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来自同伴之间的嫉妒我的貌美我苦苦思考不得其解,想不出别的解释。
    打破尴尬的氛围是闻起来香喷喷的猫饭以及小鱼干。
    我推了推小鱼干,大哥,给你的保护费。
    三花猫听上去有些诧异,我还没有饿到抢你的食物。
    你看看,只要我叫多几次大哥,这不它都默认了吗
    我觉得猫饭就能够饱的,好吃的小鱼干当然是留给善良的大哥。
    它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但是它还是腥。
    大哥划掉三花猫跟我互动几次后还是接过了。
    它对我的态度怜爱了不少,从看个傻子路人猫,变成了自家傻的小弟。
    等等,为什么我老是用傻来形容自己。
    我迷糊地玩起了自己的尾巴。你还别说,这尾巴感觉就像另一种生物一样,我转转圈都抓不到。
    三花猫一巴掌温柔地磕在我的猫脑袋上,它尚且未说话,我就开始得寸进尺划掉,大哥,你怎么能这样拍我,我本来就不大灵光。
    我是真的变成猫后智商已经变成负数了。
    好绝望,但是还要笑着活下去。
    我这不是没用力吗
    合着你还想用力拍我这小脑壳
    我发起了猫猫撒娇攻势,据我观察,刚刚我这样做的时候,老板就一副心脏都要停息的模样盯着我。
    三花猫别开了它的胖脑袋。
    啧啧啧,白濑指指点点中,你看这只猫哦,看我的美貌可爱后也不夸夸我
    “大哥你要去哪里”正抓着老板的沾有假蝴蝶的棍子的我敏锐地看到妄图逃跑的三花猫。
    “带我呀”
    “大哥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你说话呀,有本事毛炸了一圈圈,没本事和我聊天”
    三花猫被我吵得没办法不得不带上我。
    雨后湿润润的空气,带着轻微的青草味道,闻起来有点像太宰的味道,嗯,我是说颜色划掉。
    “不想回家暂时待在老板那挺好的。”三花猫在我跟前慢悠悠地走着,语气听起来像极了和蔼的老大爷。
    我头也不抬地反驳了,“那个人类哪有大哥好看。”跟着人哪有意思哦。
    一阵沉默过后,三花猫开始转移话题了,“话说,你为什么老是玩自己的爪。”
    我瞪大狗眼划掉,“好玩啊。再说了,不玩我自己的难道玩大哥的吗”我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极了。
    而且玩爪爪多高兴啊,就是我会偶尔被自己绊倒,这大概是量子力学的错吧。没错,遇事问就是量子力学。
    风吹得刚刚好,我懒洋洋地趴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三花猫见状略带嫌弃地挪开视线。
    啊,真的好困。
    困意就像我打宰的冲动,来的时候拦都拦不住。为什么我老是自动提起太宰,难道我猫猫脑子容量里全是太宰
    睡梦中,我感受到一双手在偷摸我的猫毛。不对,两双手
    谁是谁这么魔鬼,趁猫猫入睡时候对它痛下毒手,对它辣手摧花。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慢吞吞地睁开眼,是个看起来面瘫的中年人和一个闻起来和三花猫同款味道的男人。
    哇哦。我见过后者。
    有一说一,有些猫做猫时候明面上嫌弃我,背地里做人时就对我爱不释手。
    啧啧啧。
    话说,另外的人有点眼熟。
    我选择跳到面瘫男人肩上,盯着他的脸发呆。后者被我这顿猛如虎的操作一惊,眼里居然还有笑意。
    我把毛茸茸的脑袋凑近他,哦啦啦。
    我记得了,他的名字是福泽谕吉。那个长在万元纸币上的男人。
    四舍五入等同于活着的长着两条腿的金币成精了
    我闪闪发亮地盯着金币,学着三花猫的软绵绵叫声,你为什么还不来抱抱我啊,我这么可爱的小猫咪,你难道不想把我捧在手心吗
    福泽先生终于后知后觉地把我抱起来,于是我欢脱地蹭了他一身的毛。
    等等,我掉的毛不会是我头发吧很难接受,晚上恢复正常的我回到家绝对被问怎么一天之内秃头了。
    我不想做秃头美少年啊。
    生无可恋的我委屈地蹭着他的手。
    秃头和被小钱钱围绕为什么我总是面对这种生死抉择啊。
    心好痛。
    “这个傻猫”你听听这个口是心非的三花猫说的都是啥话,不夸我还说我。
    我毫不犹豫地糊了三花猫人型一脑袋猫毛。
    从清晨到傍晚,灰姑娘的玻璃鞋快要失效了。
    我果断撩完就跑,头也不回地那种。
    嗯,看在他们被我养得很开心的亚子,我把街头的怒放的玫瑰咬下来作为礼物。
    虽然玫瑰附近写着禁止采摘,但是谁让我是只无法无天的小猫咪呢,谁忍心对只猫咪罚款。
    唔。舌头有点痛。
    等恢复正常的一瞬间。
    头发没掉,真好。
    但是我的舌头受伤了。
    说话时候好像也能听出来。我的笑容不由得僵住了。
    求救,在线等,急。我怎么解释啊,摔。
    说什么为了别的男人用它采摘玫瑰。
    会死吧
    算了,做人佛一点,比如船到桥头自然直划掉,比如船到桥头自然翻。
    我觉得那块墓地风景不错,今晚不如直接躺着在那里就算了。
    “白濑,你怎么说话这个样子”还好,中也问的是这个问题,我真担心他一开口就说闻到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我真诚地说,“上火了,情不自禁地咬到舌头了。”
    太宰直挺挺地坐起来,看着越来越像个老化没油的机器人,他露出暧昧的笑容,“哦”
    哦你个头。我面无表情地找个洗澡的借口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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