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的一样。

    但实际上也确实是源才从脚下捡起来的。

    “在找这个吗”

    “对,多谢。”

    说着那人就准备伸手来拿听诊器,可惜在他伸手的时候对方突然拿着听诊器往后一缩,没等他抬头质问,脖子上突然一凉。

    还沾着零星血污的听诊器犹如一条灵活的游蛇,紧紧的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他就已经被人死死的勒着脖子踩在地上。

    一支精巧的小刀正对着他的左眼,而拿着小刀的人正以惊慌失措的语气说着关切的话语。

    “阿拉阿拉,医生你也太不小心了,是因为地上太滑了吗”

    在源说完后,旁边病房里传来了有人走动的声音,似乎是想出来查看情况。

    在身下的冒牌医生想要出声提醒自己的同伴的时候,源毫不犹豫的拿着小刀穿透了他的上下嘴唇,将他的提醒和痛呼都封了起来。

    “唔唔”

    这时病房门口的帘子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喂,你在搞什么鬼”

    在帘子被掀开的一瞬,源扯着听诊器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对看到这一幕又惊又怒的几人露出苦恼的表情。

    “这位医生好像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呢”

    怎么看都是你这家伙动的手吧

    病房内的几人顿时拿出藏在背后的武器,嘴里发出“欧拉欧拉”的声音冲向源。

    “还真是粗暴的不讲道理呢。”

    源矮身躲开直冲自己咽喉而来的砍刀,一脚将手里提着的人踢到看起来最不好惹的人身上。

    看着对方做出要接下自己同伴的动作,源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如果是我的话,会选择直接躲开哦。”

    “嘭”

    回答他的只有两人一起被撞进墙壁的声音。

    看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飞出去的两人所吸引,源无奈挠头,战斗的时候还走神,这就是贫民窟的战斗力吗

    揪住离自己最近两人的后衣领,提起来一撞。

    “砰”

    “噼里啪啦”

    “哗啦”

    病房内,真正的森医生听着外面传来的“拆迁”声,揉了揉自己被绑出血印的手腕,起身向外走去。

    再晚一步,说不定他这间小诊所就要被人拆掉了啊。

    身着廉价浴衣的青年正舒服的坐在听诊台上,翘着二郎腿,黑色卷发下,一双深棕色的眸子戏谑的看向他。

    “终于舍得出来了。”

    白嫖的保镖还不满意,还要搞小动作测试他的实力,要不是因为夏目,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森鸥外装作不明所以的走到源面前,视线茫然的在源和另外跪着的几人之间来回。

    “先生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啊。”

    不是说接替福泽阁下工作的是他的前辈吗眼前的这位青年,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那位福泽阁下的前辈的样子啊。

    不过业务能力倒是不比福泽阁下差,甚至高于他。

    依据的话,从面前这几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帮派成员如今的反应就可以得出。

    简直都恨不得把自己和地板融为一体了啊,可惜他刚才错过了中间的过程,想必一定是非常值得借鉴的处罚手段吧。

    起身,源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医生,在对方笑到脸僵之前移开视线。

    “随你怎么说,这些人你自己处理。”

    说完,径自走到一边的会客小沙发上躺下,随手拿起一份不知道是放了几年的报纸看了起来。

    他只需要确保雇主的安全,至于打扫诊所什么的,都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了呢。

    森鸥外性格意外的恶劣呢。

    另外几位听到源不会再对他们出手后,纷纷松了一口气,只可惜,他们似乎低估了身边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的战斗力。

    一道银光闪过,几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睁大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神情冰冷的医生。

    至死都错估了对方的能力,连可怜都配不上的一群蠢货,可能他们到三途川都还想不明白,至始至终,自己都不过是被医生骗来测试新保镖实力的棋子吧。

    源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一幕,要是在其他地方,或许还会有善心泛滥的好人替他们出头,可惜这里是弱肉强食的三不管地带。

    刚刚终结了几条鲜活生命的医生仿若只是处理了几只臭虫,微笑着走到源面前的沙发上坐下。

    “请问该如何称呼先生呢”

    源抬头看了一眼,心想难道夏目没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

    仔细想了想,在对方失去耐心前,源张口。

    “我叫江口信太郎,叫我江口就可以了。”

    森鸥外嘴角抽搐着点了点头。

    “好的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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