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事事完全,原来也能这么轻易被人夺走
    这么重的伤,这么险的情境,与前世又有什么两样
    赵谨克安慰着季柔,可眸子却紧紧盯着季柔脸上的伤痕,肿得这样厉害,都可以看清那层层交错的五条指痕,是用多大的力,又有多疼
    季柔也看着赵谨克,他还是那样温柔的样子,笑意浅浅,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那眸子,明明是看着她,如常哄着她,可是眸底却好似失了魂,空洞又幽深,深邃复杂地让人背后生凉。
    “我”季柔嗫嚅了一下,几分瑟缩,“我是清白的,你别生气”
    赵谨克的眸底蓦地一震,垂眸低笑,“傻瓜,你又在瞎猜什么”
    哪怕不是了,也不重要。赵谨克用力将眼底的阴霾驱散,恢复清明,“不论你什么样,你还是阿柔,我们是一家人。”
    真的
    季柔望着赵谨克的眼,他的眸子里映着光,也映着她。
    “我冷,”季柔往赵谨克的怀里缩了缩,“你抱紧我好不好”
    “好。”
    地牢里静静的,老鼠都不敢流窜了,季柔就让赵谨克这么抱着,也不想他什么时候带她离开。
    火光摇晃,有守卫盯着外头的情况,忽然开口禀报“公子,京九得手了。”
    “好了。”赵谨克在季柔的额间轻轻一吻,抱着季柔站起身来,“我们回家。”
    血雨腥风,腾腾大火燃起,外头的寨子此时已经乱作一团,前头的官兵攻破了山门直捣黄龙,黑鹰寨依仗天险所设的关卡如若虚置,哨兵至此时都没有发出信号。
    内里,山寨里两个当家都叫人挑断了手脚筋,二十几个人黑衣人如从天而降,击溃了他们所有的防线。
    “公子。”京九提着染血的长剑复命,两个贼首捆都不需捆,现成扔给了赶来的官兵。
    赵谨克的神色淡漠,吩咐“问出是哪几个绑了少夫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杀声震天,寨子虽然被攻破,可仍有人垂死抵抗,亦有人慌不择路四处奔散,哀嚎声呼喊声,硝烟和血腥里,赵谨克抱着季柔似是一座牢不可破的港湾,一路朝山门稳步而行。
    “闭上眼睛,不要看。”赵谨克柔声嘱咐季柔,“因果循环,这也是他们的报应。”
    季柔听话地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努力不听也不想,只躺在赵谨克的怀里,跨过这尸山血海。
    山门前,孟绣牵着马儿远远看着寨中的熊熊火光,她是执意跟来的,赵谨克说要二百官兵在前佯攻吸引注意力,可到底孟昉是不放心的,给了他州府的三百兵马,又从平阳县抽调了一百,半日快马奔袭在入夜时到了这莽苍山下。
    她原以为从后山奇袭不过是因为赵谨克没见过莽苍山后山绝壁的险要,纸上谈兵夸夸其谈得想当然罢了,当谁都能飞檐走壁最后还是得等天亮以后州府调兵来支援。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做了,而且真的做到了。
    “姑娘”翠玲眼尖,“他们出来了,赵参军出来了。”
    孟绣忙抬眼去找,便见那刀光剑影火光冲天里,赵谨克抱着季柔缓缓而来,一身玄衣劲装,满身凛冽沉穆,就像是一把收敛锋芒的传世名刀,等闲不会出鞘。但一拔刀,便是势如破竹,横扫天下。
    孟绣怔怔地望着他走来,那一刻满世喧嚣静默。
    山门前停着马车,是赵谨克让人特意赶来的。
    “有没有困了”赵谨克抱着季柔登上车辕,眼神一错不错,满世喧嚣无法撼动他的温柔,“睡一觉,我们就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季柔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赵谨克不,你不知道。
    剧情君这是一种玄学
    预收文1
    狗皇帝他总想攻克我
    苏娇与狗皇帝爱恨情仇纠纠缠缠了七八年,还没分出个胜负来,俩人就被人一锅端了
    苏娇有幸重生回来,睁眼就瞧那狗皇帝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温文尔雅温度偏偏,人五人六地在她面前装着十三,成日里嘘寒问暖殷殷情情,仿佛上辈子那个阴骘狠辣不择手段的狗男人不是他。
    狗皇帝秋日天燥,娇娇多喝两碗梨子汤,好润肺。
    苏娇装,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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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主拿了女主剧本以后
    大将军司马伦一朝梦醒,发现自已魂穿了身边小军师的身体
    看着细皮嫩肉的两只小手,大将军感觉甚好。
    直到如厕时发现少了样家伙。
    被逼成亲气得绝食厥过去的孟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了大将军。
    匆忙回家,看着正被叔婶逼着上花轿远嫁的本体,大喝一声
    “这个女人我娶了”
    司马伦,惊惶抬眼“我嫁,我嫁”
    婚后,被姑嫂欺负了的“司马伦”
    “快,那个女人欺负我,你跟我过去把场子找回来”
    “快,他们说我不得宠,你跟我过去亲热下长长脸”
    “快,她们说我不会生,你跟我马上去生一个”
    痛你所痛,难你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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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妃嫔众多,让朕想想先翻谁的绿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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