尊不要自责,我恢复能力很强,已经愈合了。”
    阮冬心中一暖。
    多好的孩子,怕自己担忧,所有痛苦都自己扛,将伤口藏在深处。
    阮冬哽咽道“终究是我亏欠了你。”
    傅白笑眯眯的望她,半晌没说话,直到脸上的笑意快散去,才又弯了眼眸,温声道。
    “我原本想说,师尊不用放在心上。”
    “可打算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却实在难过。”
    “我果然还是”
    “希望师尊能时刻将我挂在心上。”
    “哪怕是”
    “亏欠也好。”
    他束手立着,这话说的极轻,像是按捺不住,却又不想给对方带来负担,所以笑着,择了最浅淡的方式。
    阮冬看着,心中涩涩的,有些疼,望向大徒弟的目光便柔情了许多。
    正面壁思过的碎玉卧槽,这个王八蛋
    傅白站在阮冬身边,微微侧过脸,斜睨着碎玉,用口型羞辱道。
    “学会了么弟弟”
    碎玉险些把墙砸了。
    而阮冬这边,一个徒弟没受伤,一个已经愈合,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便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杜月衡身上。
    这个男人已经奄奄一息的在地上挣扎了许久,但那边正在虐恋情深,没人搭理他,他太过悲愤,期间甚至气昏迷了一次。
    阮冬跑过去,将重新苏醒的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杜月衡经历了缓冲,这会儿意识终于复苏。
    阮冬问“能走么”
    杜月衡踉踉跄跄站不稳,就要靠在阮冬肩上,一只手接住了他的脸,正是傅白。
    小侍从冷着脸,强行从师尊手里接过杜月衡,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杜月衡莫名觉着心悸,总觉得要是开口拒绝,这平平无奇的小侍从会当场翻脸,本能的选择了闭嘴。
    几人便往秘境大门行去。
    方才还洞开的大门此刻已经失去灵性彻底关闭,显然是杜少君的先祖之血不够纯粹。
    杜月衡勉强睁开眼,知道需要自己的血才能打开,他看向千山万水不顾险阻救她的阮冬,眸中一片深情,想说。
    让我来,虽然我一副虚弱不堪,血液所剩无几,随时可能去世的模样,但我怎能忍心你囿于黑暗之中,你这双眼睛,注定是要看向光明的。
    嗯,不要担心我。
    别哭,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别问,爱。
    刚打算开口,脖颈间忽然一痛,他低头一看。
    卧槽
    一柄薄薄的匕首正搁在喉间,一副要深深割下去的样子
    他当场吓尿了,吼道“你干什么”
    傅白凉凉道“放血开门啊。”
    杜月衡崩溃“谁特么放血割喉啊你这一刀下去,我还有没有了”
    傅白懒懒道我师尊怎么能囿于黑暗之中,她这双眼睛,注定要看向光明,我自然要选择最快的方式。
    杜月衡
    杜月衡妈的
    碎玉看不下去“你就不能割腕么也快啊。心头血也行,一刀扎进去,效果好啊。”
    杜月衡抓头发你们两个没有心
    他浑身都在冒汗,这两个小侍从瞧着普普通通,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身边这个,一张脸明明平平无奇,眼睛却冷漠异常,薄薄的匕首握在指尖,神情已经有些不耐,再耽搁下去,他毫不怀疑他会直接动手,他不敢冒险,急忙伸出手臂,痛苦道“割这里。”
    话音刚落,刀光一闪,刺痛转瞬间袭来,鲜血骤然染红了他的眼睛。
    卧槽,这家伙,该不会把他手砍了吧
    人还在发怔,便被拽到了大门前,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门前的药鼎之上。
    不愧是传承了“先祖之血”的男人,血液刚滴上去,药鼎便光华大作,迅速洞开了一扇虚空之门。
    傅白正要拽着杜月衡先走,回头寻不见师尊,问“师尊呢”
    碎玉指了指角落,满脸郁闷“搁那儿感动呢。”
    傅白凝神望去。
    就见阮冬面对角落,衣衫和黑发轻轻飘动,她单手扶墙,肩膀微微颤动。
    “黑暗中寻找光明”
    “宛若击中了心尖上最柔软的部分”
    “徒儿居然这么懂我”
    傅白笑出声来。
    杜月衡艹
    碎玉恨铁不成钢“师尊,你能不能稍微的、就稍微的动动脑子能不能别他说什么你都信”
    阮冬用手臂挡住眼睛“太善良了”
    碎玉
    碎玉艹,自闭了
    独傅白笑的开心,去角落把师尊哄了出来,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瞧她已经整理好情绪,拽着杜月衡,率先走了出去。
    碎玉确定安全无虞后,才示意阮冬先行。
    一行四人便顺利的离开了先祖之境。
    外界并没有引起大的骚乱,但杜月衡出来的事情,宋年一定知道,他的法宝洗魂困灵锁断了,他一定能感应到,但为何没来阻拦
    阮冬第一时间想到了姜泊遥,她离开的时候,姜泊遥正跟杜月衡战斗,应当是他让杜月衡分、身乏术吧。
    不知栗栗和杜少君怎样了,得赶紧过去看看。
    几人便立刻往礼堂赶去,那里不时传来爆破之音。
    路上杜月衡便将自己知道的事儿都说了。
    “宋年曾为了救我身受重伤,我为了报恩将他带回药王谷,谁知道一切根本就是他的计谋,我那次遇袭也是他设计的,他故意受伤骗取我的信任。”
    “他趁我不备,将我关进先祖之地,又抽了我的血带在身上,让他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这些年一直拿少君和全药王谷的性命威胁我,要我替他炼丹。我没有办法,只能假意迎合。”
    阮冬问“我刚进先祖之地时,你说无论你如何逼迫我,我也不会炼你说的那种东西,即便你杀了我,杀了少君,毁了整个药王谷也没用,那是什么”
    杜月衡道“北境之渊你知道吧在数十年的魔族入侵之战中,埋葬了无数骸骨。”
    这个阮冬知道,当年魔族撕破空间结界,降临修真界,掀起了一场浩劫,后来死伤无数,还是四大豪门出手,才最终剿灭魔族,让修真界得以繁衍生息。
    北境之渊就是最后的战场,无数修士与魔族葬身此地,让北境之渊成为了整个修真界最凶险的地方。
    四大豪门自然也损失惨重,直系血脉折的七七八八,但那一战之后也积累了名望和威信,一跃成为超级大宗。
    也即是如今的医修药王谷、剑修无极剑宗、阵修自在门和器修炼器宗。
    杜月衡道“宋年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些北境之渊才有的回魂草,要我给他炼制回魂丹,这玩意儿被北境之渊的魔气灵气怨气死气侵染,吃了指不定发什么疯,我哪里敢,万一弄出个古魔来,修真界怕是要完。”
    阮冬一怔,回魂丹
    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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